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25 美人曼妙(為沫兒生日加更)
no.125 美人曼妙(為沫兒生日加更) 走進小樓,入目便是一個裝修豪華的歌舞表演的檯子,周圍擺滿了座椅。
整個大廳沒有絲毫喧囂,除了正在台上排練歌舞的歌舞姬,周圍再無其他人。
絲竹清幽,美人曼妙。
只是這舞似乎是新編的,每每一兩節后,那排舞之人就會喊停,或教習她們下個動作,或糾正某個舞姬動作不到位。
「好像我們來的不是時候啊!」夏可樂率先開口。這逛妓院嘛,哪有白天來的?!
「無妨,你不是要聽聽小曲兒嗎?」錢鑫說著,徑直往舞台正前方走去,坐在舞台正對面最好的一個位置上。
季舒玄看著舞台上的排練,似乎也有了一點興緻。在他的印象中,這世上最好的舞姬,大多在皇宮內院,然後是權貴階層家裡。卻不料,在這所謂勾欄的地方,竟也可以看見如此不惹塵埃的舞蹈。
夏可樂見那兩個男人都有興緻,又想到這會兒想看攻桔花確實有點難度,遂乾脆同他們一起坐了下來。
看美人跳舞,怎麼著也比大熱天在街上閑逛好吧?!
這醉香樓原本白天就不接客,這會兒見有人坐下,那正在訓練姑娘們排練的教習之人裊裊走了過來。
這是個30來歲的女子,原本便是出名的舞姬,後來年紀大了,便做起排舞的工作,只見她鳳眼斜飛,許是多年浸淫於舞蹈,舉手抬足中,自有種說不出的媚態。
「幾位貴客,這會兒姑娘們還在排舞,這舞不成熟,怕是入不得幾位貴客的眼。幾位若是有興趣的話,可以晚上再來。」教習女子說。話語雖客氣,可那逐客之意卻是相當明顯。
這是青樓,青樓是晚上才接客的,若大家白天也一涌而來,還不得把姑娘們累死?!再說,舞蹈這東西,要的就是一舞驚艷,若排練的過程都被人看了,到正式演出的時候,誰還驚艷來著?!再再再說,這三個客人中,居然還有一個是女的!
自古以來,無論是軒國還是西涼,或是厥國離國,什麼時候見過青樓接待女人的?!這忽然來了個女的,還是沒有絲毫偽裝,直接一身女裝的女人,這不存心想挑戰千百年來青樓的規矩么?!
「沒事兒,你們排練你們的,不用管我們。」錢鑫開口,竟似完全聽不出對方逐客的意思。
那教習姑娘忍了一忍,眼神示意旁邊伺候的丫鬟通知老鴇,不再與錢鑫等繼續這個話題。
這種事,自有老鴇出面管!
教習姑娘遂往舞台方向走去,剛走出幾步,忽然錢鑫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聽說醉香樓三絕,美人美食和美酒,如今只看見美人,卻不知道美食和美酒在哪兒呢?」
教習姑娘無語,剛才不都明明白白表明白天不接客了,這人怎麼這麼討厭,賴著不走不說,還想要什麼美食美酒?!
教習姑娘正待發作,只見樓梯拐角處,這家醉香樓的職業經理人,那位40多歲滿頭珠翠的半老徐娘已滿臉堆笑一搖一擺走了過來。
「東家!」老鴇高喊了一聲,抬手朝舞台上正排練的姑娘們招手,「過來過來,還不來見過東家!」
東家?!舞台上那許多排練的姑娘們,周圍伺候茶水的丫鬟們,以及剛才還在對錢鑫不爽的教習姑娘,不由紛紛愣了一下。
早知這醉香樓的老闆不是老鴇,而是另有其人,先前只知其幕後東家財力雄厚,似乎也頗有勢力,原以為是這城裡某位官爺,卻不料竟是這麼位妖孽般的年輕男人!
一愣后,眾人忙朝這邊圍了過來,只見錢鑫搖了搖手:「你們繼續排練,我們就是找個地方坐坐,喝喝小酒,聽聽小曲兒。」
眾人見東家沒有接見她們的意思,又都不是不知趣的人,各自回到各自原來的地方,該幹嘛幹嘛。
老鴇朝後面丫鬟瞟過一眼:「去,還不快將點心酒菜端來,另外,把鳳竹,裳裳,羨落和琴雀叫來。」
「是。」那丫鬟領命,忙往後面院子走去。這鳳竹,裳裳,羨落和琴雀乃是醉香樓四大花魁,平日里,有錢都不一定能見得到,如今東家來了,老鴇開口就是四大花魁一起伺候。
「不知這位姑娘……」老鴇試探著,目光朝向錢鑫。
本來吧,青樓確實是不接待女客的,可這位是錢東家帶來的啊,自然不能同日而語!
錢鑫眸光流轉,自自然落在夏可樂身上,那意思是:你呢?要不要人伺候。
夏可樂有點猶豫啊,本來吧,她是來看攻桔花的,可這會兒,明擺了馬上有四個女人伺候兩個男人,她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坐在這裡有什麼意思呢?
究竟,走,還是不走?
錢鑫也是個壞蛋,看準夏可樂糾結,立即非常體貼的補充:「這裡小倌很出名的。」
便是這一句話,立即給了老鴇無限想象空間,來看,這位姑娘才是東家主客啊!眼中精光一閃,老鴇立即替錢鑫補充周全:「是啊!我們這裡的小倌可是很出名的,既有主動型純天然男人味兒重的,又有被動型嬌媚供人採摘的,看姑娘喜歡哪種?」
夏可樂立即狠狠瞪了錢鑫一眼!我靠,老子是來看小攻和小受表演的,不是來被小攻撲倒或者撲倒小受的!
見到夏可樂狠狠瞪了自己,錢鑫笑得那個開心:「好了,開玩笑的。這位是右相夫人,被我拐來看錶演的。」至於季舒玄,錢鑫只介紹是季公子,並未多說。
那老鴇一聽是右相夫人,忙著行禮,又叫台上將正在排練的舞蹈撤了,換做平日里早已表演成熟的成名歌舞。
一時間,整個舞台熱鬧非凡,曲藝精湛。
那四位美人兒也很快收拾妥當走了過來,兩人坐在錢鑫兩側,兩人坐在季舒玄兩側,老鴇卻是坐在夏可樂旁邊,親自照顧夏可樂。
不得不說,雖這位老鴇打扮很傳統老鴇的模樣,可那反應,那談吐,那周全的,讓人不得不豎起大拇指。
美食,美酒,美人,時間飛快流逝著……
太陽西沉,一大桌人中,四大美人和老鴇平日里就浸在酒里,早已練就出千杯不醉。那錢鑫本就是個奇葩,屬於越喝眼睛越亮的那種。
唯獨季舒玄和夏可樂,一個微醺,另一個卻是完全喝麻了。
「東家,這位季公子可要宿在這裡?」老鴇問。
錢鑫點了點頭,目光從伺候季舒玄的兩個花魁面上掃過,只吩咐一句:「季公子初經人事,你們兩個別嚇著人家。」
兩花魁一聽季舒玄竟是第一次,不由嗤嗤笑了起來:「是,奴家一定溫柔服侍。」
然後,老鴇將目光落在夏可樂身上,朝錢鑫征尋意見:「那右相夫人呢,可要屬下備轎將她送回?」
錢鑫正要點頭,只見旁邊夏可樂酒醉三分醒,立即就吵著:「不回去,我還沒看攻桔花呢!」
這軒國啊,大凡排的上名的青樓,基本都是他錢家的,大凡有小倌兒的地方,也基本被錢鑫母子普及了桔花,攻受等概念,於是乎,當夏可樂一句攻桔花爆出,這位老鴇就已經理解到她想看什麼了。
她有些為難的看著東家:這位右相夫人,果真與眾不同呢!
錢鑫卻是不以為意的:「你只管收拾個乾淨房間,然後什麼都不用管了。」
夏可樂眯了眯眼,很不爽的看著一個人兩個影的錢鑫:「不是說這裡有絕色小倌嗎?可別糊弄我,今兒晚上,我若沒看見攻桔花,明天叫景煜爆你桔花!」說到最後一句,那簡直就是一副女流氓的模樣。
「放心,我的親親乾媽,今兒晚上,肯定讓你得償所願。」錢鑫也笑,本來就妖孽的眼睛透著種種殲詐。
老鴇嘆為觀止,嘆為觀止啊!這些京城來的上層人士,平日都是這樣交流的么?!
季舒玄很快被兩個花魁美人送到後院某房間,夏可樂也很快被人送到後院另一房間。
至於錢鑫,他又不是柳下惠,自然,也摟著兩美人進房間去啦!
*
錢鑫沒什麼說的,那個人,從來離不開女人,隨時都有無數美人伺候的人,進房間后,該幹嘛幹嘛。
夏可樂稍稍有點意外,原想要看攻桔花的,可當她推開某個據傳可以看見攻桔花的房間,抬眼便看見一個欣長的身影,冰藍的袍子,以及一頭雪光鑒人的銀髮。
「奇怪,怎麼打扮得這麼像景煜?」她結結巴巴的。
「你到底喝了多少酒?」那人皺眉,走過去便要拉她。
夏可樂歪著頭,在房間里環視一圈:「怎麼就你一個人?另一個人呢?快點喊進來,我還等著看呢!」她說著,只覺得頭部有些昏昏沉沉,徑直坐到床邊,將頭靠在床樑上,然後指著桌子,「我休息會兒,待會兒,你們在那裡表演就可以了!」
「你就這麼想看?」那人語氣上挑。
「好久沒看過了。」她完全無意識的說著,「對了,既然你要學景煜打扮,待會兒你一定要在上面做攻喔!」
「光看有什麼意思,看一次看兩次,怎麼也覺得沒看夠,不如……」那人直接抓了夏可樂手腕,將她放倒,「不如做吧,多做幾次,以後你就不會老惦記著要看了……」
幾秒鐘后,房間里:
「喂喂,你走開!來人啊!」某人被壓在下面拳打腳踢。
房內那人絲毫不懼,房外更是沒人反應。
「我要告你強`殲,滾!」某人典型的非暴力不合作。
「可樂,乖點,是我!我是景煜。」男人卻是溫柔的,面對暴力女又是拳打又是腳踢,只默默承受了。(反正他武功高,這點花拳繡腿算不上什麼。)
……聽得景煜名字,某人眯著眼,仔細辨別了許久,認為貌似可能也許是她男人後,乖了幾分鐘。
「景煜,別碰那裡。」某人渾身又酥又軟,聲音中也有了幾分甜膩。
男人繼續揉著,用實際行動表明反抗無效。
「恩,景煜,別碰那裡啦!」某人伸爪子阻止,那地方,男人和男人做的時候才用得上啦,男人和女人,明明有另外一個洞洞的。
「你不是老想看嗎?不如,具體感受一下?」蕭景煜在她耳邊,自帶了三分邪惡,這個女人,怎麼會老想著看其他男人果體,還想看男人和男人做!
當一根手指果斷進入一點點后,某人立即尖叫一聲,渾身緊縮,然後是蕭景煜在她耳邊,十足威脅的:「以後還看不看?」
夏可樂頓時酒醒大半,見蕭景煜壓在她身上,貌似還有點生氣的,很沒骨氣的開口求饒:「不看了,不看了,以後看也只看老公的……」
蕭景煜這才笑著放過她,按照正常程序,該往哪裡去就往哪裡去。夏可樂心裡那個怨念啊,嗚嗚,我的耽美經典動作片,真的真的已經很久沒看過了。
不過,這種怨念很快在蕭景煜強烈攻勢下,就只剩下某人高高低低的吟唱和求饒。
……
另外一個房間,季舒玄也算是艷福不淺。
這兩位花魁,那可都是吹拉彈唱的絕頂高手,服侍著季舒玄躺下后,兩人拉開季舒玄衣服,便一上一下展開十八般武器。
若是一般男人,怕早已在這種高超技術中泄了千把次了,然,這位季舒玄實在是個另類啊!
任由那兩個花魁怎麼撥弄,挑`逗,勾`引,身體該反應的地方硬是半點反應也無。
兩花魁眼神交流無數次,就算是個陽`痿,也早在她們高超技術下雄起了!這位季先生這種情況,這麼多年還第一次見呢!
很頹然啊很頹然,這不直接挑戰她們面子么?!
兩花魁頹然的同時,季舒玄也覺得很沒意思啊!這兩個女人,明明在他身上做盡不道德的事情,理論上他不是應該熱血澎湃么,可為什麼他就是覺的沒感覺,甚至無聊呢?!
季舒玄很快意識到再這樣下去也只是浪費彼此時間,他果斷叫停,讓兩花魁出去后,他重新整理了衣服,也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