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八姑其人
端過酒碗,仰頭喝下,朱炯眼睛眨都沒眨,“茶花,再拿一個碗來,一起喝吧?”
“道長請諒解,這是八姑特意為你準備的酒,我是不能喝的,來,道長再喝一碗吧,不然長夜漫漫,無以消遣也是無聊得很!”
朱炯一撇嘴角,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一把抓過酒瓶,咕咚咕咚,五六斤的酒,硬是一口氣喝了個精光。
一抹嘴,“茶花,酒都喝完了,你說長夜漫漫,我們接下來做點什麽,以便不辜負這好時光呢?”
朱炯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一歪差點掉到塌了的那半邊樓裏,幸虧茶花一把拉住了他。
“道長,你喝的太急了,有些醉了,來,我扶著你躺下睡會兒吧!”
“嗯,你說的對啊,長夜漫漫,當然是睡過去的,嘻嘻,來,我們抓緊時間去睡吧!”
朱炯一手摟過茶花,抱著她緊實的身體,這是一種完全不像王府裏那些嬌慣的婢女的另一種感觸,很有彈力,充滿了生命的活力,也容易點燃人的激情。
看來朱炯真的喝醉了,他越來越放肆,茶花都要招架不住了,二人拉拉扯扯摟摟抱抱,一起倒向了屋角的地鋪上。
之前那人送酒的時候,六郎也悄沒聲息的走了,如今四處靜悄悄的,茶花被朱炯按在身下臉紅耳赤,大口喘著氣,她其實一直沒有真的反抗。
常年走山路,還不時殺隻羊,雖然是個女子,她的體力不輸男子,如果朱炯不使用法術,倒真的不一定製得住她。
那句話怎麽說來著,猶抱琵琶半遮麵,欲拒還羞,這也是一種滋味。
朱炯的臉,已經紅的像兩朵山茶花,茶花姑娘的臉紅的像是另外兩朵山茶花。
劇烈的運動讓兩人都有些氣喘籲籲,朱炯趴在茶花姑娘的身上,臉對著她的臉,兩人口裏噴出的熱氣,都已經相互交融在了一起。
“如果,如果我做了,你,你會原諒我嗎?”
“原諒?你在說什麽啊?”
“哈哈!”朱炯被這話逗樂了,他曾經問過酒坊少東家類似的問題,但是他接下來要做的,比那時對少東家做的,要過分很多。
笑著笑著,頭一歪,朱炯撲在茶花姑娘懷裏,醉了過去。
看著自己懷裏的這個男人,茶花眼中突然有些濕潤,她默默想道:小道士,我已經做了,希望你會原諒我。
樓梯聲響起,走進來了三個男人,還有六郎。
兩個男人像捆豬一樣,將朱炯捆了起來,另外一個人,卻一直在盯著茶花。
“茶花,八姑也請你一起過去,必定這隻嫩羊,按規矩也有你一份的。”
茶花眼睛有些紅,“這份我不要了,功勞算是記在我弟弟頭上好了,還望八姑以後能給我弟弟一個機會。”
六郎緊緊握著拳頭,他知道姐姐為他的付出,隻恨自己太瘦弱了,沒有力氣,參加不了抓羊隊。
那男子低頭嘿嘿一笑,“茶花,你放心,憨山寨從來沒有餓死過人,你弟弟再沒用,大家也不會完全不管他的。你還是跟我們來吧,八姑要給你談的正是你弟弟的事。”
茶花一驚,看了看地上被五花大綁的朱炯,心裏怪怪的,說不出什麽感覺,猛地站起身來,“好吧,我跟你們去!”
六郎卻被留在了家中,他驚恐地望著姐姐消失在夜色裏,緊緊蜷縮在破樓的一角,看著漆黑的夜色,恐懼萬分。父母自小就沒了,沒了姐姐,隻怕他連這破樓的一角都沒了。
……
首先,八姑真的是個女的,是個三十多歲快四十歲的女的。
在江北山區,每當有人家生了男娃,家長都對著聖象禱告:“聖母,你一定要保佑我的兒子能長的像八姑一樣壯碩!”
幾乎所有江北山區的人也都一個共識:八姑,真是一條剛烈的漢子。
她身高兩米有餘,長的五大三粗,一雙胳膊,比牛腿都粗,善使一柄鱷尾鋼鞭,掄起來開山劈石,任你多堅固的藏寶箱,一鞭就破。
九山十三寨,沒人不認識八姑的,作為唯一的一個女寨主,八姑以一身蠻力,做的綽綽有餘,附近的男寨主都有些怕她。
一個女人,她的出名卻是因為手中的鋼鞭,這也許是一種悲哀,但八姑卻很喜歡這種悲哀。眼看著一個個男子拜倒在自己的鋼鞭之下,是八姑最得意的享受。
征服的快感,是不會因為征服的手段是鋼鞭還是羅裙而有所改變的。但是對於被征服者,卻有很大的不同,相比之下大家自然寧願選擇羅裙,但在八姑這裏,其實最慘的不是鋼鞭,反而是羅裙。
要說起八姑的羅裙,不必提那牛一樣健碩的體格,也不必提那渾身茂盛的毛發,以及運動後那股奇妙而銷魂的味道,單是那帳篷般的羅裙,掛在那裏都令人望而生畏。怎麽樣,是不是想想都怕?哪個男的要是被她抓去,撩開羅裙,纏綿一夜,堪比千刀萬剮,那可是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
這絕對可以列為古代十大酷刑之一了。
此時她看著跪在地下的茶花姑娘,一手玩弄著那條鋼鞭,沉吟了一下,朗聲說道:“茶花,這是唯一的機會,唯一能讓我養你弟弟一輩子的機會。你要明白,盡管你很努力,但是你弟弟不加入抓羊隊伍,按規矩是不能分他羊肉的。”
茶花低頭沉思不語,畢竟結婚對於每個女孩子來說都是人生最重要的事情,其實她還算幸運的,像她這樣貌美的姑娘,要不是寨主是八姑——一個女的,換做其他男寨主,早就被迫做了小了。
可是想到要嫁的那個所謂的新郎,她又心裏一陣發寒,那可是連八姑都怕的一個存在。
她根本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和餘地,八姑讓她今晚回去和弟弟團聚最後一個晚上,明天一早操辦婚禮。
離開時路過朱炯身旁,茶花微微停了一下,想著那個“頗有法力”的道士,笑了笑便回家去找六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