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6章 被人挑釁了
阿殷叫她白小姐?
姓白的在京城裏並不多,慕容瑾在腦子裏過濾了一遍,很快也知道她是哪家的人了。
她挑眉看著這位囂張跋扈的千金小姐,好似在看猴子耍大刀一樣。
阿殷膽子小,之前也在她手裏頭吃過虧,自是不敢開罪與她,隻好準備給她行禮道歉。
“白小姐,奴婢”
“阿殷,你現在是皇上賞賜給我的人,除了給我和皇上行禮以外,別人一律都不需要。”
慕容瑾向來都不是一個怕事的人,直接把阿殷給護在後麵,清冷的語氣有些挑釁的味道。
不過她話裏頭才是帶著讓人最致命的傷,讓對盛北逸有覬覦的女子,一針見血。
“你你哪裏來的小丫頭,你可知道我是誰”
“本姑娘好像並未聽說話皇上有封皇後,更不知道宮裏頭有任何妃子,怎麽?這位姑娘是”說著,她還故意去詢問阿殷。
阿殷也機敏,知道慕容瑾是在為自己報仇,很是配合。
“回憶姑娘的話,這位姑娘,乃是當朝學士府白大人之女,白櫻雪。”
“白大人的女兒呀!”慕容瑾故作驚訝。
白櫻雪以為慕容瑾是怕了自己的身份了,趾高氣揚的冷笑道,“知道我的身份了,那你們還不快快給我行禮。”
“你算是哪根蔥,皇上都不敢這麽對我說話,你還敢在我麵前叫囂?”
慕容瑾止住臉上的笑意,殺氣騰騰的怒瞪著白櫻雪。
她可是沒有忘記過,他們白家是些什麽人。
白櫻雪自幼都是養在深閨,從不曾受過任何委屈的,脾氣驕橫任性,這會兒被慕容瑾給呼了一聲,心裏頭也怨恨起來,直直的瞪著她。
“你你竟然敢這般對我無禮”
“我還就是對你無禮了,怎麽著?”
“綠兒給我掌嘴,我非的打死這狐狸精。”白櫻雪也不顧得自己的形象了,指揮起自己的侍女直接動手。
慕容瑾看了看盛北逸給自己配上的侍衛,直呼有人欺負她了。
兩侍衛也是一臉為難,這人要是別人也就算了,關鍵是白大人的女兒,他們怎麽敢下的去手。
慕容瑾見他們不下手,便自己捋起了袖子,讓阿殷躲得遠些,等白櫻雪的兩名侍女過來的時候,她直接一手一個的把他們給推到池子裏去。
水池隻是用來養魚的,水並不深,隻是淤泥有些厚,他們撲騰一聲落下去,所有人都驚呆了。
特別是他身後的兩名侍衛,心裏頭想著,要是她打不贏的話,再出手,可他們貌似沒想到,這憶姑娘好像並不需要他們。
阿殷也以為慕容瑾會吃虧,不知道從哪裏撿來了一根小木棍,雖然不見得有太大的作用,但拿在手上也有些安全感。
可是她完完全全都沒想到,眼前這位瘦瘦小小的憶姑娘力氣如此的大,一手一個將人直接推到池子裏去,一點也都不含糊。
白櫻雪也是傻眼了,回過神來見自己的人落水了,而當事人卻毫發無損,氣的大吼。
“你們都是一些蠢豬,還不趕緊給我上來。”
“小姐,這淤泥太深了,我們起不來。”落水的丫鬟滿臉委屈,她們哪能料到她一個姑娘家家的力氣會如此大。
“誰今日幫我把她給抓住,本姑娘重重有賞。”白櫻雪眼眸裏閃過一抹陰騭的冷厲,殺氣騰騰的瞪著慕容瑾。
慕容瑾絲毫沒有任何懼意,她就還不信自己要是在宮裏頭出事了,白櫻雪還能逃的了幹係。
阿殷有些擔心,便護著慕容瑾的麵前,“白小姐,憶姑娘是皇上親自請到宮裏的客人,你不能對她無禮。”
“我不能對她無禮,那我還不能對你無禮了?你一個小小的宮女,當真是好大的膽子。”
“白小姐何須將不快遷怒在無辜的人身上,你若是想對付我,那得看看你有什麽本事才行。”慕容瑾自是不需要阿殷的袒護,對付這種白蓮花那都是不在話下。
不過阿殷的行為還是讓她頗為感動。
“憶姑娘,我們回去吧。”阿殷怕事情會殃及到慕容瑾,便是低聲的說著。
慕容瑾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笑容,“人家都跑到我頭上來拉屎撒尿了,我若是不給他一點顏色看看,她還真當我好欺負。”
“可是”
阿殷還想說什麽的時候,白櫻雪已經氣勢洶洶的衝過來了,抬起手,正準備給慕容瑾甩巴掌。
慕容瑾的手要比她的手快了很多,把阿殷護在身後,直接落了一個巴掌在白櫻雪的臉上,打的她臉上的粉末漫天飛。
“不好意思,方才我準備打蚊子的,沒傷到你吧白小姐。”慕容瑾一臉無辜,好似真的不是故意一般。
白櫻雪的臉頰當即腫了,疼的都說不出話來,她身後的丫鬟也是等她被打了好些會兒才過來的,看來平日裏沒少欺負她們。
“小姐,你沒事吧。”那人本想關心一句,白櫻雪直接把自己方才沒有落在慕容瑾臉上的巴掌打在在家婢女臉上。
“沒用的東西,還不快點幫我報仇。”
那些人親眼見到自己的同伴被慕容瑾推下河裏,那裏還敢對她動手,個個都在遲疑。
眼下如此,白櫻雪更是生氣,直接走到慕容瑾的麵前,鉚足了勁準備把她推到池子裏去的,慕容瑾靈敏的拉著阿殷躲到了一邊。
白櫻雪自己掉了下去,摔的滿臉都是淤泥。
阿殷實在是忍不住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身後那兩個侍衛見阿殷笑了,他們也跟著笑了。
除了白櫻雪身邊的人,其餘的人都在看笑話,也並不打算去幫忙。
“真沒想到白小姐對自家侍女是如此的情深意切,竟然親自去救她們,叫小女生好生感動。”慕容瑾好似不是有些,卻又滿是挑釁。
看見慕容瑾那張嘚瑟的臉,白櫻雪氣的牙癢癢的,用足了狠勁兒,對著她們就是一頓亂潑。
那些淤泥落在慕容瑾的白衫上,倒像是一副渲染畫,不過她這人自從經曆過那場大火以後對穿著很是考究,除卻緊急情況,容不得一丁點的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