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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5:第一次被人叫嫂子

  程雪飛走過去。


  民兵喊道:


  “來,這是我們薑英雄的愛人,看看她認不認識你!”


  那個女子轉過身,程雪飛一看,還真是薑萍!

  薑萍原本滿臉焦躁,見程雪飛出現,立馬綻開笑臉,故意大聲叫道:

  “嫂子,我來看我哥,他們攔著我不讓進!”


  民兵們一齊盯著程雪飛的臉色,想看看程雪飛承不承認。


  如果程雪飛不承認,那就是冒牌妹妹。


  程雪飛望著薑萍,笑道:


  “萍萍,還真是你。”


  薑萍對民兵抱怨道:


  “我就說了,薑鴻宇是我親哥哥,你們非不信——嫂子,幸好你來了,我都在這站了好長時間了。”


  程雪飛聽她一口一個“嫂子”,叫的心裏有點發虛。


  可能是在民兵麵前故意這麽喊的吧。


  她拉著薑萍的手腕,笑道:

  “快跟我進來吧,你哥看到你,一定很開心。”


  薑萍高高興興地跟程雪飛走了。


  等走遠了,薑萍才小聲問:

  “怎麽這麽嚴肅,那麽多人在這守著?”


  程雪飛無奈道:


  “前些天,事情剛傳出來,好多人跑到醫院來看你哥,那時候你哥須要靜養,不能被打擾,所以,縣裏就派了這些民兵來守著。”


  “我哥成國寶了。”


  程雪飛笑了笑,她還挺喜歡這個活潑的妹妹。


  來到病房門口,程雪飛先推開門,故意賣了個關子:

  “鴻宇,你猜猜誰來了?”


  薑鴻宇躺在床上看書,一臉茫然地問:

  “誰?”


  “哥,是我!”


  程雪飛讓開路,薑萍跑了進來。


  薑鴻宇臉上一喜:

  “萍萍?”


  薑萍進來,看見哥哥半躺在病床上,心裏一酸,帶著哭腔問:

  “哥,你怎麽這樣了,聽說你受了槍傷,傷的重不重?”


  薑鴻宇放下書本,語氣輕鬆地說:


  “別聽外麵亂傳,傷的不重,就是小腿上中了一槍,流了點血,現在不能走路,已經快好了。”


  薑萍滿臉心疼,她見哥哥臉上沒有血色,嘴唇也是白的,但是精神還不錯:


  “是嫂子一直在這照顧你嗎?”


  薑鴻宇聽妹妹仍然跟程雪飛叫嫂子,而且叫的這麽自然,心裏很高興,就順著妹妹的稱呼,說:

  “嗯,這幾天,都是你嫂子在這,你不用擔心。”


  薑萍瞧哥哥那得意勁兒,就知道這兩人的關係已經死灰複燃了。剛才在醫院門口跟程雪飛叫嫂子,是故意叫給民兵聽的。


  不過,現在看來,她可以一直叫下去,不用改口了,所以,接下來,就一直嫂子長、嫂子短地叫著。


  程雪飛第一次被人叫嫂子,覺得很不適應。


  就像剛到婆家的新媳婦,被小姑子叫嫂子一樣,有點羞澀。


  薑萍待了不多久就走了,她要先坐車回河西村,跟老父親匯報哥哥的平安,然後再回她工作的地方,在另一個縣。


  程雪飛把薑萍送到醫院門口。


  薑萍到底是在外麵工作的女子,見過點世麵,也很會說話,該問候的都問候到了,還感謝嫂子盡心盡力地照顧哥哥。


  臨分別時,又掏出一疊錢塞給程雪飛。


  程雪飛不肯要,但薑萍扔下錢就跑了,說那些錢給哥哥買點東西。


  程雪飛沒辦法,撿起錢,回去的路上數了數,十張大團結,共一百塊。


  這麽大的女孩子,正是愛時髦、愛打扮的年紀,有多少錢都不夠花。


  薑萍能存下這麽多錢,真是不容易。


  程雪飛回想了一下,在薑鴻宇瘋了的那幾年裏,就是靠著薑萍的工資,一家人才不至於受窮。


  否則,要是像河西村的那位郭寡婦那樣,丈夫死了,自己帶了一窩孩子,吃了上頓沒下頓,那光景真是太慘了。


  程雪飛回到病房,把那一百塊錢交給薑鴻宇,薑鴻宇看著錢苦笑:

  “這個萍萍,我怎麽能要她的錢呢?”


  “下次見了她還給她吧,咱們也不缺這個錢。”


  “嗯。”


  晚上,薑鴻宇仍然要跟程雪飛同睡一床,程雪飛要不答應,他就在那賭氣不睡,一直坐著看書。


  程雪飛見他這麽熬下去不是辦法,算了,反正離高考就剩下兩三天,一等考完試,他出了院,讓他哪涼快上哪待著。


  現在特殊時期,必須讓他養好精神,準備考試。


  薑鴻宇一見程雪飛答應跟他同睡,立馬放下書本,主動讓出一塊空,程雪飛就在旁邊躺下。


  一躺下,整個人落進薑鴻宇懷裏。


  薑鴻宇死死抱著她,也不怕捂出痱子。


  經過這幾天的精心滋養,薑鴻宇的氣血恢複了一些,俗話說,溫飽思什麽什麽,程雪飛一躺進他懷裏,他就動手動腳,到處摸。


  程雪飛覺得煩!


  撩撥的人欲而不得,這就很過分了。


  程雪飛推他的手,小聲警告:


  “你別這樣!”


  “為什麽?”薑鴻宇的氣息有點急促。


  程雪飛聽他聲音不對勁,覺得他似乎動了那種念頭,心裏也有些火辣辣,但是她稍微理智一點:

  “你現在身體正虛,不要老想這些事。”


  “我身體已經好了,一點都不虛。”


  “不虛你起來走兩步!”


  “我——我不能走,是因為我腿疼,不是因為我虛!”薑鴻宇理直氣壯地爭辯。


  “噓,你小點聲音。”


  門口就有民兵守著,病房裏打個呼嚕,外邊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兩個人在屋裏嘰嘰咕咕,民兵們聽到了,肯定會產生不好的聯想。


  薑鴻宇掙脫自己的手,又放到程雪飛的身上,這次,是向下探索。


  程雪飛咬了下嘴唇,低聲道:


  “不行,你要是昏倒在床上,我怎麽跟醫生交代你為什麽昏倒?”


  “我還沒虛到昏倒的地步!”


  “不行!”


  薑鴻宇一副無賴的語氣:


  “我不管,你不同意,我就霸王硬上弓。”


  薑鴻宇料定程雪飛不敢反抗,因為一旦反抗,就會發生些不可名狀的動靜。


  外邊的人一旦聽到裏麵的動靜,就會猜兩人在裏麵發生了什麽。


  “這可是病房!你在病房裏囂張什麽?”


  “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不能錯過了。”


  程雪飛被他氣笑了,又不敢笑出聲,隻能拚命忍著。


  薑鴻宇已經整個人側過身,緊貼到她後背。


  又附在她耳邊,氣息灼熱地說:

  “做完這一次,我好好休息,準備上考場。”


  程雪飛心知今天是躲不過這一劫了:


  “——那你動作輕點。”


  “好,我盡量輕點。”


  “不是盡量,是必須!否則,要是被外麵的民兵聽到,你還要不要你這張臉了,你可是受人尊敬的英雄!”


  “我不想當英雄,隻想當你的裙下之臣。”


  兩個人在這張狹小的病床上,動作很輕,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程雪飛死死抓住床頭的鐵欄杆,咬著牙,極力忍著,一聲不吭,大氣都不敢喘,整個人跟窒息了一樣。


  黯淡的月光下,她潔白光滑的胴體上,一片晶瑩細密的汗珠。


  在最後薑鴻宇幾乎失去控製,兩個人全都大汗淋漓,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整個床單全被汗水浸濕了。


  程雪飛摸到薑鴻宇身上一片水珠,擔心他受涼,隻好拖著極度疲憊的身體起床,拿了毛巾為他擦汗。


  擦完汗,兩個人喝了差不多半個水壺的水,這才心滿意足地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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