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觀察了一會上麵的圖案,突然想起來上麵的圖案很像我身上帶的一個東西。當我正打算拿出來做進一步對比時,身後突然間冒出一道涼意,嚇得我趕快拉上曦兒跳到了遠處……
“少俠!”一個聲音,我放鬆了警惕。
族長杵著拐杖從平台下走了上來,身後還跟隨著四個年輕漂亮的姑娘。
“族長?你們什麽時候來的?”
“老身已到多時,隻是礙於少俠忙於事物,所以我等不敢打擾!”
“原來是這樣!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又是盛靈教的那些人呢!”
“惡龍馬上要出世了,我們來這裏看看情況……”
佯裝點點頭“喔!”
“少俠,老身見你也是觀察了一段時間,不知有什麽發現?”
對我來說,族長要比盛靈教的那些人要神秘得多。總之在我還沒有搞清楚狀況之前,還是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的好。
悄悄收好玉佩,語氣凝重“除了些奇怪的法陣,沒有找到其他線索……”
“喔?敢問少俠發現的是何等法陣?我等能否借此鏟除惡龍?”
搖搖頭“不能!到現在為止,我都還沒搞清楚這陣法的根本……”
“此陣乃是當年上神大人親自布局,如果想要徹底了解它,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族長聽您的意思,我應該是?”
對於陣法的了解,我算是胸有成竹。隻是我沒搞懂一個問題祖先留下這個法陣到底是想幹什麽?
法陣四處充滿戾氣,說明了陣法千年以來沒少被人破壞。而據我的觀察,陣法之所以布滿戾氣而千年不變的原因是陣法本身的強悍程度已經達到了巔峰……
法陣見證了祖先當年的實力。但是還是以往的那個問題,祖先當年居然有如此強悍的實力他為什麽不直接把惡龍幹掉呢?就隻是把它封印在這裏?
問題的焦點,始終徘徊在一個地方,就是一定有人故意混淆視聽,而此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村史記載,當年上神大人預言千年後的那位少年會親手消滅惡龍!”說完背過身軀“上神大人既然有所預言,那必定是留有線索……”
消不消滅惡龍先放一邊,心裏積攢的問題才是關鍵,才是最需要解答的。
其實我覺得,問題的焦點,始終是徘徊在一個地方,隻不過我被人混淆視聽了而已,而事實上那個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那族長我其實還是不明白,為什麽當年上神大人不把惡龍直接幹掉呢?而是選擇讓我一千年以後才幹掉它,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麵對我的意圖,族長似乎早有預料,她鎮定自若道“少俠有所不知,其實這印龍潭封印的,並非是“龍!”
果然是這樣。
曦兒丫頭和我一樣的反應“那,它封印的到底是什麽?”
族長嚴峻的語氣“蛟,龍!”
曦兒丫頭一聽說印龍潭裏封印的是蛟龍,翻了翻眼,露出了偷笑,確認與自己無關後,留下我獨自一個人和族長了解情況,她自己則是跑一邊玩去了……
族長繼續說到“據村史和老一輩的流傳,當年上神大人本是打算將惡龍繩之以法,可是念在蛟龍瀕臨,動了惻隱之心,可蛟龍殘害生靈無數,輕饒它恐會引起共憤,所以上神大人就用神圖之力將其封印……”
實際此時此刻,我想的是,族長既然知道這麽重要的事情,為什麽現在才告訴我呢……
剛要開口問些我聽懂的問題,族長就搶先道“少俠,您莫怪我等現在才告知,隻是如我等提前告訴少俠,恐怕不會引起重視……”一副為難的樣子。
“額,這個您大可不必擔心,我本就身為修道之人,降妖除魔就是我的職責,反正,總之,我會負責到底……”
“少俠有這份心我等甚安,隻是少俠您對於蛟龍,可有應付之策?”
說了半天,我算聽出來了,他們就是明擺著不相信我啊!
“嗯……這個嘛,我還沒計劃好……”
族長聽到我還沒有計劃好,語氣有些不太好“少俠,雲溪鎮可有近千百口人,他們的性命並非兒戲,如果少俠你還沒有好的打算,還請慎重行事!”
我要有對策,今天還至於來實地考察“我……”
“上神大人運用陣法變幻無窮,並沒有任何破綻。可是少俠有沒有想過如果有個其他的陣法或許能解開這個謎團……”
聽族長的話,好似話裏有話?“晚輩學識淵博,還請族長大人賜教!”
族長伸手拿出一卷裹緊的書卷遞給了我。接過書卷我打開看了看“字符?”
“此卷乃是當年上神大人親自賜予,它是我族代代相承的神物,或許它對少俠會有所幫助……”
祖祖輩輩,世代相傳了一千年的書卷?不可思議。
書卷周邊確實有些陳舊的印記,但是要說它傳了一千年,打死我都不相信。
“少俠,此卷深藏的奧秘,恐怕隻有你才能悟出來,拜托了!”
即使我不相信書卷,但是人家對我的信任還是值得我尊敬的“嗯!”
平台上亂逛的曦兒丫頭玩夠了,見我有離開的意思,跑回了我身邊“玥哥哥,這是什麽東西吖?”
收起書卷,不經意回複她“書!”
“什麽書吖?”
“看不懂!”
曦兒丫頭一直跟我嬉皮笑臉,惹得我滿腦子都是疑問。最近身邊出現的人都特別奇怪,一個個葫蘆裏都是買什麽藥?
目光緊盯小丫頭,陷入沉思。
可能是嚴肅的樣子讓小丫頭很不舒服,她眼神委屈,手很不自然的亂動比劃,腳步還屢屢向後退……
眼見小丫頭快被我盯哭了,收回了眼神。仔細想了想還是算了!總的來說,這小丫頭算是救過我一命,要害我的話不太說得過去。況且就她這笨樣,別說害我了,就她自己能照顧好自己都不錯了……
“走吧!回客棧!”
“喔……”應該是被我嚇到了,回去的路上她隻是屁顛屁顛跟在我身後,全程都不敢跟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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