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九章 西夏野心
喜歡……嗎?
葉挽歌眯了眯眼,覺得自己應該是喜歡的吧。
至少跟秦非夜在一起很舒服,而且那些親密的舉動也可以讓她心跳加速和亢奮。
不管是精神上,還是身體上。
葉挽歌覺得,自己應該是喜歡秦非夜的。
“喜歡啊,我當然喜歡你了。”葉挽歌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秦非夜的心漏跳了半拍,他也問出了和葉挽歌一樣的問題,“那你,喜歡我什麽?”
葉挽歌似乎早料到他會這麽問,她坐直了身子,看著秦非夜就開始掰手指,“我喜歡你的可多了,一你長得好看,二你身材好,三你有錢……”
秦非夜對這個答案不知道是滿意還是不滿意。
總之就覺得可以這樣隨便說出來的外在理由,似乎不是他想要聽到的答案。
葉挽歌看見了秦非夜眼底的一抹迷茫,她覺得這廝大概是不喜歡自己這麽膚淺,於是正色道,“哎呀,喜歡其實很微妙的,我就是喜歡你,我覺得你哪哪都好,你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不不不,哪怕其他男人再好,我也隻喜歡你一個。”
這一句話倒是把秦非夜哄住了。
秦非夜的眼底有了笑意,他俯身在葉挽歌的唇上落下一個輕吻,淡淡道,“我也是。”
葉挽歌笑了起來,這種甜言蜜語不會說電影裏也能學啊,太容易了。
她簡直就是信手撚來啊。
這孩子,好哄。
葉挽歌有一種,自己和秦非夜墜入了熱戀之中的感覺,自己還是扮演男朋友角色的那種,反正哄人都得她來。
秦非夜突然問道,“隻有你一個人來尋我嗎?”
葉挽歌聽到這話才想起來正事一直沒說,她點了點頭,“有一件事我忘記跟你說了,今天黎明時分,就是我們從那群狼我老巢離開後不久,在半路上也遇到了刺殺。”
“什麽?”秦非夜皺著眉頭。
“是,我們在離開後不久,在休息的時候就遇到了刺殺,隻有八個人,那夥人是衝著秦景司去的,不過你放心,他沒受傷,我可厲害了,一個沒跑都被我打死了。”葉挽歌揚了揚下巴,頗為得意的看著秦非夜。
秦非夜看著她得意的模樣,像極了耀武揚威的小狐狸,那雙眼的靈動,心裏一陣火熱。
他忍不住伸出手又捏了捏她的臉。
葉挽歌把被襲擊的細節都和秦非夜說了一遍,包括那些人的身手和身材特征之類的。
“我覺得這兩撥人不是一起的,你呢?刺殺你的人,你覺得是否是大齊的人?”
秦非夜沉默了一會,語氣篤定的說道,“應該是西夏人。”
“西夏?”葉挽歌琢磨著這兩個字,“近年來我們和西夏都安然無恙,從未有過衝突,他們怎麽敢刺殺你?”
“不過十幾年前西夏也曾進犯過我大齊邊境,隻是沒有得逞,他們所在地方偏僻又荒涼,遠不如大齊土地富饒,應該對我們大齊一直虎視眈眈……但是如今,他們的勢力竟然已經滲透到汴京來了麽?”
葉挽歌從前從不關心這些,可如今,在不知不覺之中,這些爭鬥卻已經在她身邊發生了。
“隻是表麵上沒有衝突,實則西夏在邊境發起了好幾撥小規模的作亂,我亦曾經與西夏人對戰過。”秦非夜前些天也曾駐守邊疆。
對西夏人,他是有所了解的。
“看來西夏人野心勃勃。”葉挽歌有些凝重。
秦非夜眉頭深鎖,“嗯,這些年西夏養了不少細作,遍布汴京,大齊之中也定有人和西夏人有所勾結,暗地裏動作不斷,沒想到如今竟然還想殺了我,還付諸了行動,這件事情,不簡單。”
“可是如今已經卸了兵權,你於西夏的威脅已經沒有了啊。”葉挽歌有些不理解的看著秦非夜。
秦非夜的表情染上幾分傲嬌,像是雄性動物天生就會在雌性動物麵前表現的厲害的一麵那般,他薄唇一勾,道,“大抵是我戰王之名在外,他們,怕了我。”
葉挽歌笑了起來,“對啊,我忘了,咱們寂王殿下還是百戰不殆大殺四方的不敗之神呢,若是西夏真有野心來犯,必然先要除了你。”
“若是西夏真的有了來犯之心,那這一戰,無可避免。”秦非夜不知道想起什麽,表情有些凝重。
“嗯,若是真的要打戰,受苦的隻會是老百姓。”葉挽歌生活在一個和平年代,她從未經曆過大型戰火的洗禮,即使見過許多生死,也跟著軍地出過任何,但是這種兩國的交戰,她沒有經曆過。
但是無數的曆史足夠告訴葉挽歌,戰爭是一件多麽可怕的事情。
葉挽歌有些猶豫的看著秦非夜,“其實在這之前,我以為刺殺你的……”
剩下的話葉挽歌沒說出口,隻是指了指天上。
秦非夜搖了搖頭,“他不至於此。”
“我也就是隨便猜猜,畢竟自古以來,上位者總是多疑嘛。”葉挽歌摸了摸鼻子,她其實真的懷疑是皇帝想要殺秦非夜。
隻不過,秦非夜看來還是比較信任他的皇帝兄長。
“丫頭,這樣的話,不能在旁人麵前說。”秦非夜鄭重的看著葉挽歌,“僅憑你這句話,便可招來殺身之禍。”
葉挽歌平日裏自然不敢隨便說這些,畢竟這個時代,是個封建時代,君王統治的時代,皇帝的一句話就能輕易的要了她的小命。
那句話怎麽說來著。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即便她再有能耐,若是皇帝想要她死,都難以逃脫。
更何況,葉挽歌不是一個人,她還有家。
“我又不是傻,我自然不會在別人麵前亂說,這話也就是在你麵前說說罷了,我隻是希望你,凡事多留一點心眼,你信他,或許……你於他卻是大忌呢?蛟山狩獵,重兵重重,之前分明就已經清掃過一次的蛟山,為何還能混進來這麽多刺客?若是沒有人勾結西夏,絕不可能。”
有些事情說不得不代表不存在,葉挽歌的擔憂絕不是空穴來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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