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0睡不著
鄭悅彤雙眼怔怔的看著武效軍,內心累積的委屈突然爆發,眼淚撲簌簌順頰而下,武效軍溫柔地替她擦著眼淚,心疼地問道,「親愛的,怎麼啦?」
好半天,鄭悅彤突然摟住武效軍,把頭埋在他的胸膛,抽泣著埋怨道,「你知道我一個人在陌生的地方害怕得要命,這兒像鬼谷一樣,到處是生澀的石頭,讓我毛骨悚然,快嚇死了,一點也不考慮我的感受,在馮薇薇那兒那麼長時間,不過來陪我!」
「親愛的,是我不好,讓你受驚了,快躺下靜靜心!」武效軍清晰地感覺到鄭悅彤的身子在發抖,作賊心虛的抱歉著說,輕輕抱起她放到床上,為她蓋好被子,心情十分複雜地看著她孤獨無助的可憐眼神。
鄭悅彤見他站在床旁發獃,唯恐再失去他,伸出一雙玉手抓住武效軍的手拉了拉,可憐兮兮的說道,「效軍,躺在我身邊抱緊我,千萬別再離開我!」
看著鄭悅彤嬌美的臉上掛著淚珠,一副柔弱無助,楚楚可憐的樣子,心裡著實憐惜不已,絲毫沒有半點丟下她一個人離開的勇氣,全然忘記雒一嫙知道自己來鄭悅彤房間,悄無聲息地坐在床沿,脫下鞋,掀開被子躺在她的身旁,將她柔軟嬌嫩孱弱的身子緊緊抱在懷中,讓她可以趴在自己的胸口。
由於剛剛和馮薇薇結束激烈戰鬥,武效軍已經人困馬乏,鄭悅彤溫軟的身子並沒有激起他體內的反應,沒有作進一步的動作,只是靜靜地抱著她。
武效軍有力的胳膊,讓鄭悅彤似乎找到安全的港灣,給她帶來了依賴的安全感,心理突然間覺得溫暖的平靜下來,恐懼的感覺不再那種強烈,伸出一雙藕臂緊緊摟住他的脖子,使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很快進入寧靜的夢鄉……
大概凌晨四點多的時候,武效軍幽幽的醒來,見鄭悅彤還在香醇的睡夢中,噴薄出來的氣息十分香甜,依然緊緊摟住自己的脖子,嘴角微微上翹,流露出絲絲幸福的笑意,見她對自己這麼依戀的模樣,實在不忍心離開,想著昨晚遇到雒一嫙,又不得不離開,不忍心打擾她的美夢,輕輕推開她的雙手,悄悄的走了出來。
「武先生,你醒啦!」
武效軍冷不丁的聽到背後雒一嫙的聲音,嚇的頭皮一陣發麻,連頭都沒敢回,暗道,這女人怎麼像幽靈一樣環繞在自己身旁,深更半夜的突然冒出來真夠滲人的,想幹什麼,考驗我的心跳不是,悄悄轉過身,見雒一嫙正用一雙怪異的眼神緊盯著自己,提心弔膽的問道,「雒小姐,你怎麼還沒有睡?」
「睡不著,我在等你,跟我來!」雒一嫙面無表情地說完,轉身向自己房間走去。
武效軍想著昨天下午雒一嫙暴虐**的情形,簡直就是個惡魔,太可怕了,這可是個不能得罪的主兒,把她惹急了,什麼事兒都能做出來,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雙腿直打轉,忐忑不安,地跟在她身後。
等進了房間,雒一嫙一把將武效軍推在牆上,摟住他的脖子,將薄薄的嘴唇湊在他的嘴邊,雙眼一閉,發瘋似的狂吻起來。
白天如此的冷漠的小女人,怎麼突然像變了個人兒一樣,武效軍一時傻了眼,心裡極度的緊張和恐慌,綳直的身子一動不動的,像根木棍十分僵硬杵在牆上。
雒一嫙感覺到武效軍身體的冰冷,毫無掩飾地說,「快,什麼也別想,要了我!」話音未落,牽著武效軍的腰帶將他推倒在床上,扒了精光,然後迅速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撲了上去,扭動著腰肢在武效軍身上耕耘起來。
武效軍一陣愕然,什麼情況,赤果裸的霸王硬上弓逼迫自己就範啊,看得出來她現在是多麼的壓抑和饑渴,從了她,一點也激不起興趣,若不從,她絕不會放過自己,肯定不會有好果子吃,心裡一時在劇烈不停地掙扎著。
「我的容貌沒有馮總和鄭小姐漂亮,我的身子沒有她們成熟迷人,身子躺著卻像塊鐵板,怎麼對我無動於衷,我已經等你一夜了,我的忍耐是有限的,再這樣下去,把我逼急了,兩隻手指捏碎你的小光頭!」雒一嫙目光冷厲地看著武效軍,直言不諱的說著,將手中武效軍的二傢伙輕輕握了握。
武效軍頓時嚇的全身直冒冷汗,見實在躲不過這一劫,口中忙道,「雒小姐,別別別,要我怎樣都行!」
「嗯,這還差不多!」雒一嫙微微一笑,將手鬆開,躺了下去。
飯後,雒一嫙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憩了一個多小時,因擔心夜裡有人突然破門闖進來,威脅馮薇薇等人的安全,沒敢繼續再接著往下睡,便不時地走出房間看看大門有無異常,聽聽外面有什麼動靜,見鄭悅彤不時神神秘秘地從房內出來敲武效軍的房門,心裡頓時生疑,悄悄躲在大門後面的角落裡觀察。
看著鄭悅彤憂心忡忡,心神不定的來來回反覆好多次,這才悄然走上前,伸手攔住了她,見她嚇的臉色蒼白,要多難看有多難看,指了指馮薇薇的房間,輕輕做了一個不讓她開口的手勢,用極低的聲音說,「現在馮總正和武先生談事,不方便進去,我在這看著,只要武先生一出來,立馬讓他到你房間去!」
鄭悅彤見雒一嫙沒有為難自己,絲毫沒有敵意,一顆緊張的心稍稍放鬆下來,輕輕點了點頭,滿臉羞澀地扭身回到自己房間。
雒一嫙看著鄭悅彤的背影,不知為什麼,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抬手看了一下腕上的手錶,已經十一點半了,心說,武先生在馮總房間一下子待了三個多小時,有多少事早該談完了,怎麼還沒有結束,下意識地靠近房門,隱隱聽到裡面聲音有些不正常,不由得側著身子支著耳朵偷聽起來。
當聽到裡面發出那種蝕骨**的聲音此起彼伏,越來越大,一浪高過一浪時,被有些痴迷的吸引住了,心中暗道,自己跟隨馮總這幾年,馮總在無數追求的男人的面前,始終是一副高不可攀,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樣子,還是第一次遇到她和男人在一起做這種愉悅之事,足見武效軍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是多麼的重要,心中突然有種痒痒的奇怪感覺,沉重的雙腿抬不起半步。
畢竟偷聽老闆和客人的談話,尤其是老闆這種極其隱密的私生活,是嚴重違反職業道德的事情,一旦被老闆發現,輕則被解僱掃地出門,重則被打殘甚至丟了性命,雒一嫙頭腦十分清楚,深深知道裡面的利害關係,強烈控制住自己內心的激動和緊張的情緒,沒敢繼續偷聽下去,悄無聲息的回到門后角落處,觀察武效軍是否出來。
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忽見房門被輕輕推開一道縫,武效軍像賊一樣閃身從裡面溜了出來,於是她幾個輕跨步立到武效軍身後,開口問了一句,然後把鄭悅彤急著找他的事告訴他。
悄悄看著武效軍進了鄭悅彤的個房間,雒一嫙這才神情落寞的走到房內,往床上一躺,心裡莫名其妙的有些亂,本想閉上眼睛讓自己平靜下來,哪知腦子裡反覆出現的都是馮薇薇和武效軍摟抱在一起,翻滾著苟合基情的畫面,頓時心裡像打翻五味瓶,格外的痛苦和難受,不禁想起十五年前那個漆黑的恐布夜晚。
雒一嫙自幼非常的聰明,學習成績一直位列年級前茅,吹拉彈唱無所不通,而且特別喜歡體育運動,堅持經常的鍛煉,初中時多次參加市區舉行的體育大賽並獲獎,不到十六歲時就已出落得青春靚麗,清新脫俗,熟如蜜桃,而且身材極品,是大家公認的首席校花,自然很容易吸引人的目光。
但是美貌常常又是女人身遭不幸的引子,不少人都是因為美麗漂亮而惹禍燒身,招來無法擺脫的麻煩,甚至是厄運,掉進悲慘的不幸泥潭。
那年雒一嫙剛滿十六歲,正在學校讀高一,一天晚自習后,蒙蒙的天空里,小雨在淅瀝瀝地下著,街邊的路燈無精打采,顯得格外地昏暗,當她一個人急匆匆走進距家不遠的小衚衕時,突覺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覺。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她朦朦朧朧感到有人正壓在自己的身上,胸前兩座飽滿的山峰被一雙大手緊握著,隱隱作痛,特別是下面那個地方,有粗大堅硬的東西在體內不停地晃動,撐得脹脹的,異常的難受,而且那種東西每動一下,立刻就產生撕心裂肺的疼痛。
雒一嫙下意識的用手一摸自己的身子,竟然是一絲不掛的躺在的床上,猛然睜開雙眼,見一個頭髮稀疏,肥頭大耳,滿口黃板牙,醜陋不堪,令人作嘔的笨重男人,正滿臉陰盪邪惡的趴在自己身上,呼哧呼哧大口喘著粗氣殘虐著自己光潔的身軀,立刻明白髮生了什麼,腦袋瞬間翁的一聲,開始拚命地掙扎。
雒一嫙不掙扎還好,越是掙扎身上的男人越感到興奮,越是用儘力氣不依不饒的在她身上尋找刺激,讓她越感到痛苦和難受,直到那男人長呼一聲,癱軟在自己身上才算罷休。
那男人心滿意足的從雒一嫙身上下來,不忘抬手啪啪啪扇了她幾巴掌,見她嘴角鮮血直流,「啊」驚呼一聲昏死過去,悠然地坐在床沿,點上一支煙抽了幾口,不懈地看了失去知覺的雒一嫙一眼,和在一旁觀看的兩個小弟說道,「你們兩個乾的漂亮,這小妞特別有味,老子累了,交給們愛怎麼玩怎麼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