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搓繩是要玩捆綁嗎
江文遠驚得脖子又伸長一節看過去:“你們在幹嘛呢?”
無依道:“當然是睡覺了!沒事哇先生,這床墊很大,我們三個睡一頭也很寬敞的呀!”
“來吧!”顧念兒和無依都向中間的睡位指了一下。
江文遠才算弄明白怎麽回事,原來是這兩個丫頭誤會了,這倒好,還一個豪放派,一個婉約派呢!
無語了一時,江文遠又怨道:“我是讓你們兩個來睡覺的嗎?”
“不然呢?”無依和顧念兒同時疑問。
“我是讓你們兩個過來搓繩的!”江文遠氣憤道。
“搓繩!”顧念兒疑惑起來:“做這事的零件都在身上帶著呢?還要搓繩幹嘛?”
無依更是有些擔心地道:“早就聽說男人會的花樣多,沒想到這麽多呀!還要用繩子的哇?”
見越說越不像話,江文遠氣憤起來:“你兩個給我起來,搓繩!”
“哦!好吧!”見江文遠說話嚴厲,兩個女孩也不敢不聽,從床上下來,來到江文遠身邊。
江文遠拿起剪刀,在她兩個麵前展示一下。
兩個女孩都嚇得一個機靈:“還要剪我們身上的什麽東西嗎?但是我們身上也沒東西可剪呀!”說著,都把前胸抱緊。
江文遠氣得直歎氣:“你們都在想些什麽呀?是剪它!”說著,抽出那匹綢布的頭,縱向連剪了兩刀,再撕開,又說:“記著,就剪這麽寬,再縱向撕開,多弄一些布條,我們搓成細繩!”
把剪刀交給無依,無依臉上懵著圈,接下剪刀,按江文遠所說,先剪一下,再縱向撕開,把完整的一匹稠布撕成布條。
江文遠拿起一根,把一頭遞到顧念兒手中:“你搓那頭,我搓這一頭,先搓成布揪子,再合在一起變成繩子!”
“哦!”顧念兒接住布條的另一端,搓動兩手,和江文遠對搓起來。
“是這樣搓嗎?”顧念兒又問。
“不對,你搓反了,應該反過來這樣搓!”
門外,李征五聽著房裏,臉上含笑低語:“總領幫真會玩,這是讓人家給他搓什麽呢?”
耳中聽著,腦中也不斷腦補少兒不宜的畫麵。
“怎麽越搓越細呀總領幫?”房中顧念兒的聲音又向外傳出。
“絞在一起了,當然越搓越細了!”
李征五聽著,心裏不解起來:“不是那個東西越搓越粗嗎?怎麽會越搓越細?”又聽房中江文遠的聲音道:“好,就搓成這樣,我們兩個合在一起!”
李征五又在心中暗驚:“終於要合在一起了嗎?”
又聽房中江文遠道:“我們合在一起之後再反向搓,對,就是這樣搓,越搓勁越大……”
李征五少年的心中又有不解:“合在一起怎麽搓?而且還越搓勁越大,這是什麽原理?”
正在心中努力猜測之間,又聽房中顧念兒的聲音不滿道:“總領幫不行的,這種繩子太細了,捆到我身上會很疼的!”
“哇!總領幫是要把她兩個捆起來玩嗎?好刺激!好刺激……”
“什麽太細,什麽捆到你身上!”江文遠的聲音氣憤道。
“好吧,你說怎樣就怎樣,誰讓我是你的通房丫頭呢?”又有顧念兒無奈又的聲音傳出:“其實在這件事上沒幫必要捆我的,雖然我也勁很大,但是在這件事上我還是有分寸的,一定不會傷到你!”
“什麽傷到我?”江文遠又氣憤地問了一聲。
“好吧!如果你覺得這樣好玩,那丫頭就依你吧!”顧念兒的聲音又道。
“我覺得咱還是應該搓得粗一點!”顧念兒的聲音又道。
“不能粗了,隻能這樣了!”江文遠的聲音道。
……
到底是李征五少年氣盛,在門外聽了一時,感覺小腹下發熱,再受不住,連忙靜心回房休息去了。
房中的江文遠三人自然不知被人聽了牆根,仍在專心做自己的事情,眼看無依把綢布都剪成布條,江文遠和顧念兒也都搓成了繩子。
看了看地下繩子的數量,江文遠道:“好了,應該夠了!”
“夠了?”顧念兒問了一句,那就開始捆吧,說著:“來到床邊坐下!”
無依更為單純一些,放下剪刀疑問道:“捆?捆什麽?”
顧念兒道:“把我們兩個捆起來,你快過來,過來和我一起坐在床上讓他捆呀!”
“為什麽要捆?”雖然無依不明白,但還是到在床邊坐下。
“要不要我們擺個姿勢?”顧念兒又向江文遠問道。
江文遠一臉懵,疑惑地眼神看過來。
“我擺成這樣的姿勢讓你捆好不好!”說著,顧念兒在床上側著倒下,把雙腿抱起,折到前胸位置。
無依不解,問道:“姿勢是什麽呀?”
顧念兒答道:“就是方便做那種事的姿勢!”
“哦!”無依應一聲,懵懂著也做了一個顧念兒的姿勢。
“你們……”江文遠驚眼看著間,似是也明白了,原來這顧念兒一直都歪想著,怪不得剛才聽她說話那麽奇怪呢?
心中哭笑不得間,又吼道:“你們兩個給我下來!”
“要下到床下捆嗎?”顧念兒又疑惑道。
“什麽下到床下捆,給我出去!”江文遠實在是氣不過,吼出了聲。
兩個女孩愣了一下,細看江文遠是真的不高興了,猶豫一時,便穿上鞋子向外走去。
看著兩個女孩失落又羞怯的背影,江文遠感覺剛才吼得太重了,不忍心,便又柔聲道:“念兒!”
顧念兒還以為江文遠要留自己一個人賠他,連忙回頭嬌笑,臉上充滿了期待:“什麽事呀總領幫?”
看著她那神情,江文遠又無奈一下,但也不忍再說重話,而是道:“你這些都是給誰學的呀,難道也是你媚桃姐?”
“不是,是我自己想的,你讓我們搓繩,我就以為你是要用在我們身上做那種事呢!”顧念兒紅著臉,低下了頭。
江文遠又一臉無奈,向外擺手道:“好吧好吧,你們出去吧!”
兩個女孩應一聲,走了出去。又聽門外無依向顧念兒低聲問道:“念兒姐,為什麽要把我們捆起來呀?”
顧念兒道:“是為了刺激呀!”
“刺激?被捆起來就刺激嗎?”
“想來也是挺刺激的!”
“那怎麽又不捆了呢?”無依又問。
“想來是他沒有感覺了,我聽媚桃姐說過,男人也是要感覺的,如果沒有感覺,就不能成事……”
江文遠聽得一聲歎息,這說的都是些什麽呀?媚桃姐也是的,怎麽還懂得這些,而且還對這丫頭說。
“姐姐呀!你是個什麽樣的姐姐呀?”自語嘀咕之間,江媚桃的身影又湧入他腦中,而且是床第上一些奇怪的畫麵。
心中又連連道:“不行不行,她是我姐姐,我怎能這樣想?”但怎麽也揮之不去。
最後又把這一罪孽歸究於顧念兒:“顧念兒有毒!”
……
第二天一早,江文遠就拿著昨夜搓好的綢布繩出了寧波後的店鋪,往胡阿骨的農具店而去。
自然也少不了所有人隨行,李征五看到江文遠手中的繩子,眼中就不停地盯過去,心道:“總領幫也是心理強大的人,昨夜在房中用過的繩子竟還能大搖大擺地拿在手裏,隻是他要把這繩子拿到哪裏呀?又有什麽用呀?”
顧念兒和無依看到那繩子,腦中就想起昨夜的畫麵,臉色羞紅不已。
江文遠隻是感覺眾人怪怪的,但也沒有細想。
剛到胡記農具店,就見很多清幫弟子都聚在店鋪外了,見江文遠走近,都一起彎腰抱拳施禮:“總領幫!”
走入店鋪中,孔二狗已經等在店裏了,後麵的小院子裏叮叮當當鐵錘子亂響,想來是胡阿骨已經開始打鐵了。
“總領幫來了,你看看我做的箱子行不行?”說著,陳二狗在桌子上把一個箱子拿過來。
江文遠去看時,表麵正是自己所需要的尺寸,有二尺寬,三尺長,一尺高,雖說是箱子,但表麵都被鏤空了。
正好是七個箱子。
又打開看了一下,見箱子裏麵也和自己的設計沒有出入,便點了點頭。
正說著,小迷瞪回到了店鋪,向江文遠拱手道:“果然不出總領幫所料,陳秀舟果然招集了所有首領到他住的香樟古宅去開會了!”
點了點頭,江文遠又問道:“給我說說具體的情況,除了去開會的人,還有宅子內外的環境!”
說著,已經掏出了鉛筆,在紙上畫了起來。
“……香樟古宅是老宅子了,很大,分作前後三節,這個位置是院牆,這裏是月亮門……院子裏有很多香樟古樹,這裏是一棵,這裏是一棵,這裏還有一棵……他們的人在這裏有一撮,這裏有一撮……”
小迷瞪雖然名叫迷瞪,但是並不迷瞪,一個早晨的時間,已經把整個宅子裏都探查清楚了。
他一邊說,一邊在江文遠畫的紙上指指點點。
江文遠也按他所說,在紙上畫起來。
未過多久,便畫出了一幅香樟古宅的平麵圖。
最後,江文遠道:“既然人家都準備好被滅了,咱也要抓緊一些,我趕快把這些繩子全部應用到這裏麵!”
說著,找出剪刀,把綢布繩子剪斷,一根一根地在箱子裏繞動起來。
李征五、顧念兒、無依都走過來伸頭問道:“原來搓的繩子是用在這上麵的呀?”
“你們以為呢?”江文遠抬頭問道。
顧念兒也變得口吃起來:“我們……我們……”
無依嗔怪地拍了一下顧念兒:“都是你胡思亂想還帶上我,以後他怎麽看我呀,羞死人了哇……”臉上比剛才更紅了。
李征五機靈一些,連忙笑道:“我們還以為是用到箱子上的呢!嗬嗬!”
聽他笑得怪怪得,江文遠又問道:“昨天讓你收刀的事怎麽樣了?”
李征五連忙道:“我已經交給一個夥計負責了,等一下他就把收得刀都帶過來!”
“嗯!”江文遠滿意地點了點頭,也不再糾結他神情上的怪異了,而是伸手去弄箱子裏的綢布繩子。
先縱橫讓綢布繩子在箱子內連了很多道,都是多股的,又把隨同箱子做好的幾個細棍子插入其中,他管這叫推刀杆,每一個都連連轉動,繞了很多圈,形成強大的勢能,最後又在旁邊的固定架上絆住。
李征五等人往箱子裏去看時,縱橫上下被拉了很多道綢布繩子,都被推刀杆繞得緊緊繃著。
江文遠也沒在意其他人的眼神,又去操作另外一個箱子,一連把七個箱子都弄好。
正在這時,忽聽門外一個人道:“總領幫,我們的刀收來上千把了,不知道夠不夠?”
應著聲音,李征五的幾個店鋪夥計各搬著一個荊條筐走入,裏麵放的全是刀,加起來足有上千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