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94章 突然發狂
“勇往直前,上前去看看!我就不信那家夥能恐怖到那種程度,讓我們連前進都沒有辦法!”寒淩非常地果斷,見天關城主止步,自己直接拉住他朝著前麵走去,“別停就可以了!”
“不是,不是啊!咱們總要知道他們的位置啊!這位置無法確定,咱們瞎打瞎撞啊!”天關城主反駁著。
“你聽我說,咱們到處走動也比我們站在這裏強啊!如果一直站在這裏的話豈不是給別人當靶子打了,完全是在給別人製造機會,咱們快速走動起來,這樣一來對於敵方也可以造成一些迷惑的作用,這樣他們要抓住我們就沒有那麽容易了!”寒淩解釋道。
“對,說的有道理,走,走吧!”天關城主想都沒想,在寒淩的拉扯下快速地朝著前麵走去。
“中途你要聽我的,我不說請你千萬不能停啊,不管再累也要給我走下去!”寒淩說著,這還是自己對他的強製要求,他也沒有選擇的餘地。
“快跑,快跑,繼續跑啊!別停!”當二人跑起來的時候,感覺更加不好了,他們腳下踩的並不是一般的平路,而是跟水坑一樣的道路,下麵坑坑窪窪的,走起來也感覺更難受了。
“這?好像什麽東西跟上來了,小心!”寒淩也感覺到了周圍的威脅,催促天關城主加快自己的速度,但是他似乎毫不在乎,也沒有其他任何想法,就這樣一直走著,走著,終於,兩人像是撞到了什麽無形的牆壁一樣,強製在某個地方停了下來,看不見前麵有什麽障礙物,但是兩人就是被這樣硬生生地攔在這裏。
“可惡!敢當我去路,滾!”寒淩非常果斷,看著前麵直接一拳捶了下去
這一拳下去“快,準,狠,”前麵隨之傳來了一陣巨響,那空氣一般的玻璃門頓時破碎,無法阻攔寒淩前進。
“走,前麵的障礙物打破了,繼續前進!”當確定打破眼前障礙物之後,寒淩繼續義無反顧地朝著前麵走去。
“這家夥究竟有多厲害?”寒淩考慮著這個問題。
“這家夥,我想嘲諷她,不敢跟我們正麵打,躲在暗處暗算我們,我看他就隻會幹一些偷雞摸狗的事了,按照這種情況來看,他又有什麽好怕的?他不出現則已,一出現讓他如何做人。”寒淩嘀咕著,但完全不知道她接下來會幹啥。
“對了,現在情況還是很複雜的,咱們千萬別大意啊!”天關城主緩緩地跟他說著,似乎忽視了寒淩自身的感受。
“我知道,我知道,等著吧!我看他啥時候會出現!”寒淩還是感覺沒啥好擔心的,繼續在這裏搜尋著,但是卻有一道白影忽然閃現在了二人的麵前,一瞬間從二人的跟前一閃而過,但是寒淩眼睛極快,他一閃而過的時候,寒淩仍然盯上了他,似乎他消失在了哪裏寒淩也能摸清楚。
“鬼,你跟我裝個啥?還不趕快停下來!”寒淩的嘴裏念叨著,這個時候天關城主看著寒淩的眼睛,竟發現了她身上的異常,對於她來說,似乎是一種遙不可及的存在,但是寒淩似乎紅了眼,看著前麵,似乎要快速地朝著前麵衝去。
“寒淩,咋回事兒?有什麽不對的嗎?”天關城主在看到異常之後及時問了她一句,想確定一些問題,但是寒淩的情緒還是沒有穩定下來。
“現在,現在我怎麽樣你別管,別管,朝著前麵跑就可以了!我先行一步了,去抓那個畜牲!”寒淩故意放下了狂言,拚命地朝著前麵奔去,天關城主似乎情緒還沒有穩定下來,看到寒淩這個樣子,自己更加著急了。
“你,你要怎麽做呀!不會……不會……”正當天關城主擔心的時候,寒淩突然鬆開了原本緊緊抓住自己的手,快速地朝著前麵奔去,她忽然左轉,直接朝著那冰冷的牆壁撞去,這柔弱的身軀直接撞在了牆上,但是再看寒淩的動向,好像這一撞沒對自己造成什麽傷害,寒淩再次朝著左邊撞去,準備再次撞到牆上,但是天關城主卻跟她急了,及時拉住了她。
“你,你幹什麽?是瘋了嗎?怎麽撞起了牆,你是著魔還是被控製了,跟我回句話呀!”天關城主慌張地問著,想第一時間確定她的情況,但是她像是聽不見一樣,再*撞牆之後迅速朝著牆壁再次撞了一下,似乎要在自己的頭上留下更深的傷痕。
“我的天呐!”眼前的一卻讓自己不忍直,天關城主仔細地看著寒淩的額頭,似乎已經有了一片血痕,傷口已經破了,鮮血源源不斷地從她的額頭上麵流出,很難對其進行控製,看了寒淩的情況,天關城主更加心疼了。
“現在她的種族還是屬於凡人,對於一個凡人來講,絕對不能失血過多,失血過多,對於她來說等於死亡,咋能讓她繼續撞呢?不行,得讓她停下來呀!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天關城主繼續在心裏考慮著這個問題,想再一次阻止寒淩這一自殺性的行動。
“你聽我的,能不能快點停下來啊?你這樣撞下去,你讓我怎麽想跟你說?你再這樣下去的話會死的!現在我命令,無論你現在有多麽的激動,都過老老實實停下來,站在我的麵前保持安靜!”他命令著寒淩,無奈她已經無法聽見。
“算了,既然你不願聽我的話,那我也隻有得罪了,為了你的安全,我必須……我必須強迫你……”說著,天關城主衝到寒淩的身後,從她後麵一把將她給抱住,以擁抱的方式緊緊控製著她,束縛著她,不讓她繼續移動。
“呀——呀——”寒淩的嘴裏也發出了一陣叫聲,和他的力量進行著一陣抵抗,似乎也不讓他有這麽輕鬆。
“冷靜,冷靜,停下來!”天關城主的身上冒著一陣冷汗,但是也身不由己,加之寒淩的反抗,他施展起來也極為吃力,似乎隨時會超出自身的最大限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