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 不速之客
“嗖!”
林沉回首一甩,‘當’一聲輕響,一根筷子頓時洞穿這條暗紅色蟲子的身體,把它釘死在了木桶上。
蟲子扭曲蠕動,甚至凶悍的撕咬筷子,但卻被筷子牢牢釘死,無法掙脫,不久之後,木桶裏的水煮沸,滾燙的水一點點帶走蟲子的生命。
這條蟲子被刺傷之後,沒能在開水裏堅持太常的時間,最終死在了水中。
“穿衣服吧!”
林沉先給簫容魚治療了一下,用金針回氣,隨後對女傭做了一個手勢,讓女傭幫簫容魚穿衣服。
“林先生,容魚的身體裏怎麽會有蟲子?”
等簫容魚穿好衣服,簫老急匆匆推門進來問道。
“簫老,不知道你聽沒聽過百蟲門的名字?”
林沉洗了洗手問道。
“百蟲門?那是什麽?”
簫老茫然的搖頭,他根本沒聽說過什麽百蟲門,也從來沒接觸過百蟲門的人。
“這種蟲不是普通的蟲子,我懷疑是百蟲門煉製的盅蟲,是有人想對簫總下手!”
“簫老,你把簫總的出生時間告訴我,精確到小時!”
林沉說道。
簫老把簫容魚具體的出生時間告訴林沉,林沉又打了一個電話,問清楚了陳冰潔的具體出生時間,兩人出生的時間一對比,林沉眼中寒芒頓時一閃。
“是陰生女!”
弄清楚了簫容魚和陳冰潔的共通性,林沉呼出一口氣,緩緩說道。
“是按照農曆算,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女孩?”
簫老倒吸一口涼氣,喃喃的說道。
“對,這種時間出生的孩子,天生容易看到髒東西,但其他方麵和常人無異,等年齡稍微大一點之後,這種情況也會消失!”
“但我記得有一門邪法名字叫三陰女,是用三個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女孩來修煉,或許,百蟲門的人打的就是這個算盤!”
“簫老,簫總這段時間有沒有去過什麽特殊的地方,或者是見過什麽特殊的人?”
林沉神色凝重的問道
。
說實話,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女孩還是比較少見的,首先陰年就排除掉了差不多一半的孩子,這一半的孩子,陰月基本上又排除掉了十二分之十一,剩下的孩子,陰日再次排除掉差不多三十分之二十九。
剩下的這一點還要再排除二十四分之二十三,就這還要排除掉差不多一半,甚至一半還要多一點的男嬰。
剩下的才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女嬰,一萬個人裏麵未必能找到一個,自古以來這三陰女的邪法修煉的人就不多,能修煉成功的更少。
看現在這情況,百蟲門裏應該是有人想要修煉這門邪法了。
“沒有!”
“容魚沒去過什麽特殊的地方,也沒見過什麽特別的人,最近公司比較忙,她一直在忙公司裏的事,連去回春堂的時間都沒有!”
簫老想了想說道。
“這就奇怪了!”林沉想了想說道“最近這段時間多安排一些保鏢吧,百蟲門應該沒那麽容易放棄!”
“好,我多安排一點保鏢!”
簫老點了點頭說道。
就在這時候,躺在床上的簫容魚忽然伸了一個懶腰坐了起來。
“最近這幾天感覺好累,現在感覺舒服多了!”
“好餓啊!”
“林沉,你來了!”
簫容魚從床上跳下來,看到林沉眼睛頓時一亮。
“林先生是來……”
簫老正要解釋,林沉對他使了一個眼色。
這件事沒必要告訴簫容魚,不然的話反而加重她的心理負擔,現在房間裏的木桶都處理掉了,不說的話簫容魚根本不會知道。
“我順便過來看看你,餓了的話我帶你去吃飯吧!”
林沉笑道。
“好啊,好啊,附近新開了一家西餐廳,聽說是法國來的大廚,我們去嚐嚐看吧!”
簫容魚蹦蹦跳跳跑過來,伸手摟住林沉的手臂高興的說道。
“那你們年輕人去吃吧,我就不當電燈泡了!”
簫老勉強露出笑容揮了揮手,一下樓臉上就露出憂色
,立刻打電話開始安排保鏢。
林沉和簫容魚有說有笑的出門,出門之後坐上林沉的凱迪拉克,簫容魚指路,兩人一起向附近的西餐廳開去。
看到林沉和簫容魚離開,林大妹和夏歡歡鬼鬼祟祟跟上。
“快打電話,讓你同學趕緊來,今天就和簫容魚見麵,讓他跟簫容魚定了!”
“哼,有我在,決不允許簫容魚紅杏出牆!”
林大妹激動的說道,仿佛出門吃飯,正碰上兒媳婦偷情。
隨後她開著寶馬連忙追了上去。
另一邊,林沉開著車,很快來到了一家新開的西餐廳,這家西餐廳是上下兩層,坐落在一座繁華的商場中。
現在正好是晚上八點多,正是晚餐的高峰期,西餐廳門外的停車場裏已經停了不少豪車,林沉的凱迪拉克停進去絲毫不起眼。
簫容魚雖然穿的簡單,出來的急也沒化妝,而且臉上多少帶著一些病容,但和林沉並肩進入餐廳,立刻成了眾人矚目的焦點。
不少白領高管哪怕帶著女伴,也頻頻向她看去。
簫容魚沒看這些人一眼,她現在隻對菜單感興趣。
“要不上個三人份吧,我覺得我能吃掉兩個人的!”
簫容魚不好意思的說道。
她可是淑女,飯不僅要吃的少,還要吃的好看,可現在她確實感覺很餓,就好像有好幾天都沒有吃飯一般。
“行,點個三人餐!”
林沉一笑,選了一個比較適合她脾胃的,其實西餐基本上都不適合大病初愈的人吃,但簫容魚想吃,再加上她實際上也不是生病,林沉就沒有多說。
“那我開動了!”
不一會兒,沙拉,牛排,香煎三文魚等一道道菜就被端了上來,簫容魚聞到香味,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立刻吃了起來。
林沉也陪著她吃了幾口,味道不錯,用料考究,應該確實是大廚。
隻是吃了沒多久,一陣悠揚的小提琴聲就響了起來,西餐廳門口,有人拉著小提琴,有人拉著風琴,簇擁著一個身穿西裝,文質彬彬的男人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