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生命居然如此脆弱
溫存後。
兩個人相擁聊天。
歐靜玉手劃拉著他的胸口,有一下沒一下的,神情也稍微有點疲憊。
今天陸言收斂了,就像之前保證的那樣,沒有太過於凶悍。
歐靜癡癡道:“俱樂部已經選好了地址,就是之前從謝氏集團手下很便宜拍下來的一塊地,將近一百畝,很大了,但位子稍微有一點偏,西郊!設計師也找好了,是國外比較出名的一個團隊,隻要設計圖紙一出來,這邊馬上就可以動工。”
陸言點點頭‘嗯’了一聲。
對這些東西陸言沒興趣去費心,全都交給歐靜就是了。
歐靜繼續道:“我預計在這個俱樂部,要充值超過五十種植物,綠化麵積占百分之六十以上,包括主體建築,環境衛生,公共區域等等……差不多要五個月時間,明年春季就能夠建好,耗資預計三個億,你占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技術股,我占二十五,文雯要二十,剩下二十留給別人。”
“你說了算。”陸言道。
歐靜嘟嘴:“還有醫藥公司,我正在讓人著手收購的事情,直接收購幾個小的醫藥企業,然後整合起來,在中海附近建個大的廠房,專門做中藥配方,我對你的秘方有信心。”
“嗯!”陸言感受著手中細滑的美腿,又嗯了一聲。
這些事情歐靜會安排的妥妥當當,陸言真的一點都不需要操心。
陸言唯一要做的,現在就是拿出好的秘密中醫配方,然後等待藥企整合,估計很快了。
另外五個月之內,也要提升到金丹境,煉製丹藥,可以作為俱樂部的超級拳頭產品。
等這兩件事發力了,那陸言真就不缺錢了。
。。。。。。
半夜又來了一次。
第二天一早,歐靜穿戴整齊,離開了家。
這裏是歐靜的公寓房,專門買的,距離公司很近,偶爾加班的時候不想回家,就會來這邊休息。
陸言也回家了,今天上午還有三個人來治療,下午還有三個,明天就能夠全部治療結束,資金又可以多出大幾千萬。
此時。
遠在台州。
警察封鎖了一家星級酒店的頂層,因為頂層昨夜死了一個人。
通過走訪調查還有法醫的初步檢測,死者年紀二十歲左右,很年輕,但死因卻是‘馬上風’!
專業上也叫作:‘性/猝死’。
就是在做那個羞羞的事情時,毫無征兆,可能是事前,也可能是最高峰,或者是做完之後,突然就掛了,沒有任何的預防措施。
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意外。
可是當董飛揚收到消息後,整個人愣了很久,他覺得這不是意外,腦中不自覺想起了昨天打電話的那個男人,就是歐靜的姘頭。
難道是他?
董飛揚背後有些發涼。
昨天晚上吃飯的時候還好好的,今天就死了,董飛揚第一次有一種‘生命居然如此脆弱’的感覺,他有些膽戰心驚起來。
他甚至都開始有些害怕,那個家夥會不會來找自己的麻煩?
董飛揚也猶豫,要不要給歐靜打個電話,但最終還是沒有動手,先看看情況。
要殺人,總要有征兆才對吧?
也許,死了杜浩,這件事就結束了呢?
實際上董飛揚害怕是多餘的,陸言現在沒心情來搞他。
之前是陸言需要錢,現在既然有辦法賺錢了,而且董飛揚實際上也沒惹他,陸言自然不可能平白無故去找麻煩,再說了,距離那麽遠,陸言閑的?首富之子畢竟不是首富,他能有多少錢?又能搞來多少錢?
。。。。。。
杜浩的死,沒有引起太多的波瀾,董飛揚也沒有提任何的疑問,陸言甚至都沒有關注。
兩天後。
所有二十四人全部治療結束,電流讓他們成為了朋友,好感度蹭蹭的往上爬。
神醫之名也徹底的往外輻射,知道的人越來越多。
同時也有一億九千兩百萬,安然入袋,陸言第一時間就把錢全都給歐靜轉了過去。
不光是這些錢,這些富豪過來治病,隨著前麵的一個個痊愈,口碑效應讓後麵的人更是信心十足,所以後麵的一些患者來找陸言時,都帶了一些禮物,禮物不算很貴重,但價值也不菲。
什麽限量有年限的紅酒,還有一些玉石擺件,總之,價值都差不多是上萬,到十萬不等。
算上這些禮物,陸言不到一周的時間,就賺了兩個億,比之前預計的時間還要短。
主要也是這些人的病情都很輕微,不是特別複雜。
。。。。。。
隨後陸言又把大方牌交給了歐靜,讓她找渠道幫忙代賣,這個東西價值兩個多億呢,就算現在靈氣不足,但普通人不知道,應該能賣出不菲的價格。
還有之前歐靜給陸言的原石,裏麵也有一點靈氣,陸言交給了周巧蘭,也不要錢,就是給周巧蘭,讓她自己加工,放在自己的公司賣。
另外兩個手鐲,價值一千萬的,也在昨天甄恬和甄菲菲的生日宴會上,一人送了一個。
現在的陸言手上比臉幹淨,一點值錢的玩意都沒有了,但資源卻也不太愁,歐靜那邊有不少錢,一點點幫陸言收購著他所需要的資源。
。。。。。。
這周末!
陸言接到了一通電話。
是蕭彤打來的。
陸言沒有存她的號碼,所以顯示的是一串本地的陌生號。
“喂!哪位。”
還以為是找陸言治病求藥的,結果對方一開口,就讓陸言微微錯愕了一下。
“果然是你?”
什麽叫果然是我?
陸言挑眉:“你怎麽會有我的號碼?”
“我從我爸手機上抄下來的,那天晚上就是你約我爸爸出去,然後我爸爸渾身是傷的回來。”蕭彤打電話之前還抱著一絲希望,希望不是陸言,結果一聽聲音蕭彤的希望就滅了。
聽到蕭彤的語氣,陸言樂了:“怎麽?聽你這意思,準備替父報仇?”
“陸言!”蕭彤語氣不忿:“你怎麽能動手打我爸爸?當年的事情我已經道過謙了,而且你現在過的也不錯,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我哪種人了?”
“我爸爸好歹也算是長輩吧?你怎麽下得了手?”
“你這話說的好奇怪,他什麽時候就算我長輩了?一個陌生人好不好,我為什麽下不了手?就因為他看起來年齡比我二十歲?我就該慣著他的臭毛病?”
“你……”蕭彤氣的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