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章 誰也保不住他
“幸好你小子不衝動!”
林奎拍了拍胸膛,剛剛險些被史晨嚇得心髒病複發了。
“你們呢?還要別墅嗎?”史晨淡淡掃視著其他的人,倘若這裏沒有其他的人,史晨一定會親手將所有人都殺掉。
“這跟我們沒什麽關係,我們就是路過,路過!”見到史晨如此輕易就能捏斷手腕,村民的這幾個親戚哪裏還敢繼續在這裏要別墅,一個個像逃命一樣的離開,不一會,就消失在村子的拐角處。
“大家都散了吧,沒什麽好看的,有在藥田裏工作的回去跟家裏人說一下,耐心再等幾天,一定會讓你們工作的,沒工作現在就可以來報名,去裏麵幫忙,每天二百的工資,管兩頓飯!”
看著圍觀的村民都在竊竊私語,林奎連忙揮了揮手,說道。
頓時,有一大部分全都離開,隻有三四個拿著身份證到門口的保安處登記,他們過來的時候,都幸災樂禍的看著躺在地下的村民。
“要不把他送醫院裏?”林奎看著昏死的村民,以及那已經扭曲的手腕,說道。
“不用,我先把他帶到裏麵,待會去醫院裏看一下,如果我爸沒什麽問題,他就可以活命,如果我爸有問題,誰都保不住他。”史晨搖頭,探下身子,拽出村民的衣領,像拖一條死狗一樣,把他逐漸拖進了大門裏麵。
“唉,得罪誰不好,偏偏要得罪這小子。”看著史晨走進大門,林奎不由得歎了口氣,這可是能把倭國高手神田京一打敗的年輕人,實力不說在華夏頂尖,最起碼也能排的進前十。
那個村民,就被史晨扔在板房的門口。
……
披上外套後,史晨直接開著外麵的一輛車,趕到了禹市二院。
由於之前醫神杯承史晨的情分,所以在慕懷庸登記需要手術縫合和包紮的時候,院長李柏霖知道消息後,直接親自到了手術室,為慕懷庸進行縫合。
史晨趕到醫院的時候,小秦正站在手術室的走廊裏。
“秦大哥,我爸的情況不太嚴重吧?”史晨小跑到他的身邊,看了一眼手術室亮起的紅燈連忙問道。
在門口攙扶慕懷庸坐下的時候,史晨就已經將真氣灌輸進去,哪怕是致命傷,也不會致命,能保住性命。
“情況不嚴重,醫生說有些輕微的腦震蕩,傷口大概有一厘米左右,正在裏麵進行手術縫合,聽說還是院長親自動的手。”
小秦將情況跟史晨說了一下。
“院長?李柏霖?”史晨愣神道。
“好像是,我看到一個胸前掛著院長職務牌子的中年人急匆匆的跑了進去,現在,有二十分鍾了吧。”
小秦看了一眼手表,說道。
“嗯,辛苦你了,秦大哥。”史晨點點頭,有李柏霖親自動手,區區的腦震蕩應該不是問題。
“這談不上辛苦。”小秦笑了笑,就坐在凳子上。
在走廊裏站了有半個小時,手術室上麵的紅燈終於變成了綠燈,手術室的門也被打開,一臉疲累的李柏霖和幾個護士,一起走了出來。
“李院長,我爸的情況?”史晨連忙起身,攔住了李柏霖。
“你誰啊你,不知道院長剛剛動完手術正需要休息,有什麽想的情況我們會主動告訴你!”還不等李柏霖說話,後麵幾個小護士就衝出來對著史晨指指點點。
“哎,你們先去休息吧,這是史晨,我在大會上跟你們提起過的。”李柏霖擺了擺手,別說隻工作了半個小時,就是連續在手術室裏待上三天三夜,他都不能不理史晨。
現在的二院,有能超過市立的技術支持,醫資力量,全都是麵前這跟年輕人的功勞。
“好的,院長。”
幾個小護士衝著史晨微微側目,應下後,就飛快的離開了。
坐在走廊的凳子上,李柏霖將口罩和手套摘下放到口袋裏,使勁深呼了幾口氣後,這才笑著說道,“你父親的情況不是很嚴重,輕微腦震蕩和一厘米的傷口,傷口不深,但沒傷到頭骨,隻要住兩天院,就沒問題了。”
“嗯,那還請李院長給安排一下住院吧。”史晨點點頭。
說話的功夫,李柏霖也由幾個護士退出來,麻藥的效果還沒過,所以沒有蘇醒,在李柏霖的指示下,護士推著慕懷庸向著特護病房走去。
“應該有一年左右沒看到過你了吧?”看著病床被推進電梯,李柏霖這才轉頭看向史晨,說道。
“是啊,不知不覺距離醫神杯,已經有一年的時間了。”史晨不禁唏噓感慨,當時帶著錢寶寶在賭吧裏瀟灑,在船尾解決河內二郎的一幕幕,仿佛像是昨天發生過的一樣。
“你最近忙什麽,也不到醫院裏來看看。”李柏霖問道。
“瞎忙。”史晨笑了笑。
“嗯,有時間多到醫院裏看看,因為你小子的緣故,現在咱們二院算是整個中海市醫資力量最雄厚的醫院了。”
“我待會還有個會議要開,先去休息一下換身衣服,要是有什麽需要幫助的,就盡管開口。”看著時間,李柏霖雖然很想跟史晨坐在這裏敘敘舊,但礙於工作,也隻能匆匆說幾句話離開。
“秦大哥,你先回去,和大家說一下我爸沒事,別讓他們擔心。”史晨目送李柏霖離開,然後對小秦說道。
“那你呢?”小秦問道。
“我去陪一下。”史晨對著小秦點頭道謝,就連忙向著電梯走去,慕懷庸的傷不重,但也需要人在這裏陪著照顧。
特護病房裏。
幾個護士正在準備輸液,由於李柏霖口頭吩咐的原因,還有個護士將剛剛去食堂裏打的病號飯端到桌子上。
很清淡的幾個菜,加上一碗白粥。
史晨沒有開口影響他們,就坐在沙發上靜靜看著病床上的慕懷庸。
很快,護士輸上液後就離開了特護病房。
史晨走到病床前,看了一眼慕懷庸頭上的傷勢,臉上的血跡已經被擦拭幹淨,頭上被包裹著厚厚的紗布,辦了張椅子坐下,史晨將兩根手指放到他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