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遭遇劫匪
“果果,你趕快回來一趟,你媽媽住院了。”果果正準備穿上她媽媽給她新買的羽絨服去上課,突然接到她大姨打來的非常急促而傷心的電話,果果覺得大姨打電話的聲音沙啞中帶著哭泣後的悲傷。媽媽一向身體康健得很,幾前媽媽還和她在手機上視頻聊,媽媽笑容滿麵,神采奕奕,可現在媽媽突然就住院了,而且應該是很嚴重,要不然大姨也不會這樣急促而傷悲。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在果果的心間,讓果果莫名地擔心恐懼起來,她丟下書本,拿起手機和背包,急匆匆地跑出寢室。
“果果,出什麽事了?”曲婉見果果接了一個電話後,臉色煞白,行色慌張,非常擔心,就跑在果果的後麵喊。
“曲婉,幫我向班主任請假,我媽媽住院了,我得趕緊回家。”果果著飛一樣地跑出校園。
曲婉望著果果遠去的背影,莫名地為果果擔心起來,也許她媽媽這次病得不輕,也許遭遇突來橫禍曲婉突然不敢往下亂想,但願果果的媽媽沒事,果果也好早點回到學校。
今年的冬格外的冷,光禿禿的樹枝在寒風淩冽中顫抖著,刺骨的寒風像刀子一樣吹割著果果嫩白的臉頰,果果的內心焦急而擔心,果果坐出租車匆忙趕往長途汽車站。
當果果準備去買車票的時候,可是今上午的車票已經售完,還得等到下午,果果心急如焚。正當果果焦急等待,一籌莫展的時候,突然後麵走過來一個人,很熱情地對果果問道:“姑娘,車票沒買到嗎?我這兒有車票,也有車,你想去什麽地方都可以的。”,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笑嘻嘻問道。
果果因為著急媽媽,就沒有多想,直接上了車,這是一輛黑色的轎車。果果上了車以後,才發現除駕駛座位上坐了一個司機以外,再也沒有任何人,司機戴著墨鏡,“師傅,到B市人民醫院。”司機點點頭,一聲不響就發動車了,一會兒那個剛才買車票給果果的男子也上了車,剛開始他很禮貌地對果果點頭笑了笑,然後就低頭玩起了手機,當車子開出市裏後,他就開始色眯眯盯著果果和包包,露出詭異的笑容。
“哎呦,這姑娘,長得好漂亮,這包包也挺漂亮的。”色狼醜陋的本性此刻開始漸漸暴露了,他著就開始對果果動手動腳,讓果果非常反感,果果非常憤怒地推開他的手:“請拿開你的臭爪子。”
“沒想到,你年紀,性子還挺烈的嗎?對不起,我剛才隻是開玩笑。”他隻將手縮回。畢竟他知道現在離市區很近,路上的車輛也有三三兩兩,不願這麽早就暴露自己。
一種不祥的預感即刻提醒了果果,她上了黑車,車上的這個人和司機極有可能是強盜拐子色狼,要是又劫財又劫色,最後再來個殺人滅口,果果想想就後怕,她必須要想著怎麽盡快脫身。果果望了望窗外,現在已經過了市區,車速也越來越快。怎麽辦?都怪自己一心隻想著早點回去看望媽媽,沒想到自己放鬆警惕,竟上了黑車。她想盡快脫離魔爪,可是現在怎麽脫身呢?她強迫自己必須盡快冷靜下來,她想著要報警,可是眼下怎麽報警?壞人就在自己的身邊,她想打電話或者發信息都很困難。果然,就在果果洋裝閉眼思索的時候,那個人偷偷拿走了果果的包包,將包裏的錢一起搜刮幹淨,然後又將包包放回原位。幸好手機在口袋裏,沒有被他發現,要不然手機也要被他偷走。果果半眯著眼望了望前麵的路,希望前麵有公路收費站,這樣她就有機會呼叫求救了。
果果知道這時隻能假裝還不知道他們是騙子,既然他們騙她,她隻能將計就計,等到了前麵那個收費站,她就趁機下車逃脫報警。所以果果以一種很放鬆的狀態與歹徒聊談笑,好麻痹對方。
果果終於等到前麵有個收費站,心裏踏實多了,她突然故意表現出很難受的樣子:“師傅,我肚子痛,好像要拉肚子,你在前麵給我停一下,等我一會兒,我要上個廁所。”
司機佯裝沒聽見的樣子,繼續往前開,果果急中生智,大聲哎呦地呼喊著:“師傅,我實在憋不住了,再不上廁所,恐怕要在車上拉了。”
果果旁邊的這個人以為她真的要上廁所,就對司機:“停下一車,讓她上廁所。”沒想到果果這一招還真靈,果果好高興,一臉喜悅之情,就在果果正開門下車的時候,果果的計謀卻被旁邊的這個歹徒識破了,他忙伸手要拽住果果的胳膊,不讓果果下車,並叫司機不要停車,另一隻手要關車門,果果知道歹徒已經識破了她要逃跑,這下如果不趁機逃脫,恐怕自己很難再逃脫了,於是果果使出渾身力氣,努力掙脫魔爪,並大聲呼喊著:“救命啊!救命啊!我遭遇歹徒了。”正當果果努力掙脫大聲呼叫的時候,車上的歹徒慌了,司機立馬狠踩油門,果果也因此被甩出去幾米遠。
果果當場被甩得個鼻青臉腫滿臉滿身是血,昏迷不醒。這一幕被收費站的工作人員發現,她們立馬撥打了10急救電話。
當果果醒來的時候,她第一眼看到是白白的花板,她聞到的是一股刺鼻的藥水味。
她知道自己被好心人救起,現在躺在醫院,可是她的媽媽還躺在醫院怎麽辦?她想立馬起身出院,可是她一動就渾身疼痛,原來自己受的傷還不輕,她摸摸自己的胳膊,還打了厚厚的石膏,原來自己的胳膊骨折了,臉上還火辣辣地痛,原來自己的臉部也受傷了。
果果想想這一切就難過極了,沒想到自己竟然這麽輕易地就上了黑車,為此差點送了自己的命,她這樣怎麽對得起自己的媽媽。
這時走進來一位護士,手裏拿著果果的包包,麵帶微笑地走進來:”姑娘,這是你的包包吧。還有這手機也是你的吧,隻可惜屏幕已經被摔碎了,你看看還能不能用?”
著她將包包和手機一起遞給果果,並對果果:“你打個電話給你的家人,你這次可摔得不輕,要住院一段時間。”
果果一聽,傷心的淚水就嘩嘩啦啦地流下來了,她傷心難過得大哭起來。“就是因為我媽媽現在住院,我才急著要趕回去的,是我大姨打來的電話,應該是我媽媽病得很重,要不然大姨不會這麽著急打電話給我的。”
護士見果果極度傷心難過的樣子,非常同情果果,忙過來安慰果果,“姑娘,你也不要太難過了,你爸爸呢?”
是啊,爸爸呢,為什麽這次媽媽病重住院是大姨給我打的電話,而爸爸卻沒有打一個電話呢?
可是她的手機已經被摔得徹底報廢了。
於是她用醫院的電話準備打電話給媽媽,可是媽媽的手機打不通。
她又撥通了她爸爸的電話,可是她爸爸的電話也在無法撥通。
她爸爸不會也出事了吧,她胡亂猜想著。果果心裏恐慌又納悶。她該怎麽辦呢?
為了確切知道媽媽的病情,還有爸爸是否安然無恙,果果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打一個電話給大姨,但她現在這樣的情況她又不想讓媽媽知道。
果果撥通了大姨的電話,“大姨,我媽媽現在怎麽樣了?嚴重嗎?還有我爸現在在身邊嗎?我現在一時還趕不回來。”
“別提你那個負心漢爸爸了,你媽媽到現在還昏迷不醒呢,都是你爸爸那個負心漢為了三,將你媽媽從樓梯上推下來,才導致你媽媽到現在都昏迷不醒的。”
果果聽了後,如同晴霹靂,她好半都回不過神來,她昔日裏看到的都是爸爸媽媽相親相愛的畫麵,爸爸一向都是很愛媽媽和她的,他爸爸怎麽可能在外麵找三,而且還為了三將媽媽從樓梯上推下來,但大姨卻不會騙她的,難道她平日看到都是假象,爸爸媽媽為了她,才故意演戲給她看的。
“果果,你怎麽了?你怎麽半不話呀?”大姨見果果很長時間都沒有回音,估計她也許一時半會都接受不了的。
“我我我”果果哽咽著哭泣的聲音不出話來,她此刻也不知道怎麽,大姨肯定是想她立馬回去,可是她現在這個樣子又怎麽能回去呢,讓大姨和媽媽知道又要替她擔心。
果果心裏像是被一把鋒利的刀劍直戳心窩,她好痛好痛好痛好痛,比割除身上的任何一處還要痛幾百倍,她失聲痛哭起來。
果果的樣子也嚇壞了醫院的醫生和護士,“姑娘,堅強點,你的傷勢也不是特別嚴重,胳膊雖然骨折了,但你年輕,我們現在給你打了石膏,不要一個月的時間就能康複的。”
可是她們並不知道她真正痛的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