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切換身份-相國府千金
對了,一次召喚李白的功能還沒用呢。
她叫道:“李白,出來!”
老半,李白才姍姍來遲。
一看到李白,餘歡就埋怨道:“為什麽這麽慢,要是找你救命,估計這會兒屍僵都出現了。”
李白不氣不惱地:“要是你話稍微客氣那麽一點,我會及時很多的。”
餘歡繼續躺在地上,不話。
李白眼皮朝下,看了她一眼,問道:“吧,什麽要求?”
餘歡納悶道:“梁雅清和柳莫言都走了,為什麽我還在這兒?”
李白冷淡地:“我不是來答疑的。一個要求,抓緊時間,超時作廢。”
“好吧。”餘歡想了想,“那我能換個身份嗎?”
李白眉頭都不皺一下:“換誰?”
“真的可以?”餘歡跳起來。
“可以,但不可重複使用。”李白淡定地。
餘歡原本隻是隨口,沒想到真的可以。
“梁雅清或者柳莫言。”但具體換哪一個,餘歡自己也還在糾結。反正無論如何是這二者之一。
李白點零眉心,:“時間到。你尚未做出決定,那就按順序選第一個吧。”
餘歡想:“我做好決定了,我選柳莫言,然後保護梁雅清!”可是她張開嘴巴,已經不出話來。李白伸手一劃,在他身上置了一層朦朦朧朧的白光,然後他就閉上了眼睛。
她剛一睜開眼睛,燕兒就進來,嫻熟地掛起帷幔,又有婢女端了溫水進來伺候她洗漱、更衣。更衣後,燕兒打開窗戶,和煦的暖風吹了進來,雀兒淺笑著,送了好幾樣不同的早膳供她食用。
餘歡心想:相國府千金的待遇就是不一樣,把我養成豬都行!
用過早膳,燕兒問她:“姐,今日是先撫琴還是先看書?”
咋,梁雅清的愛好如此高雅!
餘歡心想,本姑娘隻會彈鋼琴,你這兒又沒有,不如就算了吧。
“撫琴,不要!”
至於看書嘛,本姑娘以前偏愛理科,隻是一不心踏上了演繹的道路,你這兒的書都是文科的,暫且不看吧。
“看書,也不要!”
燕兒暗暗吃驚,心問道:“那……姐需要奴婢準備些什麽?”
“不用,本姐想隨處逛逛。”餘歡著,就往外走。
燕兒和雀兒心地跟在餘歡後側,基於姐早上性情有些反常,所以都心翼翼地隔著距離,不敢像平時那麽隨性。
燕兒聲問雀兒:“月事不是剛過了麽?”
雀兒肯定地:“過了。”
燕兒聲嘀咕:“那性情怎的突然古怪起來?”
雀兒猜測:“莫非是杭州又沒有回信?”
燕兒憂心:“姐月月都給杭州寄信,這都持續了一年多了,遲早得被老爺發現的。”
雀兒也憂慮起來,“就是,到時候咱們可怎麽辦?”
燕兒又:“姐這信是給言姐寫的,巫婆婆也是知道言姐的。”
“對對對!”雀兒暗暗鬆了口氣。
餘歡一不心走到了二哥梁之衡的院中去,見到梁之衡正練習射箭,便問道:“二哥哥,可否讓雅卿也試一下?”
梁之衡用眼角掃了餘歡一眼,:“就你那手無縛雞之力的,上次教你時,你差點就把我的鸚哥給射殺了,還是老老實實去拿上針線學學繡花吧!”
鸚哥?餘歡心裏正猜想鸚哥是誰,就聽見旁邊傳來一聲:“對!”
原來是一隻鸚鵡。它在鳥籠裏有一隻鸚鵡在上躥下跳的,嘴裏還重複地了好幾句:“對!”
餘歡看了看箭靶子在東南角較遠的位置,鸚哥放在東北角較近的位置,實在想不明白梁雅清的箭是怎麽射到鸚哥去的。
餘歡隻好:“此一時彼一時嘛!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咱上次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的也是。那就讓你再試一次。”梁之衡著,就一把將弓箭朝餘歡丟了過來。
餘歡看到那麽大的東西砸過來,當然本能地往旁邊躲開了去。梁之衡看到直搖頭歎氣。餘歡嬌嗔道:“有你這麽當哥哥的嘛,這麽大一把弓箭就直接砸過來,就不怕把我砸壞了?”
“好吧,是二哥的錯。”梁之衡道了歉,然後就袖手旁觀地站在原地了。
“你不是要教我嗎?”餘歡疑惑道,“你就站在那麽遠教?”
梁之衡隻好乖乖走過來,手把手教了一下,就放開了,:“射吧!”
餘歡當真就放了一箭出去,隻是方向雖然正確,但力氣確實太了,飛出去的箭沒射到箭靶上。
梁之衡袖著手,:“哎,有進步了!我剛才還為我的鸚哥捏了好一把汗。”
餘歡把弓箭交回梁之衡手中,梁之衡把弓拉得滿滿地射出去了好幾支。
餘歡鼓掌歡呼,然後忽然問道:“對了,二哥哥,你與柳公子以前不是一同在山上習武的嘛,那你的箭法與他的箭法相比,誰更勝一籌呢?”
梁之衡把拉滿的弓放了下來,回頭:“我就知道,你一大早不待在自己的屋子撫琴看書跑到我這裏來習箭,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將手中的弓箭放到旁邊的仆人手裏,又從另外一個仆人手裏拿起汗巾。“是吧,你找柳莫言什麽事?”
“我沒要找他呀!”餘歡矢口否認,但是對著梁之衡那一雙像狐狸般銳利的眼睛,她不由地慫了一下,又:“我隻是好奇,二哥哥怎麽都不請他到府上坐坐?”
梁之衡擦了汗,把汗巾放了回去,才:“沐風兄多出塵脫俗的人,多大的京城裏,多少子弟想結交他而不得?我請他來相國府坐坐,不是給人家出難題麽?”
兩人並肩走了幾步,梁之衡突然停了下來,“你不也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什麽事都不操心的麽,怎的如今到關心起柳莫言的事情來了?”
餘歡狡辯道:“我是關心人家的事情嗎?我這是關心二哥哥你!”
“你可拉倒吧!”梁之衡道,“你同柳莫言那呆子一樣,當個悠閑神仙,兩耳不聞窗外事就好。”
餘歡心裏偷偷答道:隻怕以後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