,飛仙逍遙功
這一問,問得宋平啞口無言,
說實的,三兄弟也並不認識肥佬,至於如何打起來,如果實說是為了搶奪真經的事,那麽,老婦說不定將三人趕下山,
見到振明正要開口,宋平想道:“可不能讓他們說出實情,”
他急忙搶著說道:“這肥佬本來是武林的敗類,是這一帶有名的淫賊,他無惡不作,一次見到表妹漂亮,肥佬就上前調戲表妹,”
“噢,明白,肥佬卻不知道姐姐是個高手,於是,姐姐就出手教訓了他,”無虛說完,嘻嘻一笑,
“不錯,不錯,無虛表妹聰明,”宋平拚命稱讚無虛,
振眼和振明在旁不知道宋平說的是那一門,但也連連點頭稱是,
就聽宋平接著說道:“表妹怕祖母思念她,急著要回山,我三兄弟怕表妺一路出事,於是,保護她回到山中,”
眾人聽了,都興高彩烈起來,老婦說道:“外麵賊盜橫行,你們不可多管閑事,日後無定由三丫頭陪著,不準再行下山,”
無定明白,這是祖母吩咐三個丫環日夜盯住她,寸步不離地跟著,
回到她的屋中休息,暗暗向三丫環詢問起飛鷹,當她得知飛鷹從沒有來到山中找她時,無定每天又在計劃著怎麽才能再偷偷下山,
三丫環無時無刻的跟著,無定心中非常苦惱,
老婦是個高人,當然看出無定的心不在此處,她歎了口氣,叫無定到練功的地方,將飛仙逍遙功的更高功法傳授給她,
飛仙逍遙功法,共有三段練法,
第一段,是無定和無虛現在的功力,
第二段,就是調動體內的潛能來帶動身體,配合著身法,掌法來練習,將自身練成輕如燕子,運動逍遙自在,
第三段,將這股激發出來的自身潛力,運用向身體以外的物體上,練至可以將物體運行逍遙自如,隨心所欲的境界,此功法可算成功,
“當年,你媽酉飛仙也和你一樣,喜歡闖蕩江湖,我便將這套功法傳授給她,可是,她隻練成這套功法的第二段功法,功力並未到家,就偷偷下山,後來遇到了一個窮凶極惡的人物,你爸媽為了伸張正義,最後雙雙戰死在此人手中,”
無定聽了,心頭一顫,問道:“祖母,殺害我父母的仇人是誰,此仇我一定要報,”
“仇,一定要報,如果殺了仇人,又可為江湖除去一害,這可是仲多好的事,”
“對,對,仇人是誰,快告訴我,我下山去報仇!”
“可你的功力遠遠不夠,你要下山,就得將後二段功法練成,奶奶才能讓你下山,如果半途而廢,自行下山,被奶奶發現,自有你的苦吃,”
無定無奈,隻好:“噢,知道啦,”
從此,無定照著老婦的指導,練起第二段功法來,
她先將真氣運走全身,使全身每寸肌膚充滿神氣後,
這樣練了幾天,功夫基本完成,再將充滿全身的真氣帶動全身,配合了身法,掌法,練習起來,
練了一個多月後,無定的功力有所進步,練習掌法時,身體可以躍上了一人之高,這樣的成績,第二段隻差火候就可算練成,
老婦鼓勵她:“這時你的輕功,就隻差飛鷹一點了,”
“但以你勝過飛鷹的招式,飛鷹現在己經不是你的對手了,”
無定聽到老婦這般鼓勵,心想道:“算過表哥,我不就是一等一的高手了,可算是天下無敵了,再練也多餘的,”
她又練了幾天,每天人在練功,心中卻想著飛鷹,
時日一久,終於忍受不住,剩著老婦和眾人沒有注意時,又偷偷的向山下溜走,
才溜到下山的一半小路時,前麵一個人攔住了去路,無定愣住了,
攔路人“哼”的一聲:“你要下山,得先過我這一關,”
不等無定開口,攔路人身形向上升起,頭下腳上,一掌按在無定的頭頂百會穴上,
百會穴是人體的至陽之位,也是人體活動的指揮部,一眨眼,無定的頂門被製住,掌勁壓得她不能動彈,她隻好閉眼待斃!
頭頂的人運勁猛壓,一股極為渾厚的內力,直透入無定的頂門,無定驟感覺到腦內活躍異常,
渾厚的內力再慢慢由頂門向下遊行入她的身體,逼得她全身各部位慢慢地放鬆,
在渾厚內力的侵入下,無定也慢慢暈眩起來,
一陣陣的內力從頭上向下侵入到身體的各個部位,她驟然感覺到體內的真氣正在被侵入的力量慢慢溶化消失,
“不好,真氣一當失去,武功即便被廢除,”
無定心有不甘,奮力運勁反抗,
可是,頂門受製,動彈不得,
侵入的力量消溶了無定身體各處的內力後,開始慢慢向著她的臍部處會集,
她祖母在傳受她的武功時說道:“臍部是練武者的丹田,也是人體的先天元氣之本,是練武者的氣力匯集地,如果此處結聚的元氣被消滅,說明武功被廢除,從此變成了一個平常人,
想到最後的一股真氣被廢除,從此武功全失,她心中頓時悲痛萬分,不禁流下了眼淚,口中微聲念念:“婆婆,婆婆,”
最終,入侵的力量無情地遊進了她的下丹田,下身當時翻亂澎湃,
過了一會,全身恢複了平靜,感到自身的真氣已經全部被消溶幹淨,突然人事不省,失去了知覺,
等到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孤孤獨獨地站在原地,壓在頭頂的祖母不見了,
好似是一場夢,無定皺皺眉頭,心潮一熱,急忙呼吸綿綿,試試運一運氣息,
一運之下,全身沒有象往常一樣的真氣沸沸揚揚,而是心靜如止水,手足也感到輕軟無力,
失望之際,心中痛楚萬分,無精打彩慢慢一步一步地向山下走去,
邊走口中邊喃喃地說道:“無定要偷偷下山,婆婆罰無定,廢了無定的武功,”
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走出了小山路的,
此時己經行走在另一處山嶺上,
她茫茫然然,不知道飛鷹身在何處,心中沒有主意,隨步亂行,四處遊蕩著,
走了小半天,也不知己經離無名山嶺有多遠了,見到一塊比較平整的石塊,無精打采的上到石塊上,坐下來休息,。
才一坐落,回想內力全失,心有不甘,呼吸綿綿起來,試試著運起真氣潛力,
運了一會,體內並沒有感到氣息在運行,她失望的默默坐著,想著不知要到哪處去尋找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