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給女孩脫衣服
雖然愛麗絲是洋人,但也有感情,嘴上說著時,眼裏也全是悲憫:“在陳秀舟十七歲時,乞討到一家餐館中,餐館王老板見她可憐,便收留了她,並說隻要嫁給自己,日後就是這裏的老板娘了!
“當時陳秀舟也十分歡喜,但是還沒等到婚禮那一天,陳秀舟就打聽到這王老板已經娶了大房,一氣之下便把他也殺了。這一次他沒有及時逃走,被官府抓住了。雖然被抓,她也不後悔,仍然說著那句話:‘死也不做小!’
“正好當時被我看到,我便用我英國人的身份作保,救下了她。之後又給了她些錢,讓她回上海……”
“其實,她在上海小刀會的日子也不好過,她手下的劉二虎和林黑塔都比她武藝高,不但控製不住,還對他動了壞心,多虧陳秀舟想出讓他兩個因為自己相爭的辦法,才沒有被那兩個首領得手……沒想到,這樣一個姑娘卻對江先生動了真心,還要殺人之後一起去來世……”
聽完愛麗絲的講述,江文遠更是歎一聲,把懷裏這個苦命的女孩又抱緊幾分,見她仍然冷得發抖,還不住說胡話,便用江水洗濕了手巾,搭在她額頭。
突然聽到顧念兒指手著喊了一聲:“那裏有燈光!”
順她手指方向去看,果然看到江北岸有零星燈光,便讓顧念兒把船靠岸。
船靠岸後,江文遠剛要伏身想把陳秀舟背到背上,卻被顧念兒搶過:“算了,就你那小身板,不是把你壓壞,就是把她摔壞!”
顧念兒伏下身去,把陳秀舟連同包裹她的那件大衣一起背起,下船去了。
江文遠又向船上人道:“你們在船上等我們就行了,隻我和念兒去就行了!這麽多人一起下船,村民還以為是土匪呢!”向夏竹林要了些銀錢,便下船去了。
“是!”所有人都應了一聲,在船上沒有下來,隻有無依追了過來:“我陪先生去吧!”
一起追上前麵的顧念兒,三人往燈光處而去,雖然現在夜色並不是太深,但那時也沒什麽夜生活,街上已經沒人了。
向著最近處的燈火走過去,先敲開一戶人家的門,又打聽附近是不是有醫館藥鋪等地方。結果還真打聽出來了,往北走兩條街便有柳老中醫開的一家柳記藥鋪。
到在藥鋪門前,見裏麵仍然亮著燈,江文遠上前敲門,開門的是一個胡子都白了的老中醫,自稱姓柳。
聽說是病人,這柳老中醫十分熱心,也沒搭脈,隻是探了一下額頭,對著陳秀舟看了幾眼,就道:“這是急火攻心,又被水一激,發了高燒!”
當下就開了張藥方,抓了副藥:“快去煎藥,後院裏有砂鍋,也有柴!快!快!”
“多謝!”無依乖巧,接過藥方,去了後院。
“這種高燒除了服藥,還要擦酒,否則極有可能出人命事!”柳老中醫又道。
江文遠也焦急:“那就趕快呀!”
“隨我來!”說著,這柳老中醫把江文遠和顧念兒引進內間。
藥鋪分為裏外兩間,外間是藥房,裏間是病人歇息房,有點今天的病房,但那時沒這麽專業,隻是用藥櫃隔斷,空隙處吊了一張門簾能過人。
房中也極為簡陋,除了一張床外,再也沒其他家具了,地上還都是塵土。
剛要把陳秀舟往床上放,就被柳老中醫攔住:“這病人濕漉漉的怎能直接放到床上呢?會把被子沾濕的,快把濕衣服脫了,脫了再放床上!”說著便走去外間。
“是我要給他脫衣服嗎?”江文遠剛問一句,顧念兒便背著陳秀舟把後背對了過來:“她人事不醒,我又背著她,不是你是誰呀?”
“快給他脫衣服呀!”見江文遠仍然愣在原地,顧念兒催促道。
“我……我……”江文遠緊張到直搓手:“念兒你是女孩,這事得你來呀!”
顧念兒道:“我都說了我背著她呢?她濕身子又不能直接放被子上。你就下手吧,早晚她也是你的人,都要殺你一起去投胎了,你還這樣那樣的!”
“什麽就是我的人呀……”扯掉了最外層的大氅,江文遠還想再說什麽,卻被顧念兒嫌棄道:“你再磨嘰她就發燒燒死了,沒聽柳老中醫說嗎?”
想到病情危急,江文遠也緊張,沒有辦法,也隻得道:“陳姑娘,你可不要怪我!”緊緊閉著眼把手伸出去。
“錯了,你鏌的是我!”顧念兒道。
“哦我說質地不對呢!”江文遠連忙雙手改了方向,摸了幾下,感覺像是濕皮衣,這才緩緩下手。
極為幸運的是,這一次陳秀舟腦子混沌之下皮衣扣子並未扣住,隻是拉著領子分開,滑下兩肩,便已經脫了下來。
本來江文遠還想長出一口氣,但是睜開眼來,又看到陳秀舟的襯衫也是水濕的:“這可怎麽辦呢?”
“脫呀!”顧念兒急得竟然吼了出來。
“可是……可是脫了我……我就……我就看到了!”急得江文遠連著嘴瓢。
“那你就看著她發燒發死嗎?”顧念兒又懟了一句。
“好吧好吧!”我想想辦法,自信能操縱得了天地萬物的他,又開始想辦法,但房中也沒其他物品,隻有剛剛脫下來的陳秀舟的皮衣:“也隻有用它遮住眼睛了!”
拿起皮衣,在頭上連纏了幾下:“陳姑娘別生氣,這是為了給你治病……”
嘴裏嘀咕著,又連連道:“對不起對不起,我是無意才碰到的!”
“對不起什麽呀!”顧念兒又叫一聲。
江文遠心裏震了一下,又向顧念兒連賠不是。
“她在我背後!”說著,顧念兒又轉半圈身子,把背著的陳秀舟遞過來。
江文遠也轉了半圈。
再聽顧念兒道:“我剛轉半圈你又轉過來,還摸我,我就有這麽大魅力嗎!”
“怎麽辦呢我的姑奶奶!”江文遠急得都給對方提輩分了。
“這次我轉,你別轉了!”顧念兒說著,又轉半圈,再次把陳秀舟送到江文遠麵前。
江文遠頭上纏著那件皮衣,什麽也看不見,隻是緩緩地向前伸手。
“這是我的後背!”顧念兒道。
“這是我的腰!”顧念兒又道。
“你別隔支我!”顧念兒再道。
……
一連幾下,江文遠摸到的都是顧念兒。
顧念兒的臉都被他摸得發燒起來:“我怎麽感覺你是在借機會來摸我,讓我心裏還挺高興的呢!”
忽聽外間柳老中醫道:“病人可等不起呀,你兩個還打情罵俏?”
“能不能我去煎藥,讓那女孩過來脫衣服!”江文遠又向外間商量道。
“我手裏還沒治死過病人呢!你再這樣,我的招牌都被你砸了!”外間柳老中醫道。
“好吧。”江文遠應一聲,又轉著包了皮衣的頭往前摸。
終於,江文遠摸到了陳秀舟前胸的扣子,幸虧他對物理有更深的研究,竟然把新式的扣子給解開了,但是一個沒注意,手正觸到陳秀舟前胸的皮膚上。
又嚇得江文遠“啊”地一聲。
柳老中醫在外間道:“怎麽感覺要殺你似的?”
江文遠忍著又解開一個紐扣,又碰一下陳秀舟前胸,便又“啊啊”地發狂,還不住搖頭。
兩個皮衣的袖子在他頭上係著,原來是垂下的,被他一搖頭甩了起來,連打顧念額頭都青了一塊。
顧念兒急得再忍不住:“指望你也辦不成事,躺下!”
“讓我躺下幹嘛?”江文遠擔心道。
“躺下我給她脫!”
“哦!”江文遠就想往床上躺。
“躺地下!”
江文遠懵懂著,隻得在地下躺好,剛躺好,就感覺有人一屁股坐在自己身上。
“哇哦嚎嚎!”江文遠一聲痛叫。
“你再這樣街坊四鄰都被吵來了,還以為我開的藥鋪怎麽你了呢!”柳老中醫在外間又無奈道。
隻得一手捂往嘴盡量不發聲,過了一時才問:“念兒你要幹嘛呀?”
“讓她坐你身上,我給她脫!”隨著顧念兒的說話,江文遠就感覺自己身上“唆唆”地響,應該是顧念兒在給她脫衣服。
脫上衣倒還好,脫褲子的時候,陳秀舟的屁股在他肚子上連扭幾下,
險些沒讓江文遠背過氣去,一個扭的很了,讓他哇哦一聲坐起,剛坐起,就和坐在他身上的陳秀舟光滑的後背貼在一起,又想驚叫,突然止住了,因為那麽骨酥血湧的感覺又出現了。
此時的他靜止了,也呆住了,因為他感覺小腹下有一物正在慢慢崛起,心中連連轉念:“不能丟人呀!不能丟人呀……”
“你好壞哦!竟然這樣弄人家!”好巧不巧,陳秀舟竟然在這個時候哼嚶一聲,讓江文遠再控製不住了感覺全身血液都往雙腿間流。
幸好,顧念兒及時把陳秀舟提走了,才算江文遠長出一口氣,連連平息。
再把頭上的皮衣解下,剛解開,又“啊”地叫出,因為他看到顧念兒正抱著陳秀舟光光的身軀往床上放,剛剛平息一些的崛起處又不受控製了。
連忙又把眼捂住:“念兒你給她蓋上被子!”
“好!”顧念兒應一聲。
“蓋好了沒……確定你蓋好了是吧……”連著確定幾下,江文遠才敢把頭上的皮衣扯下。
再去看陳秀舟時,蓋著被子,隻有頭露出外,小臉因為發燒通紅通紅的。
但是他自己卻不敢站起了,雙眼直勾勾盯著小肚子下去看。
“不用擔心,那是陳秀舟皮衣上的水。”陳秀舟還以為江文遠是在看他衣服上的水漬,直到江文遠站起,看到江文遠鼓起的那部分,才知道自己想錯了。
臉也紅了一下。
邁著磨蹭的小碎步,盡量用手向前拉起下裳以作掩飾,江文遠來到外間:“衣服脫好了,接下來呢?!”
看了看江文遠,柳老中醫有些不解,搖了搖頭頭,指了一下櫃台上已經倒好的一碗酒:“去,用酒給她擦全身,特別是雙腿間,腋下,脖子等所有不容易散熱的部位,要多擦一些,快些散熱,她再燒,就極有可能醒不過來了!”
“啊!”看著那酒碗,江文遠都傻在原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