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話 打台球~
根據01A基地內大氣科學研究團隊的預測,從4月0日起,大興安嶺以東~燕山以北的這片東亞大陸,氣溫將再次略微走低。
這意味著未來幾,局部雨加雪的狀態,將會持續一周左右。01A基地及其周邊,估計也會出現持續雨。
原本麽~
從去年開始的非正常低溫氣,就已經讓穿越眾們很是頭疼了,眼下這氣溫忽高忽低的狀態,更是讓防疫部門如臨大敵!
所以呢~
當南牆爆破儀式完畢後~當語言學院的第一期正式畢業典禮完畢後…近期才穿越過來的新的施工隊伍,與早就穿越過來的施工隊伍一起,火速的開始清理廢墟。
之後,一部分受聘於未來的“農學院”的高句麗畢業生,也被專車接來,開始與未來的“農學院”校方對接。
莫約臨近中午前後,未來的教職工們便已經大抵熟絡了。近而午餐時間,便是按照分班分級分科的序列,穿越眾與高句麗畢業生組成班組一起就餐。
餐後也沒有午休。
各班的班主任領著助教&其他科目過來幫忙的講師,在餐後直接在被清理出來的臨時場地內,各自占領地盤充當“臨時教室”
當一車車的扶餘、挹婁、沃沮、高句麗難民被運抵這“末日”般的南牆遺址後…一萬多不滿1歲的女性難民 為數不多的男性難民,便被各班分瓜殆盡!
場麵宛如拉壯丁!
剩下的就是大喇叭喊話。不同班的班主任助教,那是扯著嗓子比賽式的拔高音量…班主任們的一番自我介紹,簡直堪比噪音大會!
反正聽不聽得清楚也不是那麽重要。
因為未來幾內,主要與這些難民接觸的是那些助教們。一個助教平均帶5個難民,難民不認識班主任不要緊,助教們認識就好。
至於語言不通的問題麽…
老辦法!
手語 寫寫畫畫~
如果這樣還是解決不了問題的話,那也簡單,隻需要助教把人家的那句用錄音筆錄下來,之後打個電話問問相關語言的“專家”就好了!
所以這意味著,每個助教手裏,都配備了諾基亞和各種工具包。畢竟,語言學院的畢業生,那可不是廢才!
等每個助教都與自己的“組員”一一認識之後,當最重要的工作便開始了——那就是協助清理南牆的廢墟,並在入夜前,搭建臨時帳篷。
這算是正式開學前的首次集體團建罷。
雖看起來簡單粗暴不合人情常理,但這也是沒辦法之中的辦法、將計就計的將計就計!
先苦後甜麽~
穿越眾侵略者們自己,也就是這些未來“農學院”的教職工們,也是這麽要求自己的…他們也將在短期內與“學生”們同吃同住。
不過麽~
19日當日下午,在臨時場地被清理擴大後,與一群群帳篷同時聳立在此的並不是什麽教學用具,而是一台台的雨衣自動售賣機…
可以理解麽~
畢竟助教們都是“高富帥”!
畢竟“萌新學員”主要都是姑涼…
…
…
19日當傍晚18:01。
晚霞紅光伴隨著赤黑烏雲,把遼東郡首縣襄平縣,映射得格外富有悲**彩!詩情畫意,讓人不禁想朗誦些什麽~
此情此景…
最為感慨之人,首當其衝就是公孫康。
襄平城外,年近不惑身高七尺有餘·已為人父的公孫康,早就哭成了一隻淚娃娃。此時唯一在他身邊的親人,也就是他的大女兒,牽著他的手,卻麵無表情,一言不發。
…
話~
自打4月1日那,公孫康帶著親衛被熱情的王鷗迎入武裝商隊的駐地後…他公孫康的世界觀,那是在秒速的改變著。
這裏又不得不話分兩頭。
首先,公孫康當時真的是隻帶著親衛百餘人,進駐王鷗商隊的。因為他的妾侍們和兩個兒子,都在混亂中,被洪命人扣了起來,估計已經隨著洪,去往醫巫閭山了。
公孫康的長女公孫玉如,雖是少女卻因從喜歡舞刀弄槍,進而女扮男裝以侍衛長的身份始終伴隨公孫康身邊,所以才逃過一劫。
(玉如不是名字,是乳稱。自有漢以來,儒教漢人文化籠罩之下,女子在官方文件上一般無名無字,最多就是出嫁前記錄父姓、出嫁後登記為氏)
再者~
當公孫康進入武裝商隊駐地後,王鷗等商隊主官的熱情招待,自不必!可問題是,宿醉之後的公孫康在第二發現,整個商隊上下居然有不少女子…
雖女子們都在幹一些洗刷、烹飪的活計,但,商隊上下對這些女子的態度卻極其的不一般!
未久…公孫康在視野內發現了自己的大女兒,也就是公孫玉如。她正穿著一身“錦服”與一幫“粗野漢子”們玩鬧…而且還是極為親密的玩鬧!
這還了得!?
正當公孫康打算走出“待客”板房,出去與那些“原下屬”理論的時候,他身邊突然又出現了一位女子~
好吧!
叫女子也不對,應該叫婦人。
公孫康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被那婦人披上了一件內絨毛羽絨,還帶著體溫的。未等公孫康呆愣詢問…
“這位漢子定是新客!光著身子容易感冒!大姐我的羽絨你先披著,回頭去北區板房把羽絨還給我哈!”
眼見那婦人邊邊走~
公孫康的腦子直接淩亂了。
感冒是個啥?公孫康不理解。可這“羽絨”真的是很暖和啊!還帶有淡淡的花香味…呃…依照公孫康的記憶,鄉下女人身上不是應該散發著酸臭麽?
“難道王鷗他們這趟出征後,都學壞了?學會養軍女支了?”
正當公孫康嘀咕著,聞著那“羽絨”上殘留的香氣時,他眼中的餘光,再次被他的長女吸引…
隻見一位“粗漢子”摟著公孫玉如的蜂腰,手把手的,雙雙握著一根後粗前細的細棍子,趴在一張綠色的案台上,瞄準著一顆白色的球!
“豎(子)…”
公孫康沒喊出來。
因為,隻零點幾秒,另一個“粗漢子”見他觀望,便提著球杆來邀請公孫康。來者不是別人,正是他公孫康原來的騎兵校尉哈赫納~
不管好不好意思。
當公孫康被哈赫納拉著,走出被周圍板房遮擋的視野後,公孫康發現,這周圍,類似的綠色案台有很多。
而且不止是他女兒與幾個粗漢在玩,有的案台邊,圍繞的居然都是年輕女性。甚至,幾女一男的情況都有。
冷不冷熱不熱先不,且,十多分鍾後,他公孫康自己,就不想放下球杆!哪怕,對麵的競爭對手,是一個“粗漢子”帶著他寶貝長女。
哪怕~
那粗漢子,對他寶貝女兒摟腰摸手貼臉…
“打台球麽!教練就得這麽教!”公孫康跟自己的台球教練如是——教練就是剛才給他披上“羽絨”的大姐~
不!
“應該叫大妹子!”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