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8章諸多降臨
畢竟這是他們的老祖,也是最後的希望。
“但要青山在,萬般皆可來,”神血天君平靜的看著族人,
有人不忿,有人憤怒,也有人沉默不做聲。
他平靜的說道“你們的命運都可以自己選擇,想屈服於石岩也可,不願甘心哪怕一死也可。
我都尊重,隻是告訴你們一句話。
隻要青山在,一切就都有再來的機會。”
他的話音落下後,旁邊的幾位族老也微微歎了一口氣。
形勢逼人,他們要麽死,已經沒有多餘的選擇機會。
他們不可能讓這個種族就這般毀在手裏。
“參見主上,”幾位族老率先彎腰,看向石岩問候道。
看著幾位族老已經臣服,其餘的族人也開始一個個的跪下。
“參見主上,”伴隨著烏壓壓的人群落下,震耳的聲音在整個神血峰上回蕩著。
“血族之主,”石岩輕笑了一聲,似乎感覺到有些好笑。
…………
“公子,”神帝轉過頭看向徐子墨,輕聲問候道。
“大帝的力量很讓人癡迷吧,”徐子墨笑道。
“失去過才知道珍貴,”神帝點頭說道。
“既然如此,那你就陪我去個地方吧,”徐子墨站起身,伸了一個懶腰,說道。
“我們也該走了。”
看著神帝和徐子墨離開的背影,神血天君微微皺眉。
他總覺得神帝對這青年似乎有些恭敬,但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太可能。
不過神帝的離開,也讓他自身的壓力小了許多。
大帝這種存在,言出法隨,哪怕是站在那什麽都不做,就能夠鎮壓一片天地。
神血天君轉過頭,看著石岩說道“現在你能善待自己的種族,你也是血族的一部分。”
石岩微微點點頭。
神血天君也沒有多說什麽,直接右手一揮,眼前撕開一道空間門。
便進入了閉關之地,事實上除非種族生死攸關的時候,否則他是不會出現的。
……………
冬日終將離去,春季的風吹過天空,也滋養了大地。
天鸞域,藍家。
此刻的天藍城一片廢墟。
城內的居名們在四處逃竄著,“轟隆隆”的炸響聲似要將天地夷為平地。
驚吼聲、尖叫聲在人群中潰散,藍家這個繁榮了數個時代的家族在一點點沉浮著。
拜蒙看著正前方的混沌石,魁梧的身軀在一點點的顫抖著。
這是魔臨之日的見證,他將打開遠古魔窟的封印,一如當年,迎來魔族的複興。
他的身影在朝著混沌石一步步走去,四周藍家的七位老祖想要奮力阻攔,卻都無濟於事。
當拜蒙終於走到混沌石麵前時,隻見他伸手取向混沌石。
就在手掌剛剛碰到石頭表麵的藍色罩子時,隻聽“嗡”的一聲,一股極強的力量自其中散發而出。
直接將拜蒙給擊倒飛了出去。
緊接著便聽見八聲“轟轟轟”的爆炸聲傳來。
隻見這混沌石突然消失不見,好似被空間給吞噬般。
而周圍的八根柱子都散發出耀眼的白色光明。
隻見這光芒形成一個結界,將拜蒙給困在了裏麵。
這些光明在觸碰到拜蒙時,便會仿佛燃燒般焚燒起來,而拜蒙也因為感受到極強的疼痛而嘶吼起來。
“諸位,還不快快現身,等待何時?”藍九麟一聲輕喝。
隻見自天藍城的四周,突然衝天而起好幾股的威勢。
這些威勢直入雲霄,撕裂蒼穹,將諸天映照其中。
“天上劍山前來助陣,屠魔護域。”
“無敵宗前來助陣,護我天鸞域。”
好幾聲大喊響起,這一刻,浩浩蕩蕩的仙氣自東而來九萬裏。
將整片蒼穹都充實其中。
隻見三道身影塌碎蒼穹,自虛空中破鏡走出。
浩浩蕩蕩的仙氣自他們周身湧動而來。
“一門兩帝的天上劍山,還有咱們天鸞域久負盛名的無敵宗。
我們有救了,”看到這般場景,天藍城的人們都在歡呼著。
天上劍山,當年自劍弑天,也是帝號弑天大帝。
那個男人帶領其走向輝煌後,經曆了好幾個時代,最終又曆經了天冥大帝的時代。
成為近幾千年,天鸞域最赫赫有名的勢力。
而無敵宗,這個宗門雖然隻有一名大帝。
但關於無敵帝的傳說,就更是廣為流傳了。
據說他們宗門修煉的功法十分的特殊,雖說過程艱難,但隻要大成之後,便可同屆無敵。
當年的無敵帝便是未嚐一敗,一路無敵,一路承載了天命。
大陸上的人,對於他們宗門的修煉之法十分的推崇。
也千方百計的想要得到,尤其是無敵宗的弟子,總體實力也要強上許多。
此刻這兩大帝統仙門的老祖親身降臨,再聯合藍家的七位老祖,這是多少年都沒有的大事啊。
“快看,那是弑天大帝的戰將絕劍老人,”有人指著左邊的老者,驚呼道。
那老者手握一把長劍,他整個人雖然看上去十分的瘦弱。
但他挺胸抬頭,整個人就仿佛一把利劍吧。
一襲青袍,銳利的劍芒鋒利的讓人不敢直視,眼睛十分的刺痛。
“他旁邊的似乎正是天冥大帝的戰將劍魔獨孤文昌。”
眾人將視線看過去,隻見那男子一身白衫,他的劍意有形有質。
黑色的劍意在周身環繞著,當這劍意在湧動的那一刻。
底下天藍城的居民們,但凡是佩劍的劍客,他們的佩劍都會不由自主的輕吟起來。
好似在參拜著什麽。
“那最後一名應該就是無敵宗的老祖,薑無敵了吧。”
旁邊有人議論道“據說他當年可是和無敵大帝過百招而不敗。”
“謠言罷了,無敵大帝沒有認真,隻是在磨練他,但確實挺了不起的。”
隨著周圍這些人的討論,這薑無敵立於蒼穹之上。
但凡第一次見到她的人都會驚訝不已,因為她是名女子。
一名風姿綽約,仿佛諦落九天下凡的女子般。
一身藍白色的雲裳長衫,在隨風輕輕飄蕩著。
一雙雪白又筆直的大長腿在長衫的映襯下,若隱若現。
她一頭長發輕輕披在腦海,用一根藍色絲帶束縛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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