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對峙
隨後又看了看旁邊的女人,看著對方清澈的大眼睛和他收集的資料,便可以肯定,女人沒有撒謊。
安喬從包裏拿了一張支票,寫了一個數字交給了對方,溫和地勾了勾嘴角說道
“這是你應得的,我知道你家裏有一個臥病在床的弟弟,拿著這筆錢,讀完你的學業,給你弟弟治療。”
女子不敢置信的看著手裏的支票和那一串的零,腦袋有些發暈,她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麽多錢。
眼裏都是感激,卻也沒有拒絕,畢竟他是真的需要這筆錢。
安喬離開醫院後,年底的僅剩的溫和,全部被狠辣和淩厲而取代。
當初的那個小美應該也是因為做了假證而感到心虛,才辭職了醫院的工作。
至於陸可那個女人,真是好,他的嘴角扯出了一抹嗜血的笑容,冰冷的眼神,不再帶一絲感情,充滿著滿滿的寒光和失望。
隨後冰冷的勾了勾唇角,拿起了手機“喂,我們見一麵吧,我有事和你說……”
沒錯那個人就是陸可,那個他現在,如果可以的話,想要掐死的陸可。
而在電話另一邊的陸可看見電話裏顯示的號碼,欣喜若狂的接聽,帶點嬌羞的說道
“喂,安哥哥……”
他們已經好久沒有見麵了,都是因為簡繁那個賤人,要不安哥哥怎麽可能這麽多天都不聯係她?
也不知道那個狐媚子有什麽好的,使了什麽媚術,勾引了她的安哥哥。
就算那個女人一身狐媚子又怎樣,安哥哥最後不是還是愛著她嗎。
安哥哥是她的,這個女人憑什麽?她不過就是從孤兒院出來的一個死丫頭,也妄想和她搶東西,真是不知死活。
可能是因為想到了簡繁的原因,本來欣喜若狂的眼神多了幾分陰狠。
“喂,我們見一麵吧,我有事和你說。”
聽到了這句話的陸可嬌羞的應了一聲,若是此時陸可在安喬旁邊的話,一定會看見他此時惡心的神情。
可能是因為極度興奮的緣故,使陸可並沒有聽到電話的另一邊聲音極其冰冷。
在陸可精心的挑著衣服,一邊急急忙忙的安排著把下午和一些名媛千金的茶會全都推掉。
嘴角的弧度和月牙形的眼睛,出賣了他此時的好心情。
“張媽,你讓司機備車,我一會兒出去。”陸可說道,一邊在鏡子前換了衣服,一邊又拿著唇彩和眼線筆在臉上畫了一個精致的妝容,整個人讓人看著挑不出毛病。
看著鏡子裏的人陸可滿意的勾了勾唇角。
另一邊的安喬依舊飛快的開著車,腦子裏去全部都是簡繁,原來當初救他的人真的是他,不知道為什麽心底莫名的鬆了一口氣。
似乎是慶幸,又似乎是欣喜一種莫名的情愫直衝心底。
沒過多長時間,兩人便到了約定的地方,陸可先到了一步滿心期待的等著男人來,過了五分鍾後,便看到風塵仆仆的安喬。
心下有些小雀躍的想到:他這是為了我才這麽趕時間的嗎?
剛想要開口,便聽到了旁邊的男人冷冷的說道“陸可,我們分手吧。”
陸可有點兒不敢置信,自己聽到了什麽?仰著頭,睜著眼睛,滿臉寫著不敢置信。
僵硬的笑著眼底有些泛著淚光聲音有些顫抖的說著。“安哥哥……你,你說什麽?”
隨後又頓了頓說道“安哥哥,你一天是累壞了吧,你先坐著歇會兒,我給你點個咖啡。”
陸可急急忙忙的扯開話題,不想承認剛才安喬所說的話。
安喬線陸可的神情,卻絲毫沒有動側癮之心,隻是又重複了一遍剛才他所說的話“陸可我說我們分手吧。”
隨後眼底一片冰冷,沒有絲毫的感情,和平時關心她的安喬判若兩人。
陸可本來站起來的身影有些晃動,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為什麽。”
女孩像是受了極大的打擊,死的眼眶有些微紅,看上去楚楚可憐的,讓人生出了保護的欲望,若是從前,他這番模樣,安喬肯定要擁在懷裏,好生溫柔的安慰幾句。
但是現在的一切都不一樣了,她騙了他……
安喬這聲音頓了頓,輕笑的說“為什麽?你應該比誰都知道為什麽。你難道不知道我是因為什麽才和你在一起?”
陸可有些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他難道知道了當年的事情,不可能他做的那麽隱蔽……
嗯,對他一定是在詐他的,他肯定什麽都不知道,畢竟當年的事情已經過了那麽久,就算他查也查不出什麽頭緒。
當年他說買的那個女人也已經被她送出國外了,他如果能掩飾得夠好,就一定能蒙混過關。
隨後便掩去了眼底的那抹慌亂,又楚楚可憐的說道“安哥哥,你是在懷疑我嗎?你難道是不相信我了嗎?我哪裏做的不好你可以和我說呀,我可以改的,嗚嗚嗚~”隨後,豆大的眼淚便往下滾。
以前他最受不了的就是他這種楚楚可憐的模樣,現在隻覺得惡心,眼中的失望越發明顯。
“我記得當初照顧我的有兩個護工……有一個叫小美是不是。”安喬突然扯開了那個話題,也說相了一個看似與剛才話題毫不相關的問題。
可是聽到了小美這個詞,陸可的身形卻是一頓。
他知道了,他什麽都知道了。陸可不敢看安喬此時的模樣。
她怕了,她後悔了,但是她更恨,明明她做那麽隱蔽……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你真是讓我太失望了。”隨後便深深的看了陸可一眼,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
看著安喬堅決的背影,陸可不知道他是怎麽回到家的,隻是道,回到家後便是一陣痛哭。
簡繁都是因為你,如果沒有你的存在,安哥哥就永遠是他一個人的了,都是因為你……
陸父和陸母麵麵相覷,見陸可在房間裏始終沒有出來,也不禁擔心起陸可來。
陸母坐不住了,很快便走到陸可房前,猶豫著敲了敲門,“陸可啊,怎麽了?怎麽一回家就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