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就事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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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雪蘭臉色難看,這可真是,一來就要禁足麽?
她原本還想著,到了東京城,到時候,就可以出去好好地玩玩了。
記憶裏,對東京城的印象十分的少。
平時和表姐聊天,經常被她提起東京城的種種,蘇雪蘭早就羨慕的沒有辦法了。
若不然,這一次,她也不會非要過來。
蘇雪蘭覺得自己已經很慘了,居然要被禁足。
但誰知,蘇華榮似乎覺得還不夠慘。
管家正好端了茶湯進來,蘇華榮端起一盞,喝了一口說道:“回去抄《女戒》三十篇。”
話音落下,蘇雪蘭臉色難看的很。
本來以為禁足已經很慘了,居然還要抄《女戒》。
蘇府是詩書傳家的,懲罰的方式,就是抄書。
就算是女孩,姑娘,也都是識字的。
當然了,女孩識字即可,不用對那些詩書有多少理解。
“娘。”蘇雪蘭嬌聲喊道。
李氏張嘴,看過來,就看到蘇華榮那嚴肅的臉。
李氏知道,蘇華榮這個時候,是鐵了心要懲罰的。
再說,也沒罰什麽,不過就是禁足幾日,到時候,自己再多和蘇華榮說說,吹吹耳旁風,這禁足就消了。
這個還真不是事,反倒是那《女戒》,李氏內心歎息一聲,算了,左右也不過是幾篇字而已,也省的在家裏沒事做,老想著跑出去。
李氏不說話,不表態,蘇雪蘭隻好轉過身,看著蘇文慶,指望二哥哥幫自己求情。
但蘇文慶眼觀鼻,鼻觀嘴,嘴觀心,根本不接話茬。
這個時候,根本就不能接話茬。
再說,蘇雪蘭也確實需要懲罰一下。
這一次,父親讓母親和七妹妹趕路來東京城,要不是蘇雪蘭,她們早就到了。
蘇雪蘭沒有辦法,隻好跺跺腳,跑了出去。
那晶瑩的淚花,卻是瞬間就落下去的。
蘇雪蘭委屈的不行,大家都不疼她了。
蘇雪煙一點意見都不發表,沒什麽好發表的。
自己說的就是事實,不擴大,也不求情。
就實話實說,這就可以了。
李氏雖然心疼,也想跟著出去安慰一下自己的女兒,不過看著蘇雪煙,李氏不是很放心。
這個丫頭,可不是什麽省油的燈。
若是自己離開了,沒準蘇雪煙就要說什麽不好的話。
當著自己的麵都敢說,這要是自己離開了,還有什麽不敢說的?
不行,自己必須要留下,好好地聽一聽。
李氏不走,蘇雪煙也沒有什麽意見。
反正自己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不會說。
蘇華榮看了看,皺了皺眉,不過還是問了出來:“中毒的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
這件事情,蘇雪煙之前沒提。
既然蘇雪蘭的行蹤都沒提,中毒的事情,自然就更不會提了。
這件事情也沒什麽不能提的,反正蘇雪煙也沒有什麽害怕的。
這個事情的起因,還是蘇文慶。
再說了,蘇雪蘭之所以沒有多喝,還是因為自己讓人放了蟑螂進去。
要不然,蘇雪蘭現在可能都還沒好呢。
蘇雪煙也端起茶盞,喝了一口,這才說道:“這件事情,還是因為二哥哥起來的。”
蘇文慶奇怪的看了過來,卻沒有說話。
李氏卻立刻大聲的說道:“你瞎說什麽,這件事情,和我慶哥兒有什麽關係?”
蘇華榮雖然也皺眉,不過還是製止了李氏:“你讓她說完。”
蘇雪煙看著蘇文慶道:“二哥哥,上一次府試回去的路上,咱們遇到的石盤山,你可有印象?”
“自然是有的。”
那一次的事情,簡直是這輩子都沒有遇到過的,怎麽可能不銘記在心?
“那你對這件事,就沒有一點懷疑?”
“懷疑?懷疑什麽?”蘇文慶很是疑惑。
這件事情,其實並不是很難猜。
隻是,可能蘇文慶並沒有往那上麵去想。
蘇雪煙也沒有賣關子,而是直接說道:“那二哥哥可知道,這一次,也是那石盤山幹的好事。”
“嗯?”
蘇文慶這一次,倒是越發的好奇了起來。
石盤山,下毒?
不對,還有那尖石客棧,這裏麵都有問題。
蘇文慶轉過頭,看著蘇雪煙問道:“那客棧可是有問題?”
當然有問題啦,要不然,石盤山哪裏來的那麽多信息?
想要下毒,自然不是石盤山親自來下的。
他們連蘇雪煙的行蹤都不知道。
蘇雪煙點頭:“那尖石客棧的老板,多半就是石盤山放在江州城的眼線。”
蘇文慶一驚,這事情可不好辦啊。
李氏卻一點都不相信,什麽石盤山,就算是有,那也是你蘇雪煙這個狐媚子給牽扯來的。
和我家的慶哥兒有什麽關係?
蘇雪煙頓了頓,又道:“這件事情,江逸塵是知道的。這期間,方心悅也牽扯了進去。”
“江兄?”蘇文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想到了什麽。
蘇雪煙卻不知道,蘇文華已經把握到了一點事實,說道:“是的,我們這一次北上,走陸路到的江州城,然後六姐姐中毒,我覺得客棧不再安全,就想出來另尋一個客棧。隻是臨近過年,這客棧也不是那麽好找。恰好在街上遇到北上來東京城的江逸塵母子。江逸塵邀請我們到江家別院居住。隨後,方心悅也過來了……”
蘇雪煙大概的說了一遍,說道:“然後,陳元霸發現了總是有人在夜裏窺視江家別院,我和江逸塵商量了一下。江逸塵將這個情況反映給了江州知府和守備,他們將計就計,將石盤山到江州城的一些人手,都給抓獲了。”
李氏忽然大驚出聲:“就是那天晚上,那麽吵鬧的那天晚上?”
李氏那天擔驚受怕的,結果這事情,蘇雪煙早就知道了。
蘇雪煙點點頭,這沒什麽不能接受的。
李氏指著她,說道:“那你一點消息都不說,讓我擔驚受怕了一晚上。”
蘇雪煙說道:“我不是準備了水缸,防止火災發生。又讓我手下幾個護衛,守在院子周圍。母親怕什麽?”
“那你也不能一點風聲都不漏,我是你的嫡母。”
“隔牆有耳的道理,母親難道不知道麽?這件事情,我就讓纖巧去悄悄地和江公子說了一聲,我自己都沒出麵。”
“你,你懷疑我?”
“我就是就事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