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五章 震驚的封靳
雲夜幕成功的看見封靳將客廳的沙發抓出了個洞,封靳好像是還沒有從震驚當中回過神來一樣,過了好半天之後,這才指著自己眼前,不確定到底是什麽東西的東西看著封淵。
“封淵,你就是拿這個東西來招待我?”
封靳那就不敢相信,他竟然真的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他自己剛剛在心中,還真的是對於他的人品給了不少的評價,沒想到他竟然是這樣的小人!
封淵什麽都沒有說,隻是將托盤向前推了一下,裏麵可是各種各樣的寶貝。
“剛剛在門口的時候,看你印堂發黑,氣血不足,這些東西可是大補當中的大補,平常人過來,我都不會拿這些東西來招待他們,今天你是有口福了。”
封淵慢條斯理的說完了這句話之後,封靳差點沒有氣過氣去。
“這是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你怎麽不喝?印堂發黑,我看你最近還有血光之災!”
封靳現在真的是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才好了,真的是第一次見到封淵竟然還有這麽孩子氣的一麵!
他之前不一直是走高冷路線的嗎?什麽時候跟自己說這麽多的話了?今天怎麽這麽破天荒,而且還給自己弄出了這麽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平常的時候根本都是鳥都不鳥自己的。
雲夜幕看見封靳現在難以置信的表情就能夠明白他心中所想的,她今天看到這副樣子也是非常奇怪,他們兄弟兩個人現在的相處模式好像是都有一點改變了,雖然不知道這到底是好是壞,但是絕對是一大突破呀捂著嘴偷笑著,生怕自己笑出了聲,破壞了他們兄弟兩個人這樣“美好”的氣氛。
“我有沒有血光之災不確定但是你現在有倒黴的事情發生才是真的。”
封淵看著眼前宋姨做出來的珍品,也真的是不敢苟同,這個味道,他上一次嚐過了,如果不是自己的定力夠好的話,真的會忍不住把喝進去的東西給吐出來的,這個時候還覺得心裏不免有些佩服自己身旁的這個小女人,當初到底是怎麽把這麽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都能被喝下去的?
雲夜幕現在看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還心裏發怵,還好宋姨今天沒有逼著自己把這些東西喝完。
封靳聽完封淵說的話之後,臉色卻突然之間一變。
“你說的這是什麽意思?出了什麽事情?”
封靳那他所說的話之後,第一個反應就是自己的公司出事了,畢竟之前自己心中還有一絲猶豫。
封淵這並沒有回答他,封靳也沒有辦法在這裏繼續多呆了,雖然爭奪家產,他已經沒有什麽希望了,但是他也不希望自己手底下的這份心血就這麽複製,有空,如果真的是被自己的好兄弟給吞並了,他還真的是不知道自己心中到底應該有什麽樣的滋味,於是連忙打算回去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雲夜幕看著頭也不回,馬上就要離開的人,剛剛想要去送的時候,封淵卻攔住了他。
“你在這裏好好的喝補品,我出去送他。”
雲夜幕原本還在那裏偷笑,但是在聽到這句話之後,臉上的笑容成功的沒有了,真是沒想到竟然還沒有逃過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剛剛還不如逼封靳把這些東西喝完了,那麽自己是不是就不用喝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剛剛想要偷偷溜出去,但是沒有想到宋姨這個時候不知道從哪裏出來了,壓著自己要把自己這些東西喝完。
雲夜幕現在的臉皺的像個酸黃瓜一樣,但是仍舊無可奈何。
而那一麵著急衝出去的封靳剛剛坐在車上,馬上就要到貨的時候,卻突然看見從門那頭走過來的人。
“你還出來幹什麽?不用假好心的出來送我,別以為我會因為這件事情而感激你。”封靳說這話的時候仍舊是咬牙切齒的,但是其實心中想的並不是這件事情,相反卻是在怨恨他,為什麽不將父母的事情告訴自己。
“我也從來都沒有想要你感激過我,我隻是想要告訴你一句話,不該插手的事情就不要插手。”
封淵現在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看起來冷酷都可以,其實這才是他今天想要說的話。
封靳一看到他這樣的表情,就氣不打一出來。
“你以為你是誰?天皇老子嗎?什麽事情都管得著,我做什麽事情就要找你管!我還告訴你,這件事情我管定了!”
封靳將手中的方向盤握得緊緊的,如果不是這車質量夠好的話,這個時候都已經可以把方向盤給掰下來了。
封淵看見封靳如此激動的模樣,想了想之後,還是緩緩的說道,“封家需要人來繼承,封氏是爺爺一輩子的心血。”
封淵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就被封靳暴躁的給打斷了。
“繼承?繼承封氏不一直都是你夢寐以求的事情嗎?這個時候就不要在那裏充什麽大尾巴狼了!別假惺惺的裝模作樣。”
封靳暴躁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原本有型的發型,這個時候突然之間變得慘不忍睹,就好像是被踩了幾腳。
封淵本來還想要再說些什麽,看見他這副樣子之後,終究欲言又止。
封靳原本等待著他的後文,沒想到他這樣就什麽都不說了,於是是脾氣就變得更加的暴躁。
“封淵!我告訴你,我一定要證明我比你強,咱們就不妨比比看看誰能夠把父母當年的事情給破了!你敢不敢賭?咱們就賭封家的家產怎麽樣?如果你贏了,這些家產我分文不動,要是我贏了……”
封靳說到這裏的時候,卻突然之間停了下來,他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對於這份龐大的家產,其實根本一點興趣都沒有,他現在最為在意的相反是那個自己根本原來一點都不在乎的事情。
他想要……雲夜幕!
封淵還在那裏等待著封靳的下文,臉上看不出來什麽神色,也沒人能夠知道他現在在想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