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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愚忠

  “左護衛向晚清叩見皇上,皇上萬歲。”向晚清半跪著施禮。


  “平身。”他半眯著眼,有些清泄露出來,將晚歌的驚嚇全看在眼中。


  向晚清起身,高興地看著晚歌:“晚兒。”


  晚歌抓住他的手上前進二步,小聲地說:“哥哥,你怎麽在這裏啊,你的腳好了嗎?”


  他點點頭,眉宇間盡是飛揚的氣息:“哥哥的腳沒事了,晚歌,過得好嗎?”


  不是好不好的問題,而是:“你為什麽會在宮裏啊,哥哥,我九月就要離開宮裏了,皇上已經答應我了。”她要出去,他又進來,豈不是要讓皇上控製著。


  向晚清笑笑,垂下了臉:“晚兒,你是忘記了,哥哥腳還好著之前,就在是宮裏做護衛,二年前在一次打獵中受傷了,才在向府委身,晚兒,這二年委屈你了。”


  她搖搖頭,不忍拂他的意,他是多麽高興啊,他是健全而又意氣風發,一身的戎裝讓他看起來是那樣英武逼人:“哥哥,我不怕受委屈,晚兒要出宮了。”難道哥哥不知道伴君如伴虎嗎?他受傷了,可以由別人替代,可有沒有人過問一聲,有沒有人替他著想一下,沒有,而今好了,又讓哥哥進來,是想牽製她是吧!皇上真是可惡。


  “晚兒,你在宮裏住的不好嗎?”向晚清奇怪地問:“在宮裏可比在向府好多了,晚兒要謝謝皇上才是,晚兒是皇上的後宮之一,自當要好好的侍奉皇上。”


  他說什麽?天子在他的眼中比他自個的親妹妹還要重要,這簡直是愚忠,在這裏是不愁吃穿,不思春秋,可是她寧願回到那時,兄妹倆相依為命,相互照顧,互敬互愛。而今的哥哥,不再是那個受人嘲笑的人,他這意氣風發的樣子,似乎撿出了他的自信,看來,他是有抱負的有信心的。


  深深地吸了口氣:“哥哥,那你在宮裏自當要小心。”


  他點點頭,關心地看著她的腳:“我都聽周公公說了,晚兒你真是哥哥的好妹妹,身不由已的救了公主,哥哥有這麽個妹妹真是高興,如果我們爹和娘看到我們今天,必定高興的。”


  救了公主,可是傷得卻不輕,哥哥是把皇上當成天神了。


  “晚兒,你的腳還痛嗎?過上一段時間就不痛了,要小心點,不要沾到水,知道嗎?”殷殷說話又是她的哥哥,關心她的哥哥。


  她點點頭:“嗯,晚兒知道,哥哥,總之你在皇上身邊一切要小心,哥,你在這等我一下,我去謝謝皇上。”最後一句是咬牙切齒說著的。


  支著拐仗,她走近她,有些恨地說:“皇上,你這是什麽意思?”


  他支著頭笑看她:“你以為朕有什麽意思嗎?向晚清原是擔任護衛一職,意外受傷,傷好之後,再回宮中擔任,這是正事。”


  “皇上。”她叫著:“我想和哥哥一起。”在外麵也有個照應。


  他低啞地說:“那就別離開宮裏啊,朕並沒有不允他不許見你的。”


  這是威脅,她說不過他,因為她是皇上,但是她一肚子的火氣:“皇上,不要拿我哥哥來牽製我,我是我,他是他。”要是哥哥在宮裏,她能放得下心嗎?她知道,皇上可是詭計多端。


  楚天笑得開心:“朕看來,弄混的人不是朕,是你,你不必想那麽多。”


  不想,才怪,如果是十四的話,她還有可能相信,可他是皇上:“我知道皇上的意思了,不過晚歌也告訴皇上,他是他我是我,他在宮中,我自可在宮外。晚歌告退。”並沒有什麽不可以的,現代教育的她,知道女人也能自強自立自給自足,拄著拐杖氣憤地往宮裏走去。


  好一個固執的女人,他何必和她比試,她也比不過他,但沒有這個必要,宮裏不是事非多嗎?隨便一個足可以讓她留下來,他笑笑,他看中的獵物,沒有一隻能得不到的,耍些後段又如何,她不是很聰明嗎?那就看看誰笑到最後了,她不該的就是,挑動了他的好奇,挑動了他的心。


  向晚清扶著她往海棠閣走,有些感慨地說:“二年多沒有到皇宮,沒想到這裏的一切還沒有變。”


  “是嗎?”她漫不經心地應著,抬起頭,卻看見他的眼光不往一邊看去,那裏是玉姬閣,湖青曾說過,白玉一樣的宮閣,是皇宮中的一景。


  哥哥的到來,讓她有種有什麽事要發生一樣,可是又不知道什麽?她不喜歡這樣的感覺,任憑水漂著走:“哥哥,快到了。”哥哥還是忘不了向姬嗎?可哥哥知不知道,向姬如果待他那般的冷淡和討厭,她相信,哥哥的腳絕對是和向姬有關係的,他不願說,她一直也沒問,他也不知道,向姬蛇蠍心腸,她一入宮,就設計害她,幸好當時湖青擋一擋,不然這一進宮就不守宮規,她就得處死。


  向晚清收回眼神,依依不舍地又再看了下:“還差些路,你腳疼,慢慢走。”


  “哥哥,不是我腳疼,是你心裏在想什麽?哥哥我真的好怕會發生什麽事?我有一種預感,不好的預感,我們離開皇宮吧。”


  向晚清尷尬地收回神色:“晚兒,你在說什麽?離開,是不是腳又疼了,你一痛起來,就心神不寧。”


  是嗎?是她心神不寧,還是他心有所想。


  “哎啊,這不是拐子嗎?現怎麽好起來了,哥哥走路不拐,輪到妹妹拐了,真有趣啊。”向琳譏諷地笑著:“一個得道,就連拐子也讓皇上注意起來了,封個護衛的倒也是威風。”


  好幼稚的嘲諷,這樣就想傷害她嗎?向琳的火候差多了,晚歌不理會,也不施禮。


  倒是向晚清沉起臉:“向琳,不許這樣說晚歌,她是救公主而受傷的。”


  向琳沉下臉:“你這個拐子,我有說錯嗎,你敢叫我的名字,我現在是向良人。”


  “你怎麽說我都可以,就是不許說晚兒。”向晚清擋在她的跟前。


  向琳怒叫:“你是什麽東西啊,穿著好看點就在這裏耍威風,我知道,現要你們得意了,可也別忘了,我現在是良人,你這個拐子,給我滾開點。”


  “良人?”晚歌輕笑:“你也配嗎?”她良嗎?


  “你什麽意思?”向琳抓狂地指著晚歌。


  小小的鬥弄一下就如此,向琳不堪一擊,她在後宮,能出頭,想必也難了,晚歌心裏暗笑:“字麵上的意思,良人該有的端莊,賢淑,原諒晚歌,現在真的一點也看不到。”


  “我,來人啊,這向晚歌對我如此不敬,給我教訓教訓一下她。”


  “你敢”向晚清一吼。


  “在幹什麽呢?”清脆的聲音傳來,是姬妃娘娘,帶著幾個宮女,優雅萬分地走近,掛在唇角的笑始終沒有驚走半分,晚歌低低頭,沒有說什麽。


  “姐姐,你來得正好,這賤人兩兄妹我就不信我教訓不了。”向琳見靠山一來,氣呼呼地走過去:“再把他那條腳打拐了,看他還敢不敢吼我。”


  不分場合,不分事非,向琳要死的話,真的很容易,看看哥哥,雖然擋在她的麵前,可是他的手卻無力地垂下,眼勾勾地看著姬妃娘娘。


  姬妃敝向琳一眼:“你的性子也不收斂,必當吃大虧,在這裏丟人顯臉還不夠,還不下去,晚清哥哥現在可是皇上身邊的左護衛,以當以理相對才是。”


  “不敢。”向晚清納納然地說。


  姬妃朝他一笑眼神轉到了晚歌的臉上,抬起風情萬種的眼淡淡地說:“本妃剛才也聽得真切,向五官雖然救公主有功,可是本妃作為長,盡可以糾正爾等的錯,見到高你身份之人,縱使再有不服,也得施禮遵叫,向良人不是什麽高高在上的封位,可至少也比五官來得大,向五官可清楚了。”


  “晚歌明白。”她硬是吞下了這口氣,拉著神色不對的哥哥:“晚歌告退。”


  才一天,變風雲開始變色,她真的害怕。


  “五官,你終於回來了。”湖清哭哭嘀嘀地扶著她:“把我嚇死了。”


  這個丫頭,真是膽小啊:“沒事,隻是腳還有些疼。”


  “晚歌。”有人揭起簾子進來,她抬頭一看,是花想容美麗的容顏。急呼呼地叫:“怎麽樣了,嚇死我了,我幾次想到未央宮去見你,都進不去。”


  她搖搖頭:“現在並不是很痛了,請你操心了。”


  花想容淚都流下來,拉著她的手:“要是我和你在一起就好了,晚歌就不會挨痛,受苦,我聽到宮女說,嚇得不得了。”


  真是一個急性子的花想容,那麽純真和直率,這一點她是永遠也比不上的。


  “沒事了,沒事了,已經過去,你們二個還哭什麽?哥哥,你沒看過花姐姐這般哭吧!”


  花想容笑著擦擦淚,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向晚清俊朗的臉容:“晚歌好壞,竟敢嘲笑人家。”


  “我現在好了,不是出什麽事,所以你們應該笑,應該喜啊,反而哭得淚汪汪的,別人不知道,還以為我欺負了你們二個呢?”


  花想容拍拍胸說:“真是嚇死我了,湖青應該不用替你的主子準備什麽壓驚的了,瞧瞧她,一點也沒有害怕,還有心思說我們來著。”


  “唉,是啊,我是遇事不驚了。”


  花想容又驚叫:“向大哥,你沒事了。”滿臉的喜笑。


  向晚清害羞地笑著點點頭:“沒事了。”


  “哥哥現在是皇上身邊的左護衛。”她平靜地說。


  花想容更高興了:“好啊,晚歌看看向大哥,精神了很多,姐姐喝然受了傷,可是宮裏也有向大哥照應,以後就更好了。”


  晚歌有些黯然,花想容那裏知道,哥哥不是因為她的攜帶而進宮的,哥哥是後皇上想用來牽製她的:“看你哭了,今兒個晚歌就親自動手,做個湯給你喝喝。”


  “太好了,我好想喝啊,說實話,禦膳是不錯,可沒有安府那般想吃什麽就吃什麽?而這裏的小廚房也沒有人會用。”


  向晚清坐了會說:“晚兒,哥哥先到未央宮裏,不能在這久坐了。”


  “好。”她點點頭,自然知道什麽事為重,什麽事為大,免得讓那皇上找麻煩。


  花想容笑著說:“向大哥也在宮裏,以後可要常來看看晚歌了,你一來我們就有口福。”


  晚歌忍不住嗔:“花姐姐就是喜歡吃。”她也想吃些清淡的食物,再補下去,她連湯也喝不下了,太油膩了反正什麽也不想吃。


  看著她們,真好單純地開心就開心,想哭就哭,她還是不要想那麽多好了,皇後娘娘生辰一過,就足不出戶地在海棠閣中等日子,但願是她想了。


  “晚歌,皇後娘娘的壽辰很快就到了,有沒有想到送什麽禮物啊?我正頭痛著,這禮可大可小,是皇後,什麽珍奇的沒有看見,可又不能小家子氣,真讓我想破頭了,你知道,我不喜歡想東西的。”花想容哀哀叫著,牽拉著腦子。


  是啊,與其有時間去煩那些不知會不會發生的事,還不如想想要送什麽禮給皇後娘娘,她待她親切隨和,恩重雖然不如山,卻也有心意,該送些什麽呢?五官可沒有什麽貴重的賞賜和月錢,她又是兩袖清風入宮的:“我也不知道要送什麽了?”


  花想容眼一亮:“晚歌,我聽有些秀女說,晚歌在那杏園唱的歌可好聽了,晚歌要是為皇後娘娘唱一首,這就更好了。”


  “好是好,可是你不也說是皇後娘娘,節目肯定安排得滿滿的,我小小一個五官豈能說表演就表演。”幸好還有幾天,讓她可以慢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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