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憤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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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文慶聽方心悅改變了對自己的稱呼,稱為為蘇家哥哥,顯然是有些疏遠的。所以蘇文慶自身也是改變了稱呼,隻叫方家姑娘。這就形成了對比,語氣不會特別的生疏,卻也沒有任何的親近。
蘇文慶道:“方家姑娘的茶道確實不錯,文慶雖然見識少,也知姑娘茶道水平不錯。況我說的也是稱讚之語,又何來不滿之意?”
江逸塵也是喝到:“方心悅,你不要太放肆了。文慶並無任何無禮之處,你衝撞我貴客在先,又無理取鬧在後。我定要去方伯父那說上一說,方家的家訓就是如此麽?”
他這話已經有一些嚴厲了。方心悅頓時有些生氣,但她脾氣倔強,也不會在江逸塵這裏哭鬧。隻是說道:“蘇家哥哥雖然並無任何的反駁,但從言語中,就知道蘇家哥哥還是覺得,心悅的茶道不如她人。心悅也隻是想知道,哪裏有了錯誤,好向茶博士請教,精益自己的茶道罷了。哪裏來的無理取鬧?此前的衝撞,也是心悅並不知道逸塵哥哥你有客人在此,否則定不會如此衝進來。”
實則她自己也知道,剛才那一衝,怕是在江逸塵心裏的感官又要再差幾分了。不過方心悅覺得,這也是他們之間的一些相處方式,江逸塵應該不會太在意才是。再說了,方江兩家是世交,他們又是青梅竹馬,母親也是手帕交,還比不過一個剛認識沒多久的朋友?
所以,方心悅也是內心委屈。
蘇文慶道:“不說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茶道的境界,也是永無止境。不說別人,縣學的陳學究,茶道水平就是不錯,雖不說超出姑娘多少,但至少也是略有超過的。再說文慶也有自己的感情,對於茶道的認識不多,在評價茶道之上,也是會有偏頗。自然覺得,我家妹妹要比姑娘的茶道要好些。此時我之私情,並未宣之於口。姑娘又何必咄咄逼人,非要將我心裏的話逼出呢?”
這些話,確實很有道理。就算是蘇文慶妹妹的水平差一些,蘇文慶因為私心,也會覺得蘇家的妹妹水平更高。這無可厚非,何況蘇文慶直言不諱,就是覺得家人更為親近而已。江逸塵覺得,蘇文慶此人光明磊落,可為一交。不像是其他人,表麵一套,背後一套的。實在不知道高出多少去。
方心悅卻猶自不滿的說道:“也不知道那位蘇家姐姐的茶道是何等的讓人驚豔,居然讓蘇家哥哥如此的推崇。”
這話雖然看似平淡,但其實還是帶著譏諷的味道。
蘇文慶不想再做搭理,方心悅卻又道:“不知道心悅是否有那個榮幸,可以去蘇府做客,和那位蘇家姐姐交流茶道一二?”
蘇文慶無法,他也是聽出來了方心悅的意思,隻是說道:“年關將近,我家妹妹此時也沒有那時間。而且,怕是要稱呼你為方家姐姐了。”
方心悅頓時大怒,這本是她一樁心病,她恨恨的盯了蘇文慶一眼,又滿是幽怨的看了江逸塵一眼,起身跑了出去。
江逸塵還想說什麽,卻不妨方心悅直接跑了。頓時也是無語,蘇文慶問道:“逸塵,不需要去追方家姑娘麽?”
江逸塵搖搖頭,說道:“方心悅既然出來,肯定不是一人。她家的女使和家丁都在外等候呢。出去也不會沒有人跟著。”
解釋完,江逸塵看著蘇文慶,很是覺得有趣。他剛想問話,蘇文慶摸了摸自己的臉,問道:“逸塵,可是我臉上又什麽?”
江逸塵哈哈大笑,連連擺手:“不是,我隻是好奇,你為何要稱她為姐姐?”
蘇文慶搖頭:“我並未稱呼她為姐姐,隻是我家七妹妹今年不過六歲,過了年,也不過七歲。難道還要稱呼她為方家妹妹麽?”
江逸塵這才知道,自己理解錯了,怕是方心悅也是理解錯誤了。
江逸塵頓時啞然失笑,蘇文慶問:“逸塵你笑什麽?”
江逸塵隻是搖頭不語,此事事關方心悅,不太好說。
但想到蘇文慶剛才的話,江逸塵對於蘇文慶的七妹妹也是興趣大增,隻是想到日期,又有些失望的說道:“年關將近,我也要啟程回家。要不然還真要去看看文慶這嘴裏稱讚不已的七妹妹,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女孩。文采不錯,又會廚藝,年紀又小,卻生性豪爽。這樣的女孩,實在讓我心神向往。”
不知道為何,江逸塵又想到了下午在休水旁見到的那位姑娘。不知道這位蘇家的妹妹,和那位休水旁的姑娘,兩者誰更出色一些呢?
蘇文慶有些可惜的說道:“文慶見你,真是相近很晚。隻可惜你就要回家,否則文慶隻想和你抵足而眠,徹夜詳談啊。不過你想見我七妹妹也是容易,隻需要多找些書籍,到時候我自然帶你去見見。保管你不虛此行。”
江逸塵大笑道:“原來也是個愛書的姑娘,那我定然多找些書籍,當做見麵禮。文慶也不需等多久,年後,我自從家裏過來,不過你們年關了,也不回老家麽?”
蘇文慶搖頭:“家父在任上,不得私自離開。”
……
這邊,纖巧躲在牛車旁,等走遠了,才鬆了口氣。
陳元霸見狀,有些疑惑的問道:“纖巧姑娘怎麽了?可是見了什麽仇人?”
看纖巧那躲之不及的樣子,像極了仇人相見。
纖巧擺擺手說道:“並不是,隻是一個比較難纏的人。上次我幫了他一把,他幾次三番的道謝,我覺得別扭。再加上我為姑娘的女使,不好多和外男相見,免得玷汙了姑娘的名節!”
陳元霸點頭,他雖然不拘小節,但這種事情,對於一個姑娘來說,還是大事。且他現在在人家姑娘名下做事,自然要顧及到主家的名聲,不好多生事端。
再說,大哥的孩子還需要蘇雪煙等代為照看呢。他自己一個大男人,本就不擅長帶孩子,此前孩子發燒,這兩天好多了,也多虧了蘇雪煙主仆了。陳元霸心生感激,自然不能做那毀壞姑娘名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