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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震怒

  衝冠一怒為紅顏,君王怒火波及民眾,四處都張貼了她的畫相,無論是大街還是小巷。甚至也有告示,向晚清打入死牢,原因不明。


  這些事無不讓大月城裏上上下下都討厭,也讓他們震驚,王的怒火是如此的大,稍有不懼,不是丟了烏紗帽那麽簡單,不明其中的老臣想要問個清楚,皇上竟然直接叫他告老還鄉,莫不讓人驚心啊,一個向昭儀,怎的生出那麽多的事,讓大月朝裏,風雲色變。


  楚觀雲靜靜地聽著各路探子報上來的消息,均不如他的意,竟然遙無蹤影,晚兒會躲到那裏去呢?必不會是以前的地方,但是晚兒如果有自主意識的話,她不會看不到他哥哥被捕之事,她不會不來的,他沒有阻止皇兄這樣做,他更希望的是晚歌能來找他幫忙,他會把她一輩子藏起來,不於外人見。可是她沒有來,那就是她不自由,滿城風雨何以有不知之理。她會不會出什麽事了?還是和探子報來的契丹王有關。


  他心裏升起莫名的焦燥,晚歌啊晚歌,她做事,總是出人意料。難道她眼中的爭紮他不知道嗎?那天晚上,還聽到她的歎息聲,他太急燥了,但是他的心裏,再也壓抑不了太多的愛。藏得太深了,恐怕連自已都會瘋。


  “陳方,讓人把守各關口,本王親自去北門守著。”從北門出,一直往北走,不消幾天,就可以出關,出了關,就是契丹。


  “觀王爺。”陳方為難地說:“王爺是想查那偽裝的契丹人是嗎?住在大月城裏僅三天的時間就回去,也沒有做任何的生意之事,的確是值得懷疑。”


  這就可以深信不疑了,那契丹王無緣無故地到大月朝裏,本來契丹和大月國的的戰況是一觸即發,他還不怕死地來大月朝,目的就值得商榷了,雖妝成商人,還是瞞不過他的耳目,目的達到,當然,他就會離開大月朝。


  楚觀雲拿起劍:“趕快到北門。”


  陳方知道自已王爺的性子,拉住他的衣服:“王爺,不宜去,現在皇上正在北門。”皇上的怒火已足以將後宮燒毀了,沒人敢去觸風頭,連走路都怕驚動了神經質的他,一個惱怒,人頭就落地。


  “即使皇兄在,我也得去。”踏上他的追風,他低下頭摸著心愛的戰馬:“你知道她的味道,帶我去找他,一定要找到她。”他的追風是通靈性的馬,一定會幫他找到她的。


  長嘶一聲,揚起前蹄,追風往北城怒憤一聲往北而去。


  晚歌全身沒有力氣,在馬車上,她的模樣是山河色變,讓人驚嚇,一個水靈傾色的美人,如今像是一個小老頭,還是要斷氣的老頭,滿臉的皺折不說,這一層麵具她連呼吸都困難了。估計是自已的親哥哥也不會認出是自已吧!真厲害啊,這個自稱是耶律烈的男人,帶著某種目的將她給迷倒了,當她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他還得意地拿鏡子給她看,告訴她,這是他的傑作,沒有人會認出她。然後在她的耳邊訴說著他如何如何的思念,如何的想她,才知道,這個人就是杏園所見的異族了,他說,他是王,要她為後,終生隻有她一個。真是奇怪啊,天下的美女又不是沒有,為何都要執著她一個,才出虎窩又有種隱入狼窩的念頭。


  她心裏豈會還裝得下這個莫名其妙地耶律王,真是莫名其妙啊,才得自由之身,她連茶都沒有喝完呢?落到他的手中算她是倒黴了,不過也好過於皇宮,她一定能找到辦法自由的。


  北城門到了,不少的人排著隊讓人查著,馬車上的人,一律全下來,否則是格殺勿論。


  耶律烈大胡子藏著輕笑,將她扶起:“你是想跟著他呢?還是跟著我。”


  白問,她能說話嗎?全身的骨頭都是軟綿綿的,連話也說不出,二個都不要跟。


  “當然你那麽辛苦從皇宮逃出來,自然不會再想著進去,真乖啊,看來下的藥還是有效,你連抬起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呢?隻是像我草原這般雄壯的人,才有資格來嗬護你。”讓她趴在他的身上,他甚是得意。


  自大狂。周偉的氣息是那般的緊張,似乎不少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她的眼什麽也看不見,因為是假麵具,精細的他連眼也弄了個假的,小心地放進去之後,她就什麽也看不見了。


  “站住。”是周公公的聲音,她多緊張啊。她心一緊,周公公不會發現了吧,他停了下來。


  似有些不耐地說:“我們急著回去,我父親病了,得快回去診治。”


  是啊,她是他老父親呢?隻是會有人相信嗎?嗬,這是他惟一沒有想到的弱點,那麽瘦小的父親能生如一米九的兒子,著實是突變之舉了。


  她似乎聞到了淡淡的香氣,那是他的,楚天的,她渾身都顫抖著,害怕著。


  “皇上,奴才看不像。”周公公小聲地說。


  楚天眯起眼,好一個老頭啊,也未免太小了,並且他腳上穿的鞋還真是小啊,三寸金蓮一般呢?這身高,和晚歌無異,這契丹人的眼神,雖然盡量壓低,壓不過的還是那股子氣質。


  他笑了,原來她不是背叛他,而是讓人劫持了,晚歌啊,你身上的味道,終使改變了容貌也是不可能忘記的,他們一靠近,他就心就在跳動著:“站住。”這一聲威嚴的叫聲,幾乎沒有把晚歌的心統震斷,就連耶律烈也不敢置信,難道這僅有一麵之緣的皇上,連晚歌扮成這樣也認出來了。


  緩緩地說著:“老人家病了,就得趕緊治,正好,本將軍這裏有個醫術高超的大夫,讓他幫你父親看一看。”好久不見的耶律烈,如今代理契丹的王,晚歌在他的心手,他不能硬著來。


  耶律烈的手更加抱緊了晚歌,垂下頭:“謝謝將軍的關心,家父久站不得,我們馬上就出城去,已請了大夫了。”休想騙他,以為穿著一般的將軍服,他就認不出來了,想把晚歌從他的手中騙走,他才不會上當。


  “如果本將軍硬是不讓你們出城呢?”他挑高了眉,他的的手居然敢放在晚歌的腰上,白發中還流泄出來的依然是她美麗如絲緞的黑發。


  耶律烈的二個侍衛都圍了過來,緊貼在他的身邊。但是他的眼中,依然是不折的光,他笑著搖了搖頭。


  “淩將軍,將他們都抓起來,莫傷了晚歌。”他冷冷地下令。


  晚歌心一歎,為什麽?還是遇上了,這個笨蛋耶律啊,為什麽要走北門呢?還是遇上了,他低低的聲音,有著怒火,叫她如何能承受啊。


  一把冰涼的匕首架在她的脖子上,然後她整個人就讓他摟在胸前,他大笑著胸膛在震動:“大月皇上,果然是一個精明不形於外的皇上,連這樣都讓出來了。失敬了。”


  “放開他。”楚天暴怒地叫。


  “不,叫人開城門,不然,寧可玉碎,不為瓦全。”耶律烈輕聲地說著,卻聲聲震耳,誰也能聽明白他話中的意思,他就賭,賭皇上不會拿她作賭注。


  “讓開晚歌,朕可以給你一條生路,否則,萬箭齊發,叫你無葬身之處。”他盯著那那冒著銀光的劍峰,生怕一個不小心,會割傷了晚歌。


  耶律烈卻有持無恐地笑著,一揚手,將晚歌的麵具給摘了下來,一頭的青絲盡瀉而下,那般的柔軟,盡披在他的胸前,他很得意,一手摸著晚歌白嫩的臉:“再不開城門,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是不是想要更多人,看到更多。”


  他的手撫上了晚歌的領口。


  “住手?”他淩厲地叫,怎麽忍得了他當著自已的麵,輕薄晚歌。揮揮手,緊閉的城門,打了開了,刺亮的光線盡照在晚歌的臉上,她睜開如墨玉一般的眸子,無力地看著他。


  他的眼裏,有著千言萬語,欲語還休。還是他的晚兒,心上的空缺像是找到了,可是她卻不在自已的懷裏。他咬著牙:“如何你才敢把朕的昭儀還給朕。”


  狡猾的耶律烈一笑:“她現在可是我的護身符啊,沒有她,我還走不出月城,還走不出關呢?”


  “你把她放了,朕當著天下人的麵發誓,朕不會動你一根寒毛,讓你平安走出關。”再追殺他。


  他搖搖頭:“我的祖先告訴我,不能輕信於別人,隻能相信自已,如果你想她平安,就不要做傻事。”


  “皇上。”淩將軍走近:“讓臣解決他。”


  他搖頭,眼中有著某樣執著。契丹王拿晚歌做賭注,他贏了,他的確不想讓晚歌受到任何的傷害,雖然她私自出宮,可那柔弱的身子,叫他如何不想嗬護。“讓開。”


  耶律烈笑了,抱關晚歌坐上部下牽來的馬,用力一夾馬腹,便往城外而去。


  “追。”他跨上馬:“不許傷害向昭儀一根寒毛,耶律烈等人,格殺勿論。”


  比他的馬更快,如神光一般,就竄出了城門,黑色的披風像是黑色的雲一樣,飛快地飄動,追著耶律烈而去,是四弟,楚觀雲。


  楚觀雲又如何呢?也隻能觀望著,不能動他一分一毫,他的懷裏箍製住的是他們心中的寶貝,豈敢輕舉妄動。


  跑了一天,她的骨頭都要碎了,日夜不分地往邊關趕去,而且她就連解手也得讓他看著,雖然要他蒙上巾子,他還是得一手製住她的脖子,另外二個人背著身子看情況。


  契丹人,也讓人稱為狼,有著狼的警戒,絲毫也不放鬆,她以為中途或許可以找個機會逃出來,誰知他的手段竟然高超,防了個滴水不漏,她沒有看過幾天幾夜沒有睡還有精神的人,他簡直不是人。


  坐在馬車上,他將她的發順了又順,湊在鼻間聞著。可要是再敢進一步想幹什麽?晚歌就一臉恨恨地瞪著他,讓他直歎氣再將她抱在懷裏。


  定都,大大的二個字,頗有氣勢,出了這定都就是契丹的邊界了,就要出了嗎?一路上,他是有持無恐,拿著雞毛當令箭,卻是好用,沒有人敢靠近,就怕傷到了她一點點。


  他點開她的穴道,拿著水袋湊近她的嘴,柔聲說:“喝點水。”


  她搖搖頭:“不要,到定都了,一出城,馬上放了我,這是你的諾言,你已經安全的離開了大月朝。”


  他笑得更張狂了,粗糙的大手,轉扣著她無力的手:“你也相信嗎?”


  “我當然不會相信,不過,你就不怕竹籃提水一場空,我不是你們的玩偶,死又有何懼,到時候,大月國的雄兵一出,契丹如何是保。”二國必然要引起大的爭鬥了,唉,心中多少個歎息啊,還真說對了,紅顏禍水。


  “你放心。”他胸有成足地說著:“為了你,我不怕起大月國作對,我耶律烈是個英雄漢子,不懼怕於這些,為了你,一直在求大月皇上將你賜於我。”可一直他都失望。


  晚歌看見他了,看見了皇上和四王爺。


  他還一路跟來了定都,有時隻能遠遠地看到一眼,他


  憔悴了好多,為什麽不死心,不回去,他就要做父皇了不是嗎?為什麽?不要那麽愛她,不然,她走得不甘心,耶律烈根本就是說話不算話,契丹和大月必要打起來,趁亂,她還是可以溜的,難道終是要她的命,才能解決這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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