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兒子來,是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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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文慶自然知道,不是正室夫人,又沒有想要貪汙家裏的銀錢。
這管家的權利,就是個燙手的山芋。
或許其他幾個姨娘都會想要,但唯獨七妹妹不會。
七妹妹對於銀錢根本不看重,否則如何會啦自己和大哥哥入夥一品鮮?
那可是個下蛋的母雞,若是不給自己分紅,七妹妹可以賺更多。
而且,七妹妹對於下人也不錯,女使護院的月錢,也是同行裏最多的。
以前的月錢,就不比這東京城的低了。
如今聽說,七妹妹還找了女使家丁,考慮要漲月錢的事情。
這對於蘇雪煙來說,是很正常的。
在現代的時候,隨著時間的流逝,每年都要給員工漲工資,以應付通貨膨脹。
這是很簡單的事情,蘇雪煙不覺得奇怪,其他人卻會覺得蘇雪煙很傻。
不過自家的女使,還是會覺得,蘇雪煙對自己太好了。
“你說。”蘇文慶問道。
能答應的,當然能答應。
七妹妹也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提出的要求,肯定不會很過分。
這一點,蘇文慶還是有把握的。
這才是蘇文慶敢於說話的原因。
蘇雪煙自然也知道,二哥哥知道,自己不會多說的。
蘇雪煙說道:“第一,賬本和庫房的鑰匙要交給我!”
這一點,是必須的。
若是沒有賬冊和庫房的鑰匙,這管家一說,就是個笑話。
賬冊沒有,就沒有辦法做賬。
庫房鑰匙沒有,就沒有辦法拿出銀兩來,自然也就沒有辦法買賣。
這每天的菜錢,冬日裏買的銀絲碳,夏日裏買的冰塊,哪一樣不要錢?
就比如之前在江州城的時候,李氏讓蘇雪煙管賬,卻連賬本和鑰匙都不給,怎麽管家?
蘇文慶點頭:“這一點,我答應你了。”
蘇文慶其實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蘇文慶還記得,剛到東京城的時候,李氏找蘇雪煙的麻煩。
當時,蘇雪煙就說過,之前在江州城的時候,母親李氏就是讓七妹妹管家,卻不給賬冊,不給庫房鑰匙,不給銀兩,這讓人怎麽管?
“還有麽?”蘇文慶問道。
蘇雪煙點點頭,說道:“還有第二條,那就全府上下,包括女使,護院,家丁,管家,婆子,都要歸我管理。這些人,都不得陽奉陰違,如果違反了,我有權利懲罰。”
“當然,既然要求七妹妹你管家,那麽這管家的權利,自然也是一並給與你。若是有人陽奉陰違,不管是我院子裏的人,還是父親身邊的人,還是母親那裏的人,都可以由你發落。這一點,我和父親都會替你站台,你不用擔心。”
蘇雪煙點頭:“那好,這事情我就接下了。”
蘇文慶一拍巴掌,臉上終於露出了笑意。
這個事情,終於解決了。
蘇文慶也算是解決了父親交過來的事情,蘇府以後也不會如這般混亂了。
蘇雪煙說道:“那事不宜遲,哥哥現在就帶我去母親院子,將賬本和庫房鑰匙要了。”
雷厲風行,說的就是這個。
蘇雪煙當場就要拿,既然要管,那就要管好了。
家裏的這個情況,可是混亂的很。
既然要管家,那就要立刻管好了。
讓蘇華榮看到了效果,自然也就滿意了。
從院子裏出來,蘇文慶走在前麵,蘇雪煙走在後麵,蘇文華落後一步,跟蘇雪煙說道:“七妹妹,你何必接這個燙手的山芋?辦好了,父親也不會對你另眼相看。辦得不好,到時候古琴怕是會有怨言。”
蘇雪煙聳聳肩,說道:“這個事情,其實也沒得選擇。母親若是不願意,要裝病,父親也沒有辦法。最後這個家弄得亂七八糟的,總也是要我出來收拾。若是如此,還不如一開始,就將事情攬過來,多少還能得個麵子。”
住在家裏,總要受到一些掣肘的。
再說了,二哥哥若是勸說不了,那麽下一步,就是大哥哥了。
若是大哥哥不願意,那麽蘇華榮拿自己沒辦法,拿自己的兒子還沒辦法?
一個不孝的名聲落下來,就夠蘇華榮吃一壺的。
蘇華榮怕是就是抓準了蘇雪煙的這一點,重視蘇文慶和蘇文華之前的感情,所以才自己不來,反而讓蘇文慶和蘇文華過來。
歎息一聲,蘇文華其實也知道,隻是心裏覺得有些不忿。
父親別的時候想不起來七妹妹,隻有在這種時候,才想起來七妹妹。
又覺得,是自己連累了七妹妹,要不然,以七妹妹的性格,根本不會管蘇府的事情。
這幾天,蘇府都亂透了,唯獨七妹妹這院子,幹淨的很。
地上,連個葉子都沒有,和蘇府的情況,簡直是千差萬別。
蘇文慶其實知道蘇文華和蘇雪煙在後麵說話,也大概知道蘇文華想說什麽。
其實,就連蘇文慶自己都覺得,蘇雪煙不應該出來做這件事情。
沒有什麽好處,卻有許多的弊端。
隻是家裏實在是太亂了,都已經影響到了家裏人的生活了。
蘇文慶不知道母親怎麽能拿這件事情來要挾父親,實在是與禮法不容。
六妹妹做錯了事情,難道不應該懲罰麽?
不過是禁足,外加抄寫《女戒》,難道算什麽為難的事情?
蘇文慶想不通母親到底是怎麽想的,難道為了六妹妹,就什麽都可以做?
一路來到李氏的院子,三人進來行禮。
李氏躺在床上,額頭上蓋著一根毛巾,做足了生病的樣子。
可看那臉色,還有眼睛裏那神色,可一點都看不出來生病的樣子。
李氏一擺手:“行了,都起來吧。你們三個倒是奇怪,這一起過來給我請安,也是奇怪。怎麽,是過來確認我病的重不重?”
蘇文慶搖頭:“不是,我們都知道母親為何會水土不服。”
在水土不服四個字上,蘇文慶加重了語氣。
雖然沒有戳穿,但這意思,卻是很明顯。
可李氏一點都沒有什麽不好意思,躺在那裏,看著蘇文慶,說道:“那又怎麽樣?”
她是當家主母,想要生病,做兒子的,還能怎麽樣?
淡淡的點頭,蘇文慶說道:“兒子前來,是有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