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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皇後生了

  還沒有到鳳鸞宮,就看見景妃手持著粗枝跪在日頭下,真是讓人奇怪。


  他很高興,也不怕別人側眼,親近地一手抱著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走在廊邊,時不時地還作惡地苛她的癢,每這樣,晚歌就雙手抓住他的作惡的大手,用力地掐掐,她是現代女子,也許這樣在別人的眼中看起來,這是不知羞的行為,怕什麽呢,本就恩愛何必摭掩。


  她停了下來,看著景妃。叫他看看。“怎麽回事?”他輕問。


  “我不是和你一起來的嗎?我又那裏知道啊,景妃今兒個莫不是做錯事了。”


  景妃也看到她和皇上了,一臉可憐地跪爬過去:“皇上,晚妃娘娘,救救臣妾啊。”一臉的淚和害怕,對前途的未知和惶恐,看來是發生了什麽事?連景妃也怕成這樣。


  “景妃娘娘,你起來再說吧!發生了什麽事?皇後娘娘不是動了胎氣,要生產了嗎?景妃不是該忙和著?”她去扶景妃起來,景妃卻眼淚汪汪地不肯起來,看著皇上:“皇上。”


  她有那麽一點負荊請罪的樣子,晚歌還沒有問清楚,一個嬤嬤就卟地跪了下去:“皇上,晚妃娘娘請為皇後娘娘作主啊,景妃娘娘關點讓皇後娘娘流掉皇子,皇後娘娘現在很是危險。”


  “怎麽一回事?”她顰眉問著,景妃和皇後是合作的一秋,怎麽會鬧成這樣。


  “臣妾今天早上來看皇後娘娘,皇後娘娘讓臣妾陪她走一走,誰知道臣妾扶娘娘坐下來的時候,娘娘摔倒了,臣妾真的不是故意的,臣妾也是無心的,絕沒有要謀害皇後娘娘,讓她流產的意思。”她哭訴著,急欲證明自已的清白,真是懊悔啊,她不知道那裏出了問題,她一直小心謹慎,卻還是讓皇後算計了一著。


  晚歌心裏有底了,是皇後要除掉景妃,可是二個不是一直是暗中來往的嗎?而且皇後那麽小心的一個人,誰也不會相信,景妃要想害她,功力還不夠,景妃怎麽死的也不知道了,景家本就不是什麽大家族,可是一人得勢,雞犬升天,也不曉得要收斂一下,竟然和淩家鬥起來,淩然那人,相當的自信,自然不會放過這些權俗之人。那天的刺客是淩然安排的,殺了上官婉兒,不僅讓刺殺皇上的理由更充分,又讓皇後欠她一個人情,這不除去景妃就輕而易舉了。


  她看看楚天,他寵愛的眼神眷視她:“你不是說要為朕分擔的嗎?”


  “皇上,我想皇後娘娘會有安排的,臣妾也不好插手,景妃,這些事,你應當求皇後娘娘,畢竟現在裏麵受苦的是皇後娘娘,等孩子生下來,皇後會有安排。”


  景妃垂下身子,一臉的灰敗,皇上是讓晚妃管,而晚妃,並不想插手,隻是在觀看。


  “啊。”裏麵是皇後驚天動地的叫聲。


  晚歌攜了楚天進去,在華麗的正廳還是可以聽到禦醫來回走動的身影,皇後的叫聲,一陣響過一陣。


  看見皇上和她進來,趕緊施禮,臉上的神色不甚好看。


  楚天沒有急著問皇後的情況,而是緊握著她的手說:“晚兒,朕是不是有點自私了,如果晚兒生孩子這般的受疼,叫朕如何受得了。”舍不得她痛,她很怕痛的,可是又私心的想她孕育他的孩子,這樣能牽住她更多。


  有些動容,晚歌放在心底,看一團亂的產婆和禦醫:“皇後情況怎麽樣了,痛了多久了?”聽說過生孩子要痛很久的,不過皇後從早上開始鬧肚子痛,也未免太久了些?真是恐怖,還沒有破腹產的技術呢。


  禦醫顫抖著說:“皇上,晚妃娘娘,皇後娘娘恐怕會難產,禦醫正在想辦法。”


  “難產,你們都是飯桶嗎?生個孩子而已,要是沒有平安,提頭來見朕。”楚天生氣地說著,那哭叫聲,讓他心裏有點討厭,也是這個時候,月色生孩子,而他竟然起了殺機。


  “微臣,微臣束手無策,娘娘的脈息非常的怪異。”禦醫冒著冷汗,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奇怪的。


  這時一個宮女扶著淩然走進來,一身的光采映在她和身上,美得像是高傲的高山之花,她笑著:“淩然叩見皇上萬歲,晚妃娘娘千歲。”皇上的手還放在晚歌的腰間,讓她眼眯了眯又帶著笑意說:“讓淩然看看,也許淩然有辦法,以前淩然也學過這方麵的,略懂一些。”


  她的眼,直直地看著晚歌,宣示著她比她更為厲害。


  晚歌笑笑,並不生氣:“淩然學識甚廣,連醫療的也懂,讓晚歌佩服,那有就勞淩然了。”


  她隨著關婆進去,那哭喊聲一聲大過一聲,似是聲嘶力哀了,女人真是辛苦啊。


  坐下來,連茶也喝的不是滋味,楚天甚是煩燥,這些她都看在眼裏,沒有作聲。


  又過了一會,似乎聲音小了些,楚天不耐地問:“情況如何?”


  一個禦醫跪下,神色鬆了開來:“回稟皇上,皇後娘娘的情況甚好,淩小姐已經控製住了,大概過二個時辰皇子就會安然生出來了。”


  他舒了口氣:“晚兒,到花園先走走。”


  外麵鳥語花香讓人心情一振,神清氣爽,他閉上眼,坐在樹下,讓花香透清他的腦子。


  晚歌冰涼的手指揉著他的腦子,讓他靠在身上,輕聲地說:“皇上很憂煩。”


  “嗯,朕不喜那聲音,像是回到了七年前,月色生宛宛,晚兒,朕當時很愛很愛她,她叫朕放了她,她不愛朕,她居然說她心裏隻有契丹王,朕好恨好恨,她求朕掐死她,朕動手了。”這事,他從來沒有跟誰說過。


  晚歌有些心痛於他,為什麽受傷的總是他,背負著那罪名也不為自已洗清。“皇上,臣妾不知道,為什麽月色會喜歡上別人,不過臣妾隻是想告訴皇上,愛一個人,有時候心會變的,皇上知道嗎?”


  “朕知道,現在朕不是瘋狂的愛上你嗎?晚兒,不要負我。”


  高位者,又稱朕,又稱孤,又稱寡王,那是他們的心裏,不能深愛,否則就會後院失火,一個輕吻落在他的額頭:“天,不要想那麽多,過去的事不要記著,月色並不是你所殺的,臣妾所知的是,月色求皇上你殺了她,她也沒有活的念頭了,為什麽,臣妾不知,在皇上下手之前,月妃就喝下了毒藥。”


  “朕知道。”他輕輕地說著:“朕隻是不想理。”


  “原來皇上,一直在看著這一切,皇上你還真是壞,不插手,讓後宮這樣平靜。”別人總在算計著,皇上不是不知,而是撒手不管,看她們爭寵奪愛。


  他拉她坐在腳上,聞著發香:“朕在乎的就隻有你。”


  她看著他的眼:“那麽皇上,你對惠妃娘娘有什麽看法呢?”


  “惠妃,倒也算是安份守已,隻在後宮中討著團團轉,並沒有什麽過份的行為,晚兒怎麽看她?”他倒是好奇。


  晚歌一手,把玩著她的手說:“皇上,晚兒或許是事不關已已不操心,皇後明明正痛得死去活來,我還和皇上在這裏親親我我,不過晚兒的確是關心這些事,實不相瞞,那天在賽馬場和你不歡而散之後,臣妾發現了安惠妃匆匆的身影,臣妾發現了安惠妃的蹤影,臣妾想,她有可能就是契丹潛伏在後宮的奸細,還讓得臣妾讓耶律烈綁架的事嗎?臣妾問過他,他卻不答。”


  他麵色凝得:“朕早就懷疑了,隻是一直沒有頭緒。”


  “皇上,切莫打草驚蛇,安惠妃不可能一個人的,我想宮中必有內應,也許該查查她的來曆和底細,臣妾說為你分擔,並不是要幫你管理後宮之事,臣妾是想解你所有的煩憂。”她並沒有很大的自信來贏淩然,淩然是那麽多才才藝,很多,是她不可能做到的。


  “朕並不想讓你擔心的。”他歎著氣,無奈是江山動,後宮亂,他覺得自已甚是窩囊。


  “嗬皇上,夫妻本是一條心,晚兒不分擔,晚兒怎麽安然呢?”她笑著,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悲哀,包括他的。


  他低下頭,低喃:“朕真是喜歡這種心心相印的感覺。”


  風揚起,花能醉人,秋嬤嬤欣喜地小跑著來報:“恭喜皇上,皇後娘娘生了個皇子。”


  “皇上,你去看看吧,晚兒有事要做。”為他分擔,那麽必不能少了大將,她要親自出宮去請楚觀雲領軍,隻有他,才有那雄才大略。解下他腰間的玉牌:“這個借晚兒用一用,去吧!是皇上的兒子,親兒子,血濃於水。”


  他站起來:“我相信你的,晚歌。”


  回眸一笑,絢麗的讓那花飛蝶舞都遜色,她點點頭,往藏愛宮去。


  當她在他的懷裏受盡嗬護時,淩然就已四處奔波,做好了這一切,現在是她要四處奔走的時候了。


  淩然抱著小皇子,細看著,臉上盡是笑意:“真是可愛啊。秋嬤嬤,讓宮女都退下去,我有話跟皇後娘娘說。”


  產後極其虛弱的楊皇後,臉色蒼白的不得了,想看看自已的孩子,卻讓淩然抱得遠遠的。“秋嬤嬤,把孩子抱過來。”她竟然發現,秋嬤嬤看著淩然卻是一步也不動,氣惱上來,她怒叫:“你這奴婢,聽到沒有?”


  淩然朝她笑笑:“皇後娘娘何必生氣呢?你現在沒有鹹到頭很痛嗎?難道你不覺得你生產的很不順利嗎?再難產的事,也不會讓禦醫和產婆束手無策,而我有辦法。”


  不好的預感讓楊皇後不顧身體的痛疼,坐起身:“你想幹什麽?”


  她逗弄著小皇子:“楊皇後,你記著,以後你都要聽我的安排,聽我的話,不然,你這孩子,有點玄,我一不高興,你這命根子死得可是不明不白,連禦醫也查不出半點玄乎出來。”


  皇後滿眼是恨地看著她:“你好是歹毒,這孩子才剛出生,現在不是如你的意了,明兒人我一定湊請皇上封你為妃,景妃在這宮裏過不了今晚,等一會就把她打到冷宮,你把我的孩子還給我。”


  淩然笑著把孩子給她:“這些不過是第一步,你在後宮也害過不少人啊,流的孩子也不在少數吧!別人當娘就不痛嗎?你的孩子才是寶貝,人家的就不是嗎?不僅是孩子,連你沒有我的解藥,你一樣活不長。”


  楊皇後緊緊地抱著還哇哇大哭的孩子:“你想要的是什麽,那些你還沒有滿足嗎?”


  “皇後,你的鳳鸞宮看起來蠻大的,你覺得淩然入主這裏怎麽樣啊?”她四處打量著,像是很喜歡一樣。


  皇後恨得直咬牙:“我早就知道你心懷不軌了,竟然還想做皇後,你簡直是做夢,不要發為這樣就可以控製我母子,淩然,你會醫術,可你也治不了你心上的毒,凡是能威脅到本宮後位的,本宮不敢馬虎,你知道本宮太多的事,本宮豈能留你。”


  淩然滿不在乎地說:“皇後娘娘指的是補藥嗎?娘娘是不是老了,難道沒有發覺秋嬤嬤沒有聽你的話嗎?秋嬤嬤,這裏沒有你的事了,你去請皇上過來吧!”她揮揮手,秋嬤嬤應聲而退。


  從腳心升起的冰冷讓皇後陷入無邊的恐懼之中:“好你個淩然,早就算計著本宮了。”


  她笑魘如花,天真地說:“我覺得很好玩呢?上官婉兒在進入那秘道之時,還沒有放上天香,是我讓青鸞鳥飛到她身上去的,而這世上,根本就沒有什麽天香,皇後娘娘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嗎?”


  一陣暈眩,楊皇後從來沒有如此的無助過,她搖搖頭,手滑了下來:“但聽你吩咐,但是你要傷了本宮的孩子一根寒毛,本宮就是死也要跟你一拚。”


  淩然搖搖頭:“皇後娘娘,我要這孩子來做什麽?虎毒不食子,倒是很真啊,可皇後娘娘三番二次殺宛宛,這筆帳又要怎麽算呢?”


  “什麽都不管孩子的事,你隻管找我,那根本就不是皇上的種,宛宛根本就是契丹人的種。”她不平地叫:“皇上竟然如此的偏愛。”


  “所以你不甘心嗎?這是一個秘密,要是傳了出去,宛宛有什麽三長二短,少了一根頭發,我就把你兒子的頭發拔光,少了一根手指,那麽你兒子雙手就可以廢了。我等今天,等了很久了,你知道嗎?”她笑著,長長地吐了口氣,受了不少的苦,受了不少的痛,終於,可以等到今天了。


  楊皇後滿眼的恨:“我早該明白的。”


  她挑挑眉,滿不在乎地說:“還不遲,我並不想殺你,不說這些不高興的事了,皇後生了兒子理當高興不是嗎?皇上也快來了,你知道怎麽做吧?”


  “本宮知道。”她咬牙說著,讓人脅持的滋味不好受。


  淩然彈彈手指:“還提醒你一件事,我不喜歡你在我麵前自稱本宮,聽了惡心,笑吧,你理當高興的,生了兒子。皇上進來了。”她盈盈一施禮:“皇上萬歲。”親手將楊皇後懷裏的孩子抱給皇上。


  楚天看著,心情隻是些許的高興,說不上興奮,卻也讓得晚歌說過的話,血濃於水,這也是流著他骨血的兒子啊,他的兒子,健康的兒子,他坐下,握著皇後的手柔聲地說:“辛苦了,雲兒。”雲兒是皇後的小名。


  皇後心裏的委屈都湧了出來,再痛,再苦,再多的委屈,都弊不住了:“皇上,你好久沒有叫過雲兒的小名了。”


  淩然抱著孩子輕咳二聲。她有不得已地開口:“皇上,此次幸虧有淩然,不然,我和孩子就性命難保了,皇上,是該好好賞賜淩然,淩然一心為皇上,皇上不如應了大臣的奏折,封淩然為正妃。”


  楚天心裏也在歎氣,這麽一個多才的女子,他並不希望成為後宮凡俗的女子啊,他的心隻有晚歌,誰也容不下。但是她求的,她要的,定都的事,許多事,她還等著他的答案,之後才有可行,希望他能給她一個名份。


  他點點頭:“朕會讓人安排這事,立淩然為賢妃。”


  淩然並沒有大喜,而是有禮的拜謝清脆地說:“謝謝皇上恩寵,謝謝娘娘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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