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 不準反抗

  葉挽歌忽然從秦非夜身後抱了上去。


  葉挽歌從身後摟住了秦非夜,頭埋在他的脖頸之中,她貪婪的感受著獨屬於他身上的味道和溫暖。


  其實從見到秦非夜的第一眼開始,葉挽歌就想要這麽做,她想要狠狠的抱住他,或許隻有這樣,才能真正確定,秦非夜還好好活著,還活生生的在她的麵前。


  那一日一夜的心情,那些擔憂,讓葉挽歌如今想起來都覺得心神不寧。


  葉挽歌忽然就是忍不住了,她習慣了和秦非夜待在一起,她習慣了兩個人的生活,如今秦非夜雖然有了想要記起來的心情,可到底還是沒有記起來,待自己也不和從前一樣,這難免讓她心中酸澀。


  她就想要抱抱他,就這麽抱著就好。


  秦非夜原本下意識就想要掰開那雙環著自己脖頸的手,可是受伸到一半,才是停下了,“你……”


  “就讓我抱一會,抱一會就好。”葉挽歌的聲音悶悶的響起,“你就當做,是我給你包紮的酬勞好了。”


  秦非夜的心裏,竟然生出了一種名為不忍心的情緒來。


  他就這麽坐著,任由葉挽歌抱著他。


  身後的人身上很溫暖,也很……柔軟。


  她胸前的柔軟抵在自己的背上,她的氣息縈繞在自己的鼻間。


  這一切,竟然有些莫名的熟悉。


  秦非夜此刻是真的信了,自己和她,或許真的是在一起的關係。


  他忽然覺得,這樣的感覺,似乎也不賴。


  “秦非夜……”葉挽歌忽然抬頭,她盯著秦非夜的側臉看。


  秦非夜扭過頭看她,見她奶凶奶凶的樣子,大大的眼睛瞪得圓圓的,嘴唇緊抿,似乎是想要什麽十分嚴肅之事,可他卻莫名覺得,這個模樣,很是可愛。


  “從今往後,下不為例,知道了嗎?”葉挽歌一臉的警告之意。


  “嗯?”秦非夜有些聽不懂葉挽歌的意思。


  “以後,不許以身犯險,不許那樣不顧自己的救我,也不許……再忘了我。”葉挽歌摸上了秦非夜的臉,她見秦非夜沒有推開自己,更沒有抗拒的意思,心裏便更得寸進尺了。


  秦非夜抓住那隻在自己臉上亂摸的手,看著葉挽歌認真說道,“若我真的做過這樣的事情,那我也不會後悔,且若還有下次,我一定會做同樣的選擇。”


  他秦非夜,從來不做令自己後悔的事情。


  若是他這樣做了,那便是,眼前的女子,值得他這樣做。


  葉挽歌低聲說道,語氣藏著自己都不知道的難過,“可你不知道,留下來的那個人有多難受。”


  秦非夜鬼使神差的說道,“對不起。”


  葉挽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什麽都不知道,就說對不起,你對不起我什麽了?”


  “……”秦非夜沉默了,他的確不知道自己對不起葉挽歌什麽,隻是那三個字,下意識的脫口而出了。


  或許,隻是不忍心看葉挽歌難過的模樣罷了。


  葉挽歌看著秦非夜的樣子,忽然有了壞心,她從身後繞到秦非夜的麵前,半蹲著身子,和他平視著,“我忽然想做一件事情。”


  驟然失去身後的溫暖,秦非夜還有些不習慣,他直麵葉挽歌,問道,“何事?”


  “一件你以前總是對我做的事情。”葉挽歌眯著眼,舔了舔紅唇。


  “嗯?”秦非夜哪裏記得自己總是對葉挽歌做的事情是什麽。


  “總之,你不能反抗。”葉挽歌說完,也不顧秦非夜反應過來沒有,便撲了上去,然後——吻住了他。


  秦非夜的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那溫軟的紅唇貼在自己的唇上,竟然意外的沒有令人惡心的感覺,反而似有電流一般,讓他渾身都緊繃起來。


  這種唇舌糾纏的事情,在秦非夜現在的認知裏,那簡直就是無法忍受的肮髒之事!

  一個對被人的觸碰尚且都覺得髒的人,可如今被葉挽歌如此親密接觸了,卻半點神都沒有回過來,更何況是推開。


  葉挽歌吻著秦非夜,也有些眷戀,她好想他啊……


  兩人這樣的事情早就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或許是出於身體本能的反應,秦非夜不僅沒有推開葉挽歌,甚至還摟住了她的腰,扣住了她的後腦,重重的回吻了起來。


  過了許久之後,兩人才氣喘籲籲的分開。


  葉挽歌看著秦非夜某個有反應的地方和赤紅的雙眸,坐在地上哈哈大笑起來。


  秦非夜則是一臉緊迫。


  葉挽歌笑夠了才站起來,她輕佻的捏著秦非夜的下巴,在那已經有些紅腫的薄唇上啄了一口,“男人……身體倒是很誠實嘛。”


  “……”秦非夜閉上眼不敢看葉挽歌的樣子,他簡直有些不敢回憶方才瘋狂的自己!

  他竟然,竟然和葉挽歌……


  可是,那感覺,竟然還該死的不錯?

  秦非夜懊惱至極,還要忍受葉挽歌的調戲。


  “啊,我終於有機會說這種霸道總裁才會說的台詞了!”葉挽歌放開了秦非夜,越發覺得他好笑得很。


  嘛,這樣的秦非夜,也是很可愛的嘛。


  秦非夜睜開眼,便撞上了葉挽歌戲謔的眼神,他又是一陣窘迫,“你……”


  葉挽歌用食指壓在了他的唇上,“噓,不要說話,我再給你看看手臂的傷。”


  調戲完秦非夜的葉挽歌心情十分的好,她半蹲在秦非夜的身邊,將他受傷的手上麵的紗布都解開。


  這些傷勢紀朗雖然已經處理過了,不夠還是在重新換過她的藥,恢複起來會更快一些。


  這一次葉挽歌沒有再捉弄和調戲秦非夜了,認認真真的給他換了藥,重新包紮好之後,又給他綁了一個可以掛在脖子上的紗布。


  秦非夜這一次骨折的手和上次受傷的手是同一隻,原本已經愈合的骨頭在落水的時候應該是砸到了石塊,這撞擊力讓愈合的傷口再次裂開,造成了二次骨折。


  秦非夜這一隻手,實在承受了太多,真是個小可憐。


  葉挽歌曖昧的看著秦非夜,“皇叔,夜色深了,該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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