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六十四章 喜歡什麽拿什麽
“江老頭說的沒錯,畢竟你之前沒有帶隊員執行過任務的經驗,所以明天你和毒蠍小隊的隊員接觸認識一下,了解一下他們每人的性格脾氣,這樣對你們出去執行任務,能起到不小的幫助。”
“老首長,劉老元帥,那我們就先去了。”任北對著兩人筆直的敬著軍禮,轉身,帶著史晨離開了院子。
“你是怎麽知道他被登拉組織通緝的?”看著史晨離開的背影,老首長有些好奇的詢問,最起碼在他調查史晨身份的時候,沒有得到這點的消息。
“你也不想想我是做什麽的,登拉組織通緝下的當天,我就已經知道了,這小子不光去登拉組織救了人,甚至還把登拉的頭號打手打成了重傷,然後輕鬆逃出,我是沒想到你能把他拉攏到隊伍裏,有他在,不亞於一支尖銳部隊給外界的威脅啊。”
劉元柏深深歎著,當初他就想把史晨拉攏到部隊裏,可惜幾次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開口,後來病重,也隻能將想法暫時擱置到一邊。
“這小子的實力不俗,但同樣,麻煩也不少。”老首長從口袋裏掏出一支剛剛卷好的煙,遞給劉元柏。
“此話怎麽說?”劉元柏接過旱煙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
“他殺了高家的高玉林。”老首長劃了火柴,點上旱煙,抽了一口緩緩道。
“高玉林是被他殺的?”劉元柏臉上流露出濃濃的震撼之色,“難怪最近高家的狀況有些不對,不過想想,除了他之外,似乎也沒人敢對高家的人動手了。”
“是啊,高玉林可不是什麽普通人,總得想辦法把這件事情壓製下去才行。”老首長抽著煙,這些事情他都知道,但並未和史晨提起過。
“其實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高玉林這些年的所作所為,咱們都看在眼裏,確實有些太過分了,就拿他和史晨的恩怨來說,先是搶奪功勞,想要把手腳伸進衛星研究所,又想把禹皇嶺的墓葬群占為己有。”
“別看史晨殺了他招惹了麻煩,但實際上,還是給我們解決麻煩。”劉元柏心裏一直在盤算,盤算要怎麽幫史晨息事寧人。
“這件事我來處理就好,高家早晚要為他們的行為付出代價,那就從高玉林被殺開始吧。”老首長三兩口將旱煙抽完,說道。
——
史晨並不知道老首長和劉元柏的談話內容,他跟著任北離開院子後,一直向著紅牆後麵走去。
能看到比較奇怪的一點是,越往後走,便越能看到站崗巡視的士兵增多。
“這裏是存放一些重要證據和東西的地方,在最後麵有一間地下室,裏麵存放著一些軍火,平時我的隊伍和毒蠍小隊在執行任務時,都是從這裏直接調動軍火使用,並不需要去燕京軍區審批。”
任北開口給史晨介紹著情況。
“我知道。”史晨點頭應道,前世時候,這個主意還是自己提出來的。
“你怎麽知道的?”任北腳步放慢了一些,側頭看著史晨。
“我的意思是說,我知道了。”史晨感覺到說漏了嘴,連忙補充說道。
任北沒有繼續追問,當走到一間不起眼的房間門口時,他出示了證件,門口荷槍實彈的兩個站崗士兵,就將房間的門打開。
一走進去,史晨立刻被裏麵的景象,仿佛拉回了前世一樣。
不大的房間中,擺放著兩張桌子,一張桌子上是手雷和軍刺匕首之類的東西,另一隻張桌子,則是擺放著密密麻麻的子彈盒,足有一米多高。
而在牆上,則是懸掛著各式各樣的突擊步槍以及輕機槍,牆角還擺放著配用零件。
“我覺得你應該會用槍,挑吧,喜歡什麽拿什麽。”任北從牆上拿起一把國產的19式突擊步槍,在手中比劃了兩下。
“我對這些東西沒要求,這個就挺好用的。”
史晨從麵前的桌子上摸起一把92式手槍,又將三盒共計百餘發的子彈,一起裝到了外套的口袋裏。
“兄弟,這次去麵對的可是海獅突擊隊的人啊,你用這東西,火力太輕了!”任北以為史晨對這些情況並不了解,於是連忙提醒說道。
“你倒是提醒了我。”
史晨解開外套的紐扣,從腰部皮套中,將那兩把軍刺拿出。
軍刺的刺刃已經豁開,刃麵上也呈現暗紅之色,從最開始麵對河內家族殺手到前段時間和苗疆的大宗師陰修,史晨全部依仗著手裏的兩把M7軍刺。
軍刺早已經千瘡百孔,沒有辦法繼續使用。
史晨將它們扔到牆角,圍繞著桌子尋找了兩圈,從一大堆的軍刺匕首中,掏出了兩把新的M9式軍刺。
M9乃是M7軍刺的改良精簡版,不論是做工還是趁手,都比前輩M7強上不少。
“你這軍刺,戰損嚴重啊。”任北好奇的將史晨丟掉的兩把軍刺拿起來看了看,見到上麵鈦合金的刺刃豁開大大小小十幾個口子,便驚訝說道。
“你要是喜歡的話,拿回去紀念吧。”
史晨將兩把新的M9軍刺插到皮套中,笑著打趣。
“我才不要這種東西,不過我可沒跟你開玩笑啊,這次行動,不光是保護衛星工作人員返回華夏,而且很有可能,幾乎是百分之百會受到海獅突擊隊的阻擊,你就用兩把軍刺,一把手槍,去應對他們?”
將軍刺丟下後,任北繼續說道。
“對付他們已經足以了。”史晨拍了拍口袋裏的子彈盒說道。
要不是不想將自己修煉者的身份暴露出去,甚至連軍刺都不需要,以自己現在的修為,百米之內,隻要心神一動,便能直接操控真氣殺掉那些海獅突擊隊的隊員,做到真正的殺人於無形。
“好吧,我相信你。”任北想到史晨竟然能在雲莽山脈以一人之力保護科研人員和特種兵,同時還能將雇傭兵擊退,也就明白,史晨這麽做,就有這麽做的道理。
“你們的殿後,是怎麽殿後?”坐在放滿子彈的桌子上,史晨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