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她是主動爬上床的?!
這是怎麽回事兒?她怎麽會和孔雀男睡一塊兒去了?腦子裏搜索著記憶,好像,自己是在床邊睡著了的啊,還是坐在凳子上趴著睡的。
然後呢?
記憶裏,似乎覺得睡的不舒服,然後迷迷糊糊的就想找個安逸的地方繼續睡!!啊!!所以,她是主動就爬到薛逸辰的床上去了麽?
天呐,她竟然是自己主動上去的!
安窈窈心裏還想著,忽而,下顎處傳來一陣痛處。
夜爵捏著她下顎的手掌加大了力度:“小東西…你到底還要把自己弄得多髒才甘心呢?你難道忘了我的話?把自己的身體好好地看護好?”他低頭……輕聲的在她耳邊低語著。
安窈窈抬眼望著眼前的男人,那妖涼的唇瓣依舊帶著弧度,但是,那笑容,卻寒冷異常,仿佛,要將她凍結!
髒?!
她原本並不太在意的心情,卻被他的那句話突然刺中了神經,頓時,怒火中燒。
細細的眉毛瞬間緊鎖,起手便拍開捏著她下顎的大手。
“夜爵!你說什麽呢?”
“我說錯了麽?”他站直了身板,眼底隱藏著暗暗的怒氣。
“按照你說的,我跟人睡在一起就髒了?嗬!也對,想想有那麽幾天,我就是跟你一起睡在床上,不髒也難……”她低低的話落下,如果不是鏡片擋住了她眼底的厲光,幾乎可以發現,那雙眼睛的淩厲絕不亞於夜爵。
夜爵明顯感覺到這丫頭身上的怒氣,以及那淩然不可侵犯的模樣,這模樣,居然與他的十分相近?甚至,安窈窈那副淩駕萬物之上的模樣,讓夜爵都一時感覺到耀眼。
這小東西,竟然可以藐視他?!
“我可以弄髒你,但不代表……誰都能隨便弄髒你……懂?”
他的聲音不大,卻格外的陰冷,幾乎驚得安窈窈一陣心亂,她不知道多少次對這個人湧起過可怕的念頭。
此刻也有!!
“哈,是麽?那我表姐唐雨呢?她昨晚去你那兒就沒有回來,你不是也已經把我表姐給……弄髒了?”安窈窈話到這兒遲鈍了一下,她忽然意識到唐雨一一夜未歸,現在清醒了,也徹底的清楚昨晚表姐是真一去不複返!是住在夜爵家裏了?
那這表姐該不會……被眼前這個禽*獸的大舅給……
不應該啊,如果真的話,這個男人昨晚就不會死命逼迫她上自己的車了,還是說出了什麽事?
“這你可管不著。”冰冷的字落下。
安窈窈的心裏更加七上八下,夜爵的這句話,實在是讓人想入非非,就好像是在默認著什麽事似的……
該不會……
真的……
沉默了兩秒,安窈窈抬眸:“你的事既然與我無關,那我的事,你多管什麽?我跟誰睡在一起,晚上又做什麽,也不用你來操心。我要去做點早餐了,你請自便!”
這是孔雀男的家,孔雀男又是夜爵的外甥,有了這層關係,就算她此刻心裏多不爽,那也不可能直接把夜爵給趕出去。
惹不起,她隻能躲得起了。
甩頭,大步的走出臥室。
夜爵沉著臉色,看著那嬌小的背影消失在臥房裏,他目光轉落到床上,這才發現到了床邊放著的水盆,還有毛巾。
他走了過去,看了看床頭櫃上的東西,有藥,有溫度計?
拿起了那溫度計輕輕轉了轉,眼眸垂下,看了眼床畔放著的小凳子,視線這才落回了薛逸辰的身上……
這些東西擺在這兒,昨晚……薛逸辰病了?
眉頭深鎖,那東西的是照顧了他外甥一夜?
想到這兒,眼中的冰冷淡去許多,劍眉深鎖,他放下溫度計,轉身走了出臥室……
安窈窈在臥室裏的衛生間裏內先洗個臉,再準備去做個早餐。掃去剛剛夜爵帶給她的不爽,神清氣爽的走出走出衛生間。
一出去……
隻見和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她的床邊,手裏正輕輕把玩著她睡覺時常常抱著的絨毛鴨子。
“你怎麽跑到我房間來了!”安窈窈沒好氣的說著,想到剛剛在徐燁逸辰房間內這家夥那話,自然還是滿心的不悅。
“這兩天,我會專門讓人來照顧薛逸辰。你該忙什麽,就忙你自己的。”
嗯?
安窈窈眼眸一挑,這家夥怎麽了,前一秒還跟吃了火藥似的,怎麽她才洗把臉的時間,他就跟沒事人一樣了?
還說找人來照顧孔雀男,他是知道昨晚他外甥發病的事兒?
沉默片刻,安窈窈心底的氣依舊揮之不去,不去與夜爵對視:“我沒什麽好忙的……”
“是麽?所以你是不打算再繼續工作了?”
“那我告訴你一件事吧,有人到處匿名宣揚我和南宮月逸之間私交甚秘,有不正當關係,其實,現在很多娛樂新聞都有關注這個信息了。那你說,我在這個節骨眼兒跑出去,不是找死麽?”說到工作的事情,安窈窈這才多說了幾句。
其實,那個匿名信究竟是誰寫的,安窈窈心裏清楚得很,還不就是夜爵的那個未婚妻麽。
那天南宮月逸打電話給自己,要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小心一點。因為薛逸辰因為一封匿名信而忽然找上門來,隻因那匿名信上說,藝人安瑤瑤和導演南宮月逸之間已經交往,存在某種關係。
既然這封信會交到薛逸辰那裏,極有可能,其他娛樂新聞媒體都會收到。果然,安窈窈在網上搜索的時候,有不少這類信息流出。
真不知道她上輩子欠了夜爵這個家夥什麽,這輩子要承受他身邊如此多的桃花劫!
“有這種事情?”夜爵挑了挑眉。
“是啊!”安窈窈不禁不爽地看著夜爵,還不都是因為您老人家的桃花招惹來的。
見安瑤瑤這副模樣,夜爵的眼眸一沉,腦海中瞬間想起那天南宮月逸的話。似乎,這寫匿名信招數,是可欣喜歡用的吧?
再看一眼安瑤瑤,頓時明白過來,這個丫頭隻怕也是已經清楚了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誰,也明白自己為什麽會遭到這樣的攻擊。
可是,這丫頭特別就特別在這裏。
她明明知道這裏麵究竟是怎麽回事,卻沒有在他麵前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