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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告訴我,昝燁到底是怎麽死的!

  “啪!”


  一耳光正中單益臉頰,將單益摑倒在地!

  單益還沒反應過來,便又覺胸口一疼。虞鶴的腳,已經踩在了他的胸口上!


  虞鶴逐漸加大力道,單益的呼吸隨之變得紊亂起來,麵如金紙,冷汗涔涔。


  虞鶴冷聲道:“告訴我,昝燁到底是怎麽死的!”


  單益緊咬牙關,不敢掙紮,但也沒有跟虞鶴對著來,反倒問道:“我,我要是告訴了你,你,你能放我一馬麽?”


  虞鶴眉頭緊皺,想道:“假如我拒絕了他,那麽他肯定不會說出真相。反正對他這樣的人,也不用講什麽誠信。先讓他把事情交待清楚了,才是上策。”想罷,點了點頭,假裝答應了單益。


  “你,你可不能反悔。”單益似乎還有些不太相信虞鶴,道。


  虞鶴有些不耐煩地說道:“單家已經沒了,你一個人也掀不起什麽風浪。既然我答應了你,那便不會反悔!要是你再磨磨唧唧的,指不定我就會反悔了。”


  單益的心裏,這才鬆了口氣,忍著劇痛,將那夜發生的事情給盡數說了出來。


  那天晚上,鄧雯離開“有鶴來兮”後,便抱著盒子趕到了跟單益約定好的地點。


  單益覬覦那根“百年野參”已久,迫不及待地打開了盒子。盒子裏麵自是沒有人參,隻有虞鶴親筆寫的那張紙條。


  單益大怒,遷怒鄧雯,並將鄧雯綁架。可鄧雯並不知道虞鶴的聯係方式,她為了保命,隻好撥打了昝燁的電話。


  如單益說的那樣,昝燁的確是個“傻瓜”。他得知了這個消息,既想救回鄧雯,又不想連累虞鶴,便沒給虞鶴打電話。他寫了一封辭職信,在第二天的淩晨,趁著虞鶴還沒趕到店裏,夾進了門縫中。


  而後,便如那神秘客人“洪遠忘”所說。昝燁孤身一人,來到了單家。他不過隻是個小廚師而已,又怎麽鬥得過單益呢?很快,便被單家保安給製服了,並浸在了水缸裏。


  那時,單益覺得好玩,便給鄧雯出了一個選擇題。要麽放棄自己的性命,換取昝燁的活路。要麽親手嗆死昝燁,換取自己的活路。


  單益本還以為會看見一場撕心裂肺的情感大戲,但鄧雯的果斷,卻著實讓他吃了一驚。


  鄧雯幾乎是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後者,親手將昝燁給嗆死在水缸中。她本以為這樣,就能保住自己的性命了。卻不成想,還是成了單益的掌中玩物。她的死法,跟昝燁並無二樣。


  虞鶴聽完,怒不可遏。他微俯身子,一邊用力踩著單益的胸口,一邊瘋狂地摑著耳光!


  響聲清脆,不絕於耳。


  單益滿臉震驚,嘴角已經滲出鮮血。


  虞鶴直打得兩臂酸麻,動作才漸漸緩了下來。他見得單益還未昏厥,心中怒氣更甚,怫然轉身,撿起了那柄掉落在地的匕首!

  “你,你要幹什麽!你說了,你說了會放我一馬的!”單益叫道,頂著腫臉,四肢皆用,向後緩慢倒爬。


  虞鶴猛然提速,幾個箭步跨了上來,再次踩住了單益的胸口。他的雙手,緊緊地握住了匕柄,渾身止不住地微微顫抖著,道:“我的確答應了,但現在殺你的,是昝燁,而不是虞鶴!”


  “啊!”


  伴隨著單益的慘叫,匕首毫無阻滯地刺穿了他的心髒!

  鮮血噴灑,濺了虞鶴滿臉。濕滑溫熱,腥氣衝鼻。


  虞鶴抬手,用袖口拭去了沾在眼上、唇上的鮮血,抬頭望天,長長地舒了口氣。


  他坐著賁雄的豪車,趕到了先前將昝燁、鄧雯合葬的地方。


  鐵鍬入手,虞鶴麵無表情,動手挖著鄧雯的墳。


  鄧雯的屍體,被他,挫骨揚灰!

  這樣的女人,不配跟昝燁合葬在一起。


  做好這一切後,虞鶴同賁雄告別,回到了“有鶴來兮”。


  他將身上的血漬盡數拭淨,坐在椅上,思緒猶如一團亂麻。


  “五味吊墜”輕輕顫動,《廚神食譜》更新!

  “蛇皮黃瓜”的相關事件全部完成,達成成就“廚神之完美蛇皮黃瓜”,激活“神秘客人進店”!

  虞鶴還未回過神來,神秘客人便已光臨。她自報家門,喚作包霓桑,是個風韻猶存的美豔少婦,淡妝輕塗,仍遮不住她的光彩。


  包霓桑點了一份“琥珀桃柳”,將神遊天外的虞鶴給喚了回來。


  虞鶴點了點頭,臉色仍是不太好看,卻也沒忘了自己的本職工作,進了後廚,做起“琥珀桃柳”來。


  菜肴出鍋,色香俱全,端到了包霓桑桌前。


  包霓桑看了眼虞鶴,接過了菜,沒有多說什麽,動筷吃了起來。


  “嗯!好吃,虞老板的手藝,果然名不虛傳。”包霓桑笑道。


  虞鶴隻是回應了一個苦笑,簡單地說了聲“謝謝”,再不多言。


  包霓桑若有所思地皺了皺眉,沒有細問,將剩下的“琥珀桃柳”給盡數吃了。


  她付了飯錢,猶豫了會兒,終是開口,道:“虞老板,要是您遇上了什麽不順心的事兒,大可提前一點下班,去沿河公路走走,放鬆放鬆心情。世上不如意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若是沒法尋個調整心態的辦法,那多不好。”


  說罷,包霓桑也不等虞鶴回答,徑自離去了。


  傍晚,辛苦了一天的虞鶴,終是采納了包霓桑的建議。他提前下了班,鎖了店門,順著初升的一街華燈,走到了今陽市的沿河公路。


  公路沿著的這條河,名喚“源河”,穿八省,貫國土東西,最後流入大海。


  河風清爽,微微拂麵,如軟軟綢緞般縈繞身周,令人十分舒適。


  行人眾多,頗為熱鬧,卻未嚐到半點喧囂,真是股奇怪的感覺。


  虞鶴倚在靠河那邊的防護牆上,看著平靜無波的河麵,心中卻是泛起圈圈漣漪。昝燁那令他難以理解的想法,始終纏在心頭,如同一把死死扣住的堅鋼硬鎖,始終沒有尋到鑰匙。


  “咣當”一聲,猛地躥進了虞鶴的耳中,驚得他渾身一顫,小退數步,循聲看了過去。


  一個老大爺摔倒在地,輪椅側翻,倒在一旁。


  “哎呀!你說你到底是怎麽搞的!連個輪椅都推不好!”一個老太太快步跑了過來,嘴裏雖然埋怨著,但臉上盡是擔憂。


  她跑到了老大爺身邊,伸手扶住了老大爺的雙肩,將他慢慢托了起來。待老大爺慢慢站穩後,她一手穩著老大爺,一手又扶起了側翻的輪椅,最後,將老大爺安安穩穩地扶到了輪椅上。


  老太太這才鬆了口氣,白了老大爺一眼,道:“你幹麽不許我跟老趙頭說話?不就敘了敘舊麽?有什麽好吃醋的?”


  老大爺卻道:“那老趙頭年輕時便花心得很,現在也是老不正經,我怕他對你有意思,叫你你又不聽,隻好出此下策嘍。”


  老太太掐了掐老大爺的肩,嘴上說著責怪的話,但臉上卻盡是幸福。


  這對老夫妻,說說笑笑,漸漸走遠了。


  虞鶴看著他們的背影,心裏湧起絲絲甜意,似乎,他明白了昝燁當時的想法。


  若是能以一時的危險,換來這一輩子的幸福甜蜜,想來也是不虧了吧?愛一個人,便能為他(她)付出一切。在真正的愛情麵前,都是值得的。


  “哢噠!”


  鑰匙尋回,心鎖解開。虞鶴的臉色,漸漸鬆緩了下來。他深深地吸了口新鮮的空氣,隻覺渾身舒暢,再無半點抑鬱之色。


  次日,“有鶴來兮”照常營業。虞鶴辛勞至正午,終是把“琥珀桃柳”的熟練度等級給提升到了“淩絕頂”!

  他自己的廚藝等級,也從先前的“二星見習廚師”提升到了“三星見習廚師”。隻要提升到了“十星見習廚師”,再次提升,便能晉階,到達新一階段,階段名稱喚作“老手廚師”。


  且,激活“神秘客人進店”!

  傍晚時分,神秘客人光臨,喚作高耀,是個單瘦少年,明明是個本該陽光的年紀,卻顯得憂心忡忡,一看便有心事。


  他要了一份“蛇皮黃瓜”。


  未幾,“蛇皮黃瓜”上桌。高耀嗅了嗅味道,麵色稍緩,但未多說,動筷靜靜吃了起來。


  期間,他的臉色不停變幻,一會兒享受無比,一會兒卻又重歸憂愁。


  虞鶴注意著高耀的一舉一動,不禁想道:“這小子莫非患了精神分裂症?一會兒高興一會兒傷心的,倒真是無縫切換。”


  “蛇皮黃瓜”很快清盤。


  虞鶴收拾著桌上的油漬與殘渣,事兒都還沒做完,卻聽得“噗通”一聲。


  高耀,這個單瘦的少年,跪在了虞鶴麵前!


  虞鶴一驚,眉頭緊皺,腦子裏冒出了一個大大的問號,想道:“怎麽這些人都這麽直接的?連問都不問我一下就直接跪下了?這不是趕鴨子上架麽?連拒絕都不好拒絕……”


  當然,這些話也隻能在心裏想想。虞鶴慢慢放下了菜盤,看著高耀,問道:“有什麽事情直接說就是了,動不動就跪下,這誰頂得住?”言下之意,便是讓高耀說出心裏的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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