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 包圍
“陸可,我告訴你,不要亂來,說的話,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電話裏,陸哲的聲音很是低沉,說話的時候沒有絲毫的情感,有的隻是濃重的警告。
陸可電話裏陸哲傳來的聲音,隱約覺得不太對勁,為什麽陸哲會找上自己,他不可能找得到自己的。
“這件事情一定有什麽蹊蹺,陸哲,你究竟在搞什麽鬼……”陸可盯著黑屏的手機,一字一句的說著,可是得不到任何的答案。
隨即她讓何方把簡繁和簡雲轉移了,她隱隱約約覺得,會有人過來,找到他們兩個。
“今天不管是誰都不準帶走他們兩個,聽見了沒有,何方,你一定要幫我,你竟然已經和我是一根藤上的螞蚱了,你就不能害我,你知道嗎?”
陸可的話語裏麵一半是威脅,一半是求助,這讓何方十分的在意她的話,於是,他點了點頭答應了。
“裏麵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放下武器,舉手出來投降!”就在這時候,陸可發現她被包圍了。
陸可難以置信的看著何方,何方也同樣的看著她,他們兩個互相猜測的是不是彼此出賣了彼此,但從對方的眼神中,他們都沒能察覺出到底是誰的背叛,遭來了圍捕。
“何方,陸可,我說什麽來著,你們要遭報應的吧?
剛剛還不如趁早放了我和簡繁,現在好了,我們就算說你不是綁架,你也是板上釘釘的綁架罪了。”
簡雲被捆著,但是仍然,嘴上功夫十分得了的,一番話說的何方和陸可沒有任何的反駁的餘地。
“給我閉嘴,你現在在我的手裏,乖乖老實的聽話,我還放你一條生路,否則的話小心我狗急跳牆,撕票啊!”
陸可惱羞成怒的給了簡雲一巴掌,簡雲將頭歪向一邊,但是嘴角仍然帶著笑。
陸可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衝著自己淡定的笑著的人,她不知道簡雲哪來的自信,竟然能衝一個綁架自己的人笑。
“笑什麽笑,真想死啊?”陸可一邊說著,一邊和何方將簡雲和簡繁兩個人從地上拉扯起來,拖到了暗處,這樣至少從外麵看進來的時候裏麵沒有人,到時候逃脫起來方便一點。
“裏麵的人聽著,立即放下武器出來投降,否則的話我們進去就要開槍的啊!”
房子外麵的警察依然在做著徒勞的喊話,他們知道,一般犯罪嫌疑人如果手上有人質的話,一般都不會第一時間出來投降的。
除非是那些,怕死的人,但是這些喊話還是有一定的作用的,至少他們震懾住了裏麵即將進行的暴行。
陸可他也喜歡活著,所以在猶猶豫豫著,要不要把所有人都交出去,何方卻攔住了她。
“你現在把人質交出去不就證明了你綁票的事實了嗎?到時候你不就是找死嗎?”
何方的一句話提醒了陸可,這時的陸可很快的鎮定了下來,冷靜的盤算出了下一步的計劃。
她看著簡繁和簡雲,這兩人一直蜷縮在一起,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其實讓陸可看得有點心疼。
她是個女人,所有女人都是同情心泛濫的動物,這是沒辦法的事兒。
“陸可你不會這個時候同情心泛濫了吧?我告訴你,做了保護費你就要心狠,既然想跑你就要下得去手才行!”何方悄悄地說著。
陸可聽了他這句話想的有點多,她想著這個人可能要撕票,於是一臉震驚的轉過頭來看著何方。
“你要幹什麽?你不會要撕票吧?我告訴你,我不會撕票的,是漂亮的話,到時候坐牢就,不是一年兩年的事,而是一輩子的事了,你不要害我!”
說實話陸可你這個綁架案的時候,壓根沒想到這件事情會鬧得這麽大,她隻不過是想要利用綁架簡繁和簡雲來,引誘出自己想見到的人。
結果陸哲沒有引過來,反而把警察給招來了,警察的喊話聲驟然停止,隨即響起了閔澤言的聲音。
他叫著陸可的名字,隨即說到。
“陸可,我是閔澤言,我現在,穿著一身西裝,站在你的窗口外麵,我我不會攜帶任何的槍支,以及任何的其他人,請你讓我進去跟你說幾句話,好嗎?
或者是說用我換簡繁和簡雲兩個人的性命,可以嗎?當然,我保證你和何方可以完完整整毫發無傷的逃走。”
閔澤言的一番話說得氣定神閑,陸可搶在何方麵前答應了,何方看著身邊的這個女人,一臉的無奈。
當初一開始就不應該答應幫助陸可進行這個綁架計劃,現在好了,反而把自己也搭進去了。
“你這個傻女人,遲早有一天我會被你連累的!”何方看著一旁氣定神閑的女人,忍不住搖了搖頭,心裏想著,真是婦人之見。
陸可卻氣定神閑的回答到,“你不要急,誰說他進來我就一定會放了簡繁和簡雲了?
與其拿兩個不重要的人做靶子,倒不如拿三個相對重要的人來做靶子呢,畢竟閔澤言對他們來說,還是十分重要的嘛。”
何方一臉正經的看著身旁這個看起來純純的女人,他從來沒有想過。
原來這個蠢女人是如此通曉陰謀詭計的女人,他原先以為這個女人隻不過是被仇恨和嫉妒蒙蔽了雙眼的傻女人而已。
“你是不是覺得我一直特別傻呀?為了一個男人,我可以放下滔天大罪……”
陸可轉過身來,麵對著身邊這個目瞪口呆的人,接著說道:
“你要明白,我愛他,但不代表我時時刻刻都能愛著他,我一時之間喜歡他,並不代表我一輩子都會喜歡他。
我現在隻不過是想讓他付出代價而已,你放心,我不會連累你的。”
何方聽了這番話,一時之間無言以對,隻是問陸可她究竟要幹什麽,陸可隻是回過身來,衝他微微一笑,什麽話也沒有講。
一旁的簡繁和簡雲一直惡狠狠的看著陸可,簡繁一直在哀怨的說自己當初瞎了眼,信錯人,一時之間吵的陸可有點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