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5章殺神
“白長風,那是誰?”有些散修不明所以的問道。
“這個名頭似乎很熟悉啊,”有人微微思索了一番。
隨即說道“殺神白長風,對,難道這就是當初的那位殺神?”
“殺神白長風,”萬妖城的城主,也就是那位天鷹化作的青衣道人微微皺眉。
“剛剛那道聲音說什麽?這裏是殺神白長風的傳承遺留之處?”
有散修這次驚呼一聲,反應過來,激動的說道“那誰若是得到這處傳承,豈不是可以成為新一代的殺神。”
雖有人激動,但也有人沒有被蒙蔽雙眼,擔憂的說道。
“既是殺神的傳承之地,裏麵恐怕不簡單吧,按照殺神的性格,進去之人恐怕十不存一。
若是沒有合適的傳承者,更可能殺死所有的人。”
“管他呢,我們這些散修命如紙薄,能有這次機會已經算不錯了,不管怎麽說都要拚一把。”
旁邊的眾多散修都議論紛紛,因為是傳承剛被發現,所以這裏聚集起來的人也並不是特別多。
“七天之後,恐怕又會是一場龍爭虎鬥。”
因為傳承七天之後開啟的緣故,來到這裏的武者都開始找地方靜候。
哪怕是青衣道人也在旁邊盤膝而坐起來。
春季的氣候問候宜人,陽光明媚的灑在平原上,和煦的微風輕輕吹過。
因為這片傳承的宮殿太過龐大的緣故,幾乎整個天鸞域都被震動。
這七天時間,宛如白駒過隙,一晃而過。
在這段時間內,也有來自各方勢力的人以及散修開始齊聚這裏。
……………
說起白長風這個人,之所以能被冠上殺神的名號,全因他殺性實在是太重了。
據說在他出生的那一年,天上命格有一顆星星掉落,經鑒定之後才發現是七殺星。
他出生的第一天,家人離奇死亡。
周圍的人都覺得他命格不好,最終一致決定將他放入荒山野嶺中,自生自滅。
正當所有人都覺得他必死無疑的時候,這個剛剛出生的小孩卻離奇的活了下來。
據說有人曾在荒山中見過這種景象,血麋鹿為他喂食,嗜血獅守護他的身邊,就這樣將他養大。
白長風真正揚名立萬的事,還是與覆海仙派的戰鬥。
覆海仙派是帝統仙門,在天鸞域也是名聲斐然。
最終兩者之間的戰鬥,據說那一天白長風禁錮了整個覆海仙派的領土,最終將這個帝統仙門的所有人,全部斬殺。
無一例外,鮮血染紅了大地,就連天空都散發著血腥味。
自此以後殺神之名名揚四海,大多數的人都不願惹殺神,因為他的敵人都已經是屍體了。
當然,有關殺神的一生要更加的精彩和豐富,這是一個幾乎漠視生命,但卻活在規則裏的人。
……………
在這傳承開啟的七天內,各種各樣的人都相聚於此。
這一天,隻見一隻紫色嬌子從天際邊飛奔而來,拉嬌的是一隻仙鶴。
仙鶴傲然與半空中,身材修長且纖細,頭頂的丹頂散發著純正的紅色光芒。
“是浩然正氣鶴,看來是浩瀚仙宗的人來了,”有人凝眉,低聲說道。
緊接著便聽仙鶴尖鳴,紫色嬌子的簾子被掀開,一名身穿紫袍的青年從其中走了出來。
青年臉上掛著和煦的笑容,長發十分工整的梳在腦後。
頗有些風度翩翩,翩翩少年的氣勢。
“是浩瀚仙宗的當代聖子,昊辰。”
“這些帝統仙門也真是的,明明有上好的資源,還和我們這些散修搶這些。”
有人難免不悅的抱怨道。
正在這時,隻聽一聲類似龍鳴的嘶吼從旁邊傳來。
緊接著隻見三頭似蛟似龍的生物從天際邊飛馳騰雲駕霧般飛來。
這三頭似蛟龍般的生物拉著一張類似於床的東西。
更直觀的說,這東西更像一個寬大、柔軟的墊子。
這張墊子有幾米那般長,周圍用透明的紗擋住,使人可以模糊的看清裏麵的場景。
隻見一道身影正慵懶的躺在墊子上,周圍有好幾個侍女在伺候著。
“又是長河仙宗的這個妖女。”
看到這副場景,旁邊有散修鬱悶的說道。
在整個天鸞域,幾乎世人皆知,長河仙宗的當代聖女駱笙晴是個最喜歡女扮男裝的假小子。
明明是女兒之身,卻總喜歡以風流公子的形象出現,而且身邊群燕環繞,好不快活。
…………
“周圍,這傳承所在,終隻有一人可得到,各位也不過是陪跑的罷了。
殺神之傳承凶險異常,各位還是不要爭了,讓給本公子如何?”
駱笙晴的聲音自上空傳來,輕靈且清脆。
“駱姑娘還是別湊熱鬧了,正是因為裏麵凶險異常,還是讓我等去爭奪吧。
免得弄花了駱姑娘的小臉,豈不是可惜了。”旁邊有散修笑嘻嘻的說道。
他們這些散修,四海為家,腦袋掛在腰袋上,也不是很怕這些帝統仙門。
眾人正聊著天,突然有人驚呼了一聲。
“你們看,那血宮之上是不是有人?”
伴隨著那人指的方向,所有人轉頭看去,隻見一隻老虎和一名青年正剛在血宮之上。
青年大腿翹著二腿,正悠閑的躺在那裏。
“朋友,你在血宮之上幹什麽呢?”有人高聲大喊道。
“曬太陽啊,”血宮之上的青年笑著回道。
“朋友,這血宮危險重重,你還是下來好一些,”有人勸解道。
那青年輕“哦”了一聲,隨即坐著黑暗天虎緩緩騰空走了下來。
徐子墨剛剛走下去,旁邊就有人問候道“在下北境王輝坤,不知朋友來自哪裏?”
“東大陸,”徐子墨輕笑道。
“朋友也是來爭奪殺神傳承的?”旁邊的人問道。
“算是吧,”徐子墨笑著點點頭。
“能從遙遠的東大陸來到中心大陸,這一路也是凶險重重啊。”王輝坤笑著說道。
他們這些散修,最愛廣交朋友,是不是真心不好說,但有個朋友,將來任何地方都可去得。
幾人正交流著,這時候隻見一名青年囂張的從遠處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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