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不要著急,多準備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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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良點頭,然後開始述說:“這件事情,昨天燈市上看到的人很多。在這之前,蘇府的三兄妹還在南北鋪子那裏,對了一個絕對。這個對子,是南北鋪子的東家想出來的,南鋪子,北鋪子……”
“東當鋪,西當鋪,東西當鋪當東西……”任寒煙咀嚼著這一個對聯,拍手說道:“娘,你看看,雪煙的學識可好了,絕對不是你想的那種人。我……”
說到後麵,任寒煙吐了吐舌頭,低下頭,不再多說了。她昨天一個人偷偷地溜出去,結果被人拍花子了,這要是沒有蘇雪煙,那可真是後果不堪設想!這一點,祝夫人可是十分的氣憤的,結果她還往頭上撞。
看著女兒低下頭,祝夫人雖然惱怒,但也不想對女兒發火。自己也想了想,說道:“這南北鋪子的東家也是個妙人。自然也不會和蘇府沆瀣一氣。而蘇府的這三兄妹,一人想了一個絕對出來,雖然兩位男丁想的比姑娘要慢一些,而且也是受了一些啟示。但不得不說,蘇府出了兩個不錯的後人,崛起有望了。”
至於沒有說蘇雪煙,那是因為,家族的崛起,還是要看朝廷,要看科舉。這是女人無法參加的,但蘇文華和蘇文慶的表現,顯然也是入了祝夫人的眼的。
不過也僅此而已,欣賞,卻也沒有別的想法。隻是兩個有望科舉的學子,這樣的人,大周朝多了去了。難道每出一個,祝夫人都要有想法?自己的寶貝女兒,還想多留幾年呢!
但無論怎麽說,經過這一說,祝夫人還是確定,蘇府在這裏麵,沒有做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
任良又有些欲言又止,祝夫人說道:“有什麽就說,沒有什麽不能說的。”
任良點了點頭,說道:“不過,這位蘇府的七姑娘似乎並不得寵。她的生母柳姨娘,去年生了一個兒子,不過似乎因為難產,生下兒子,就血崩死了。”
祝夫人冷笑,這種大戶人家的勾當,什麽難產血崩的,她敢斷定,這裏麵,那蘇大人的妻妾都逃不了幹係。
不過一個不受寵的女兒,如何會和兩個兒子一起去燈市?可如果有問題,為什麽不是其他的女兒?而且,這絕對,也不是隨便來個人,就能對出來的。簡直就是撲朔迷離啊!
任良繼續說道:“這位七姑娘,也沒有住在蘇府內。在年前的時候,就搬出來,還在錦江客棧住了幾天。然後,買了城北的一個莊子,帶著柳姨娘難產生下來的兒子,獨自居住在莊子上。蘇府內除了兩位哥兒,其他人都不曾去過莊子。”
如果蘇雪煙在這裏,肯定會大吃一驚。居然將自己的事情,都查出來了。這簡直是,太讓人吃驚了。甚至連蘇府內的一些事情,居然都打探了出來。雖然這些事情,如果是有心人,本地的人,都瞞不過去。但任良他們不過是路過這裏,在本地可沒有什麽根基。
祝夫人也是有些感歎,這也是一個苦命的孩子。不過白日裏,居然一點都沒有發現。也是在蘇府出現了。聽寒煙說,是這個孩子在照顧她?而且,這孩子還做了好吃的點心。自己的女兒,祝夫人自己知道,任寒煙的嘴可是十分的叼的,樊樓的食物,有時候都會被她嫌棄。家裏養了好幾個廚子,就是為了這個饞嘴的丫頭。
任寒煙說道:“娘,要不然我們下午去莊子上看看蘇雪煙吧!咱們明日就要啟程了,我怕以後都沒有機會跟她道謝了。”
祝夫人很想說,以後她的兩位哥哥,都要上京趕考,她們一家也遲早要去東京城的。但想到蘇雪煙的現狀,祝夫人也沒有多說。
考慮了一下,祝夫人覺得還是有必要去看看的。雖然蘇雪煙說的,救人的是蘇文慶。但根據祝夫人的猜測,這裏麵,怕是蘇雪煙起到的作用不小。既然如此,如果能幫的,那就幫一把。就當是替寒煙報恩了。
“好了,先吃飯吧。”
“娘,你就答應吧。我……”
祝夫人有些頭疼的看著自己的女兒,經曆過昨天的事情,沒有給她留下什麽不好的事情,這就已經夠了。她有些頭疼的說道:“好,好。不過,我們還是先吃飯。下午去買些東西再去,你總不好空手上門吧?”
“噎,謝謝娘!”
這邊,郭陽東親自品嚐過眾多的醃菜後,心裏已經認可了這醃菜的營生。
蘇雪煙問他這個營生是否可以的時候,郭陽東雖然遲疑了一下,但還是說道:“可以的。如果是我,有閑錢的時候,我還是願意的。所以,我們什麽時候開始?”
蘇雪煙擺擺手,說道:“不用著急。我們先多準備一些,我相信,這些醃菜很快就會風靡九河縣的。不多準備一些,我怕這些都不夠。”
纖巧張開嘴巴,不知道想說什麽。這還不夠?現在都已經準備了六七十壇子了。這要是還不夠,那還要多少?
但蘇雪煙說不夠,纖巧也不多說。反正壇子什麽的也不貴。這些蔬菜什麽的,都是自己種的,也不貴。隻是那些草藥了,要去藥鋪買,稍微貴一些。如果能自己掌握采藥的技巧,自己上山去采集,那就好了。反正這後山,還有附近,這樣的草藥,應該不會少。
蘇雪煙頓了頓,等郭陽東消化一下,又說道:“再說了,這賣東西,自然要個店麵。我已經拜托了大哥哥和二哥哥在九河縣給我們看著尋找一下。不過這需要時間,總不好讓你推著板車上街賣的,當然,還要買頭牛,弄個牛車才好。要不然,這搬運醃菜也是個麻煩事。不著急,慢慢來,這兩個月肯定要弄好的。”
郭陽東即使還有些急切,出來做事是為了什麽?還不是為了博一個營生?作為家裏的二子,不是長子,繼承香火。不是幼子,得到父母長輩的疼愛。在一個尷尬的位置上,所有的前途,都要自己操心才是啊。
但蘇雪煙都這麽說了,他也不能多說什麽了。
等到半下午的時候,莊子外傳來了敲門的聲音,纖巧奇怪的走出去,問道:“你們找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