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心冷
柳逸軒對自己有著救命之恩,難道這個男人就不能夠因為自己而有一點點改變嗎?哪怕是收回自己之前的話。
不僅如此,還一而再再而三的誤會著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她難道就是這麽的水性楊花?難道自己表現的心意還不夠?
封淵耐心也已經到了極點,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封淵一把就把雲夜幕扛到了肩上。
雲夜幕已經不記得這是第幾次這麽丟人,都被他扛在肩上了,無論周圍有沒有人,她自己都覺得內心當中非常的羞恥,好像自己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人一樣。
“你把我放下來,你這麽高貴的家我不配進,像我這種窮人,也沒有必要讓你這種富人施舍。”
雲夜幕今天就鐵了心腸,什麽話難聽就挑什麽話說。
封淵一路都在過,緊著自己的拳頭,怕自己一個人不住,把自己肩上蝶蝶不休的女人給摔下來。
宋姨一整晚都覺得非常的不安穩,索性也就沒睡覺,一直在客廳裏等著,聽到門口有動靜了,這才跑了出去,看到他們兩個人這個樣子,回來就知道是出了事情。
但是還沒有等她來得及問,封淵就扛著人直接向二樓走去。
“宋姨,趕緊來救救我,他要殺人滅口!”
雲夜幕這個時候什麽形象也都沒有了,索性也就破罐破摔,什麽話也都說出口。
宋姨當然知道這是不可能的,雖然心中有點擔心,但是也沒什麽辦法,就這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兩個人消失在了二樓的樓梯上。
封淵這次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把人扔在了自己的床上,反手將門鎖住。
雲夜幕被摔的頭暈眼花,剛剛緩過神來的時候,封淵已經俯身而下,將人壓在了底下。
雲夜幕受到了巨大的驚嚇,猛烈的掙紮,但是去絲毫的用處都沒有,反而讓兩個人之間越貼越近。
“還記得之前讓你做的選擇題嗎?”
封淵已經忍耐到了極點,他不應該這樣的君子,或許就應該奉行一句話,叫做先小人後君子!
“你要幹什麽?你之前說好了讓我選的!”
雲夜幕現在終於知道什麽叫做怕了,之前的那些事也隻不過都是逗弄自己而已,這次卻已經開始真真實實的撕扯自己的衣服了!
雲夜幕越發劇烈的掙紮,不斷的保護著自己身上為數不多的衣服。
封淵這個時候就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變得很是暴虐,根本就不聽她任何的解釋,以及掙紮。
他真的受夠了!他什麽時候為一個女人做到如此的地步?什麽時候又遷就過任何的女人?
看來之前還真的是大錯特錯了,以為這個女人會是自己今生的伴侶,自己應該待她視若珍寶,就像是自己的爸爸對自己的媽媽一樣。
雖然印象當中父母的影子已經很模糊了,但是依稀之間還記得,父親看向母親的時候,永遠都是那樣的溫柔,而母親的眼裏也隻有父親的一個人,他們這樣的愛情生活才是他最終的追求。
可能是他奢求的太多了,給了這個女人越來越多的自由!
雲夜幕這個時候已經真真實實的感覺到了恐懼,這哪裏是讓自己做選擇題,分明就是個必答題!
“封淵,你冷靜一下!”
雲夜幕根本就沒有任何能力能夠反抗的住自己身上這個暴虐的男人。
不消片刻,身上的衣服就像是雪花一般散落在地。
封淵這才停止了動作,目光當中滿是幽深。
“這是你自己的選擇,怨不得別人。”封淵說完這句話之後,也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
俯身便貼上了那張自己日思夜想的紅蠢。
雲夜幕被這狂熱的吻,吻得透不過來氣,但內心當中卻滿是委屈,不得不被迫的承受著這火辣的吻。
雲夜幕最終還是沒有辦法強迫自己你這樣的情況下,和這個男人發生關係,張口便咬了下去。
封淵已經漸漸的迷失在這紅唇當中,但卻突然感覺到了巨大的痛意,猛然睜開眼,看見的就是雲夜幕倔強的雙眸。
封淵原本想要不顧一切的進行下去,但是卻沒有辦法忽視這漂亮眼睛當中的倔強,以及隱隱含有的淚水。
封淵已經感覺到了濃重的血腥味在她的唇齒間。
最終還是鬆開了她。
封淵感覺著自己唇上的痛意,以及嘴裏的血腥味,才稍稍的冷靜了下來。
雲夜幕已經不知道是哭過多少次了,原本要留下來淚水,卻被她強製的忍了回去。
“該死的!”封淵猛然間起身,這句不知道是在罵誰。
“封淵,你這麽做到底是因為什麽?難道隻是想得到我的身體嗎?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什麽那天在酒店的時候你沒有這樣做,為什麽偏偏要在這個時候來羞辱我,要以這樣的姿態來占有我?”
雲夜幕問話的時候,已經開始有了絲絲的顫抖,她覺得非常的屈辱。
這樣的話和賣身有什麽區別。
“你問我為什麽?你竟然在問我為什麽我這些天做了什麽事情,難道你都不知道嗎?”
封淵這個時候有一種想笑的衝動,自己這麽些年來從來都沒有對一個女人這麽好過,但是自己付出了這麽多的真心,卻沒有被她記在心上,相反還一無所知的責怪自己。
“你做了什麽?你是指毀了我和封靳的婚姻,還是在指你在用著你的權利壓迫著柳逸軒?”
雲夜幕正在氣頭上,根本什麽都想不起來,想到的隻有這兩點。
封淵腦袋裏繃緊那根弦,這個時候就像是突然之間斷掉了一樣。
猛然之間揚起手,但是卻遲遲沒有辦法落下,又像是之前那樣,將拳頭狠狠的落在了旁邊的牆壁上。
雲夜幕他揚手的舉動嚇了一跳,還以為今天自己免不了這一頓皮肉之苦,但是就在她膽戰心驚的目光當中,卻眼睜睜的看著拳頭落在了牆上。
雲夜幕嚇了一跳,沒敢出聲,但是在看見牆上留下的血印之後,終於沒有辦法再坐在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