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任寒煙送來的珍珠項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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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禮下於人,必有所求。
她和任寒煙之間,雖然交情尚可,她還救過任寒煙。
但任寒煙之前已經謝過了,也沒有用這麽大的禮物。
這南珠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古人常將珍珠分為九品,以形態渾圓,色澤瑩潤為美。
形體上傾斜不正,或者,珍珠表麵有皺褶,色澤帶有黃暈,都是屬於有瑕疵的。
而珍珠的顆粒越大,越為渾圓光潔,能發出七彩色的光芒,接越值錢,品級也就越高。
這就是所謂的,一分圓一分錢了。
蘇雪煙記得,我大清有一個人,叫做趙翼的,撰寫了一篇《簷曝雜記》,對清代廣東市場上的珍珠價格有很詳細的記載:一顆大如龍眼帶有黃豆大小的黃暈,重約三錢的珍珠,要價是一萬兩銀子。若是同等大小,又無瑕疵的。形態不太規整的珍珠,價格在七八百兩銀子上下;如果是同等重量,形態又很渾圓的珍珠,選取每顆重約四分,色澤、形態相似的一百零八顆珍珠,需要花費四五千兩銀子。若是選用五分重的珍珠,價格則在六七千兩銀子上下。加上佛頭、背雲的珠子,一掛念珠,要三萬兩銀子才能盡善盡美。
所以,曹雪芹會在《紅樓夢》裏用“珍珠如土金如鐵”來形容薛家的富貴,足以見得當時珍珠之珍貴程度了。
賈不假,白玉為堂金作馬;阿房宮,三百裏,住不下金陵一個史;東海缺少白玉床,龍王來請金陵王;豐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鐵。
這是紅樓中,對於賈史王薛四家的形容。
其中,薛家最為富裕,卻用了珍珠來形容,可見一斑了。
珍珠藥用在華夏有著2000餘年曆史。三國時的醫書《名醫別錄》、梁代的《本草經集》、唐代的《海藥本草》、宋代的《開寶本草》、明代的《本草綱目》、清代的《雷公藥性賦》等19種醫藥古籍,都對珍珠的療效有明確的記載。
梁代陶弘景在《本草經集》中說,珍珠“有治目膚翳,止泄”等作用。唐代的《海藥本草》認為,珍珠可以明目、除暈、止泄。在元朝,商人們常在水中加蜜糖和珍珠粉飲用,認為它既可以滋補,又可以防暑。元好問在《續夷堅誌》中記載:“洮水冬日結小冰……圓潔如珠……盛夏以蜜水調之,加珍珠粉。”
明代李時珍更加重視珍珠的藥理作用,認為珍珠的藥效在美膚,因而在《本草綱目》中特別寫道:“珍珠味鹹甘寒無毒,鎮心點目;珍珠塗麵,令人潤澤好顏色。塗手足,去皮膚逆臚;墜痰,除麵斑,止瀉;除小兒驚熱,安魂魄;止遺精白濁,解痘療毒。……令光澤潔白”等。同時,它還記載了珍珠藥用的多種方法。
明代陳繼儒轉引《獨異誌》說,唐武宗李炎在位時,宰相李德裕以珠寶粉、雄黃、朱砂煎汁為羹,每食一杯約耗錢三萬,過三煎則棄其渣。當時流行煉丹術,人們認為,珍珠粉、雄黃等物,經過提煉後服用可長生不老,鶴發童顏。
從這些記載中,都可以知道。珍珠的作用。
在現代,人造珍珠的出現,也沒有讓珍珠的價值下降。
特別是純天然的珍珠,價值更是非常的昂貴。
而此時,蘇雪煙手裏拿起了這串珍珠,就有些心情複雜了。
“呀,好漂亮的珍珠手鏈!”雲鵲大聲的說道,帶著一些驚訝。
沒有辦法啊,女孩子,就沒有不喜歡珍珠的。
何況,這一串珍珠這麽大,又這麽珠圓玉潤的。
蘇雪煙覺得,這珍珠,就算是不是一品,也不會低於二品了。
這種珍珠,在古代可謂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雲鵲的一聲呼喚,將纖巧也給驚動了。
她剛才拿了一個繡繃出來,雲鵲拿了急腳遞過來,她就開始刺繡了。
一刻都不得閑,真的是一個很勤勞的女孩子。
此時纖巧看了過來,看到蘇雪煙手中的珍珠項鏈,還閃著光芒,眼中也是十分的驚豔的目光。
看起來,纖巧雖然大大咧咧的,但對於珍珠,也還是保持了女孩子基本的喜歡的。
“喜歡就拿去看看吧!”
蘇雪煙說道,纖巧卻急忙擺手,說道:“不,不要,姑娘,這麽貴重的東西,給我們看,不好。”
蘇雪煙一把將珍珠項鏈塞到纖巧的手裏,說道:“這東西沒那麽容易摔。而且這也不是玉石,不容易碎。你和雲鵲去那邊看看吧。反正這東西,也是存在首飾盒子裏的,多半也不會經常拿出來。你們去看看也好,免得都蒙塵了。”
纖巧手裏拿到珍珠項鏈,就好現象是被燙了手一樣,差點就直接扔出去了。這麽貴重的她還真的不敢拿在手裏呢。
這萬一磕了碰了,那可就是大罪了。
再說,萬一弄丟了,她拿什麽去賠?
就算是姑娘不要她賠,可這心裏還是過意不去啊。
但蘇雪煙哪裏還有心思去管纖巧?
喜歡就拿去看看吧。
她也不是很在乎,隨身大賣場裏,也有很多的珍珠飾品。
現代社會,那可是去深海捉鱉都可以的。
再說了,還有人工養殖呢。
雖然纖巧手裏拿著的這種品質的不多,但也有十幾件。
現代社會,有人工打磨珍珠,比古代社會要發達的多了。
珍珠剛采集出來,可不是完全渾圓的。
要經過人工打磨後,才會呈現出圓潤無暇的狀態。
這也是為何古代社會,渾圓的珍珠如此珍貴的原因。
人工打磨,哪裏比的上機器打磨來的珠圓玉潤?
蘇雪煙不管旁邊的纖巧和雲鵲,自顧自的拿起了盒子底下的一封信。
她就知道,任寒煙肯定不隻是送來了一串珍珠項鏈的。
不管是體己話,還是其他的,總是會寫一封信過來的。
拿起信,打開來看了看。
蘇雪煙差點被嚇得將信扔出去。重新拿回來,仔細的看了起來。
饒是以蘇雪煙生在紅旗下,長在春風裏,那種現代的平等的掛念紮根於心底的認知,也還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怎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