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原來男女抱在一起是這種感覺呀
在龍鬆年眼中,現在江文遠的姿勢極為怪異,在阻浪板後露出頭小半個上身。
因為他是蹲在顧念兒身邊的,自然就比顧念兒矮了一頭,既像是依偎在顧念身邊,又像是蹲下身對顧念兒動手動腳。
當然,其實他就是在動手動腳,隻不過是被迫的。
看了多眼,雖然沒有看太明白,龍鬆年仍然哈哈大笑道:“沒想到大名鼎鼎的清幫總領幫竟然這麽猥瑣,我們放了幾箭,竟然把你嚇得都快躲到女人褲襠裏了!”
他一笑,對麵所有的山堂弟子也都跟著笑,有的嘲笑著還把手指過來。
一時之間,笑得江文遠臉色也紅了起來。
忽聽後麵艙椅上的江媚桃道:“你這個念兒呀,整天瞎搞胡搞,現在倒好,讓我弟麵子都丟到敵人那裏去了!”
顧念兒也是自己讓江文遠變得沒了麵子,剛想說話,卻聽江文遠道:“這有什麽丟麵子的,我的丫鬟自然要我來關愛,他受傷了自然我給她包紮……”
話還沒有說完,又聽對麵龍鬆年道:“既然這江文遠這麽膽小,那就再嚇一嚇他,看他能不能嚇得真鑽進女人褲襠裏!”
龍鬆年聲落之時,果然就有“嗖嗖”箭雨射來。
因為顧念兒在中間操作船隻,正對著她就是那個一尺左右的門板縫,密集箭雨都射了過來。
有的“嘟嘟”釘在了門板上,有的釘在下麵的阻浪板上,更多的都透過缺口縫隙射進船艙裏。
因為船艙內的所有人躲到兩邊門板後貓著腰,倒也不用擔心。
但是卻把顧念兒嚇壞了,叫了一聲“總領幫”一手按著江文遠就往前趴,壓到前麵的千裏船的操作台板上。
江文遠的雙手還在顧念兒上衣之內呢,被她連抱帶攬壓得也往前趴,就捏不住纏傷口的衣襟帶子了,雙手在衣服內往前伸,一隻伸到顧念兒前胸,一隻伸到顧念兒後背。
就等於雙手插入顧念兒上衣中把她抱住,手臂和顧念兒肌膚相接,讓他禁不住一個哆嗦。
感覺到江文遠的雙手,顧念兒也心神一蕩:“原來男女肌膚相接抱在一起是這樣的感覺呀,好舒服!我和秀舟姐、愛麗絲、楊葉兒睡在一起時,脫了衣服也這樣抱過,怎麽就不是這感覺呢?看來男人和女人不隻是零件不一樣,連肌膚也不一樣……”
胡思亂想之間,顧念兒又感覺被壓在胸下的江文遠的手想往後抽,皮膚摩擦之間,雖然也隔著肚兜和纏胸布,但仍讓顧念兒全身一抖。
不知怎的,江文遠手在他前胸一動,就酥酥麻麻的全身的肉都在跳。
“奇怪,怎麽這裏被他一碰我就發抖呢?”顧念兒又心下奇怪:“和她們三個睡在一起時,也這樣觸碰過,怎麽就沒有這種感覺呢……”
想了半天,也沒讓顧念兒想明白原理,反而是一些情愛畫麵上頭,讓她心裏“砰砰”亂響,跳得更快了。
不隻是顧念兒的心中跳得厲害,江文遠心中也“咚咚”亂響,感覺那兩團酥軟壓在自己手臂上,雖然隔著兩層布,也能感覺到形狀,似乎連中間最鼓處像棗一樣的點也能感覺到。
“不好!”江文遠心跳加速之下,一股熱流湧向腦際,又從前額垂下,接著就感覺鼻子下一陣溫熱。
“怎麽了?”聽到聲音,顧念兒轉頭去看江文遠,見江文遠又流鼻血了。
“噗嗤!”顧念兒控製不住笑出聲來。
其實她隻顧笑江文遠,卻沒有注意自己,一張臉紅得都快溢出血來了。
“嗖嗖嗖……”此時,對麵山堂的這陣箭雨仍未停止,有的射到了兩邊的門板上,有的射到了前麵的阻浪板上,發出“嘟嘟”連響。
江文遠設計千裏船時,為了不讓船湧上來的浪湧上甲板和船艙,把船前翹起的阻浪板向上伸出了兩三尺高,阻浪板後麵才是操作台。
箭雨仍從江文遠和顧念兒背上射過去,自然兩人不能把身子直起,但是有阻浪板擋著,倒也不用擔心會被箭射中。
“好奇怪呀,怎麽男人和女人抱在一起是這種感覺呢?”顧念兒趴在操作台上,竟然好奇的嘀咕出聲。
“是呀,我和男人這樣接觸時,我也沒有這種感覺。為什麽呢?”江文遠心中也這樣好奇著呢!
“以後我們躺在床上,你就這樣抱著我好不好!”顧念兒細聲問道。
“好!”懵然之下,江文遠竟然點頭應聲,他一點頭,流在嘴唇上的那道鼻血也跟著抖動一下。
“那你就要首先給我通房呀!”顧念兒又道。
“通房?”江文遠愣著疑問道。
顧念兒道:“對呀,我本就是你的通房丫頭,隻有通了房才能睡到一起呀,那樣我們不但能抱在一起,還能在床上做那事呢!媚桃姐說做那事的感覺最奇妙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到時候我們一起感覺一下!”
“啊!”江文遠驚叫出聲,轉頭去看,透過操作椅背上麵,就看到了江媚桃在後麵艙椅上坐著,心中一陣暗怨:“姐姐呀,你都對這丫頭傳授了些什麽呀?讓念兒在這種情況下還在想這事……”
忽聽對麵山堂的船上龍鬆年吩咐道:“停!停!我們停下來,看看江文遠是不是真嚇得鑽到女人褲襠裏了?”
在他的命令之下,箭雨也停了下來。
龍鬆年再往對麵門板縫隙後去看,見沒了江文遠身影,顧念兒也看不見了,也能想到他們躲到了阻浪板下,又哈哈嘲笑道:“果然看不見江文遠了,應該是鑽到女人褲襠裏了!”
龍鬆年說這話,也是有自己目的的,他是想激怒江文遠,讓他氣得站起身來。
江文遠雖然沒氣,卻把船上的持弩手氣著了,跳到舊門板縫隙之後,連弩齊發,往前射去:“竟然如此羞辱我們總領幫,我要射死你!”
十幾個都跳過來發弩。
因為江文遠是自己的總領幫,平時都崇拜成神了,被龍鬆年這樣言語相辱,自然讓他們難以忍得住。
“嗖嗖嗖!”弩箭透過門板縫隙射出,對麵山堂船的人不防之下,前麵一排弓箭手被射死,有的倒在船上,有的倒栽進水裏。
龍鬆年吃驚之下,連忙蹲身向後退了幾步,又躲到一名山堂弟子身後,才算逃得一命,但是他身前的那弟子卻胸口中箭,眼看要倒,卻被龍鬆年抓住。
自然是龍鬆年希望用這個屍體來擋箭,嘴上又吩咐道:“鍋蓋隊上前!”
“鍋蓋隊!”被顧念兒抱著趴在操作台上,江文遠聽著這個名字就十分好奇,怎麽他們也有鍋蓋手?”
原來,龍鬆年等山堂的船隻到在柏氏鹽廩前時,自然也進行了一番查找,被撞塌的房子倒也沒有什麽,隻是找到了許多鍋蓋。
剛開始龍鬆年這些山主還不明白什麽用處,被徐寶山一說才知道,便都一起搬到了船上,就是為了防連弦弩。
但因為山堂弟子需要用雙手射箭,騰不出手來,便專門組建一支鍋蓋隊,再分配到每條人船上。
現在正好能派上用場。
被龍鬆年吩咐之下,許多名鍋蓋手上前,組成一排去擋清幫的弩箭。
“嘟嘟”一陣連響,都射到了鍋蓋上。。
雖然也有一些穿透了對方的鍋蓋,射傷了幾個,但是對方的人太多,一個拿鍋蓋的剛被射傷倒下,後麵的人就又補上來。
見射弩用處不大,氣憤的持弩手也隻有停下,因為自己這邊的箭也所剩不多了。
江文遠連忙喊:“快閃開!”自然是他怕操作椅後的這些持弩手被對方射中。
話音剛落,就聽對方龍鬆年道:“弓箭手給我射!”
這聲落時,鍋蓋隊後箭雨齊出,往這邊疾射,因為兩邊都被門板擋著,隻有中間這一個豁口,持弩手們又站在後麵中間的位置,有幾個胸口中了幾箭,但奇怪的是那些箭剛紮一下又紛紛掉落了。
原來是這些持弩手都穿防箭甲,隻是射透了半層棉花就掉下來了。
那兩個持弩手驚奇喊道:“咦!防箭甲竟然真的能擋箭,沒有射到我!”
聽到這聲音,江文遠才放下心來,和顧念兒一起趴在操作台上,又問道:“我們還有多少箭!”
後麵一個持弩手道:“很少了,恐怕再壓兩次就沒了!”
因為之前持弩手們為了防止水匪們爬上船來用弩箭往水裏射,消耗了許多,現在已經所剩無幾了。
江文遠擔心起來,待對方的箭雨再次停下,向上微微直身,從阻浪板上探頭看出去,見管大和李能掌的船雖然在兩邊分開,離自己這組船有三四十丈遠,但對方連連射箭之下,竟然也到不了他們船隻近前,撞擊橫木夠不著。
而且對方山堂的船隻見包抄不過來,便不住地向後退,始終保持二三十步的距離,始終把自己這三隻船處於他們的羽箭射程範圍內。
江文遠暗想:“這樣長期對峙也不是長法,如果對方的箭支足夠多,我們的箭不能壓製對方,船也就難衝到他們近前,如果讓他們騰出手來點起火把放出火箭,我們就更危險了!”
一邊心下這樣想著,又往對麵山堂的船群去看,見對方三個船為一組,用繩子連在一起,中間不過半步的距離,兩邊是帆船,上麵站著山堂的首領、弓弩手和鍋蓋隊,中間那條船未立桅杆,隻是被兩邊的船拉著往前走。
而且中間那船上麵很多弓和箭,都紮成捆堆滿了整隻船
這些山堂會匪準備了幾個月的時間,自然是造了很多弓箭,這一次更是都拉過來了,下定決心要用弓箭優勢把江文遠他們射死,為了保證帶上船的弓箭足夠用,就想了這個辦法。
一者是這樣兩邊船上的人取箭方便,再者也保證了足夠多的箭支隨著走。
雖然這在徐寶山、龍鬆年及其他山堂的人看來是一個極好的辦法,但在江文遠眼中,卻是極大的漏洞:“如果是能把對方的那些弓箭取過來一些就可以了……”
又往他們的弓箭船上細看幾眼,看了幾眼江流水紋,想了一下,心中便有了計策:“既然我們沒箭了,但是對方多,那就找他們借呀!”
又向顧念兒道:“念兒你讓我把手抽出來,給你包紮好傷口後,我就就向他們借箭去!”
“箭箭?”不隻是顧念兒疑問,身後的江媚桃及持弩手們也都叫了出來:“借箭,向誰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