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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紮風箏

  “真的?”陳秀舟問道。


  “真的!”


  見江文遠說得認真,陳秀舟也不敢大意了,點了點頭:“好,那我們就紮風箏!”


  正說間,顧念兒和江媚桃已經走了過來。


  因為顧念兒愛熱鬧,一聽說紮風箏,歡喜到跳起:“紮風箏這麽好玩的事情,管它什麽時間呢!”


  一邊說著,便已經把所需要的竹子都拿了過來。


  因為江媚桃希望和心愛的人做同一件事情,更何況紮風箏是一件快樂的事,到在江文遠身邊緊著問:“你教我怎麽紮!”


  江文遠蹲下身,拿起一根竹篾:“紮風箏的竹篾不但要硬,還要輕!大致是這個寬度的就可以!至於風箏樣式,隻要兩邊平衡,做成什麽樣式都行,既好看又簡單的就要數單頭鴿子了……”


  江文遠一邊說,一邊在手上演示,三個女孩在他麵前蹲著,仔細去學。


  “要紮這麽大呀?”三個女孩看著江文遠手裏的風箏骨架漸漸成型,都驚問一聲。


  江文遠的風箏紮的是真大,立起來比一個人還高。


  “對!紮大一些,能飛得更遠更高,下麵還能帶更多東西!”江文遠解釋說。


  江文遠教三個女孩紮風箏之際,周圍也慢慢圍來了臨淮幫的弟子,三驢子說:“沒想到這麽多人紮風箏還挺好玩的,我能不能也加入!”


  “你也會紮呀?”江文遠問了一句就也後悔了,連忙又說:“對!篾匠一般都會紮。那太好了,一起紮吧!明天需要大量的風箏!”


  江北阿四也說:“那我們呢!不會紮呀!”


  江文遠說:“可以讓驢子哥教你們,能下手的都下手!”


  其實,每個成年人心中都封印著一個孩子,好玩的事情都想參與。當下,所有人都圍住三驢子去學。


  忽聽江北阿四說:“紮風箏也需要布,但我們沒有風箏布呀!”


  江文遠說:“你買回來那麽多彩帶,隻要拆開就是細綢布,再在上麵刷一層桐油,用火遠遠地一烤,幹了就是最好的風箏布!”


  說著,江文遠又去做風箏布,因為平時修船需要使用到桐油,自然臨淮幫也不缺這種材料。


  紮風箏果然是快樂的事,眾人在一片一片的笑聲中度過,用了大半夜,紮了近百隻大風箏。


  江文遠又指揮著眾人對風箏進行著調整校對,再進行了一番其他方麵的完善,一切都弄好後才各自睡去。


  第二天吃過早飯,便把彩帶繡球、風箏及其他所需之物都一起裝上船,把船開動,往白馬湖而去。


  到在白馬湖時,太陽已經升起三竿高了,江文遠吩咐一聲,讓船遠遠地停下,又對眾人分派任務,並對他們講解任務中的操作細節……


  江文遠在船上對眾人進行安排之時,楊島的三葦子崗上也熱鬧了起來,自然是因為這裏的困江樓已經破土動工了。


  黃高粱、羅架海、湯揚三湖也在當場,柳不直拿著自己畫了多天的圖紙,對施工的水匪們進行著細細的講解。


  看到現場緊羅密鼓地進行,黃高粱臉色歡喜,指著說道:“隻要這困江樓一建好,江文遠也就離死期不遠了,到時候羅湖主也能親手報仇了!”


  “最好是抓活的!我要一刀一刀的把他給刮了,否則,報不了我失去六千兄弟的仇!”羅架海仍在昨天老巢被拆的情緒之中。


  湯揚也說:“羅湖主放心,到時候把江文遠交給,由你先處置!”


  “還有我們兄弟呢!”柏岩和柏崖兄弟也跟著說道。


  柏山和柏石都死在了江文遠手裏,自然柏氏兄弟也不會放過江文遠。


  “放心!你們都有份,一定能把你們的仇都報了!”黃高粱笑著說了一句,又轉頭向身旁的謝葫蘆說:“到時候還要麻煩謝掌門去偷人質回來!”


  謝葫蘆說:“放心!沒有一些本事我也統領不住盜門!人質的事包在我身上了!”


  現場動工的除了困江樓的樓基,還有一座大彩棚,用木頭搭了框架,上麵扯著密密的彩帶和繡球,一片紅紅的,果然是既隆重又喜慶。


  而且在那框架彩棚的前端,還掛著一個大木匾,上寫:“滅江歃血大會”。


  看著這木匾上的大字,這些匪首們又笑了起來,黃高粱說:“今天我們三湖的兄弟都來這裏歃血為盟,這樣也就是一家人了,加在一起數萬人,不信滅不了江文遠!”


  “是呀!是呀……”羅架海、湯揚及陳南平等人都點頭稱是,臉上也滿是歡喜之色,完全沒有注意江文遠就在不遠處的千裏船上在分派任務。


  說話間,已經在彩棚下擺了三排桌子,桌子上放了酒壇酒碗,還有一些雞血。


  應著整個彩棚下的布置漸漸完成,三湖的弟子也都往這邊趕來,足有兩三萬之多,有的是住在楊島,還有的住在其他的碎島上,也都架著船趕了過來。


  時間過得也快,轉眼間已經天近午時,抬頭看了看太陽,黃高粱說:“已近午時,現在我們可以開始了!”


  見羅架海、湯揚等頭目點頭,黃高粱又說:“我們一起去上香!”


  黃高粱、羅架海、湯揚三位湖主便往前而去,來到彩棚下最南邊一排桌子前,分了香一一點著,又插入香鬥,再一起跪地磕頭:“……我黃高粱、我羅架海、我湯揚帶三湖的兄弟在此歃血結義,凡飲血酒,日後便是至親兄弟,兄弟齊心,誓殺江文遠……”


  之後就是些黃天可鑒、若違誓言人神共誅的話。


  說完之後,一口把血酒喝幹。


  接著又是其他的水匪頭目來到桌子前,起誓喝血酒。


  一切環節正在流暢的進行著,突然響起了蕭蕭風聲,吹得枯黃的蘆葦都往西北方向倒去。也吹得彩棚上的彩帶飄揚。


  應著風聲,還有一個人的話聲傳來:“好大的陣仗呀,沒想到我江文遠竟然還被人這麽上心!”


  三湖湖主轉頭去看,隻見江文遠帶著江北阿四及百十名采荷手正走過來。


  雖然周圍都被水匪弟子們站滿,但江文遠挑著人縫往前走。


  “江文遠!”柏崖、柏岩、謝葫蘆、柳不直、陳南平等見江文遠的人都驚叫出聲。


  在他們這聲驚叫之下,周圍的弟子們更是臉色大變,雖然都沒有見過江文遠,但都聽說過他的事跡。


  特別是昨天竟然把洪澤湖幾千弟子團滅,這對其他水匪自然也是無形的威懾。


  剛才,江文遠還挑著人縫往前走,此時都往兩邊擠著退開,給江文遠讓出三四尺寬的道路,似乎隻要挨著這江文遠就有可能喪命。


  “還挺有禮貌的!”江文遠笑了一下,腳步未停,順閃開的人行通道往前走,一直走到彩棚旁邊。


  “江文遠,我要殺了你!”羅架海眼中噴火舉刀往前就要衝。


  江文遠看過去,淡淡笑著問道:“確定你可以殺了我?”


  隻這幾個字,就讓羅架海停下腳來,再不敢上前半步,雖然他是第一次見江文遠,但這江文遠太過於高深了,雖然他那臉上的笑容燦爛天真,卻讓人不寒而栗。


  誰知道這笑容下麵藏著的是什麽。


  李大膀子拉住羅架海低聲一句:“小心他們有那種手弩!”就更加讓羅架海不敢上前了,雖然心有仇恨,但他聽李大膀子形容過觀音弩。


  他也怕死!


  三湖首領臉上驚了一下之後,忽又想到,自己這麽多人都在,怎麽還會怕他?就是原地不動讓他殺,也能把他累死!

  想到這裏,心下稍安,又去細看江文遠眾人,隻見江文遠兩邊的人,每人背後背著一個大布袋,懷裏都抱著個奇怪的東西,一個被斜著截斷的粗竹節,後麵裝了一個把手,還有一個懸刀。


  自然,他們都不知道這是拋射器。


  李大膀子和羅架海看到,都在心裏一驚,這又是什麽弩?


  黃高粱因為不知道觀音弩,也沒往心裏去,而是含笑向江文遠道:“江文遠你竟然敢來,知道我們現在舉行的是什麽會嗎?”


  “知道呀,不就是滅江歃血大會嗎?”江文遠說。


  “那你還敢來,難道你不知道我們所說的江就是你嗎?”黃高粱又追問道。


  “知道呀!”江文遠的話仍然那麽雲淡風輕:“正是因為知道才來的,我這個本主不來,你們開得多沒勁呀。所以呢!我就給你們送來了禮物!”


  說著,江文遠又向小迷瞪一揮手:“把我們的禮物送給他們!”


  “是!”小迷瞪及采荷手們齊應一聲,紛紛放下背後背的袋子,自裏麵取出一條條彩帶和繡球來,繡球連在彩帶上,兩三尺遠一個,倒也挺好看。


  每一根彩帶前端都拴在一節一尺多長竹管上,把竹管插入拋射器,對著彩棚上拋射而出。


  “噠噠噠……”紛紛竹管帶著彩帶,飛上彩棚上空,再落下時,就搭在了框架的彩棚頂上,有縱的、有橫的,還有斜的,也沒什麽規律,眨眼間已經一兩百條都搭了上去。


  眾水匪都看懵了,不知道江文遠要幹嘛。


  也沒理會他們的神情,江文遠向上指著說:“是不是比剛才更好看了!”


  本身就是人家搭好的彩棚,上麵已經連接好彩帶和繡球了,他這樣多此一舉的再放上去一層,也不知道好看在什麽地方。


  “他到底是來幹嘛的?”眾水匪都心中色猜測一下,但都也沒有過於擔心。


  因為自己這邊的人太多了,足有好幾萬,對方一共才隻有一百來人,縱然江文遠手段再多又能怎樣?


  “你們接著歃血,當著我的麵你們不好意思說,我們避開一下!”江文遠這話說得挺替對方考慮。


  “我們到這邊來,別耽誤人家的正事!”又向采荷手們說了一句,帶他們來到彩棚外五六丈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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