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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言不由衷

  可我不是男人,對她的可憐楚楚,軟不下心。


  眉兒一挑說:“別擋著我走,還有,我現在不是什麽娘娘了,別胡亂地叫。”


  “我知道你在乎什麽,如玉也有說不出的苦衷啊,如玉想等襄王的,可是很多事情,都由不得如玉怎麽想。”


  “你別在我的麵前再說這些了,小心我去告你我跟你說,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假的,表麵順從著,柔軟著,後麵說著想另外一個,你惡不惡心。”


  “如玉知道如玉再也不配了,難道娘娘就沒有過像如玉現在這樣的想法嗎?如玉不情願,可又如何呢,他是皇上啊。”一說,淚水就滑了下來。


  “那你跟我說,又如何呢,他是皇上了不起啊,你沒嘴巴沒手沒腳啊,哈哈,現在跟我扯什麽,我也真是無聊。”扯下她的衣服。


  她軟聲地在後麵低哭著:“娘娘以後也不把如玉當朋友了嗎?”


  難道我們還能當朋友嗎?真可笑。


  隻有我才會這麽笨,以為宮裏可以有朋友的,以後,我再也不會這樣天真了,李檀說的才是對啊。


  朋友,宮裏是沒有什麽朋友的。


  李棲墨說他開始的,但是你也有拒絕的權利。雖然你看起來很委屈,又是弱勢的,無父無母無權利。


  但是我也不是傻蛋啊,君小喬雖然老是跟我過不去,但是這個人說的話,倒也是有幾分真實的,就是以前我以為她不明真相,所以懶得理會她那句話而已。


  遠遠的,我看到了大胡子叔叔和卓瑪而,跑著過去,大老遠就叫著:“大胡子,遠遠看到你真不敢相信,這麽高啊,還以為你是魂飛過來的。”


  卓瑪就掩嘴笑:“今天是盛世太後生辰呢,我們特地過來祝壽的。”


  “不會你們從老遠的番國過來,就是想來給太後過生辰吧。”


  “是啊。”她笑盈盈地答:“我父皇特地囑咐我們過來的,我從番國而來,我哥卻老早就在盛世裏打混了。”


  真是好有誠意啊,老遠就來了。


  我吐吐舌頭,那太後還真是大的麵子。


  在欄上坐著:“你們去見太後吧,我在這兒等你們,然後一塊兒聊聊。”


  “好。”大胡子叔叔爽快地應著:“你別跑了。”


  “誰跑誰是兔子。”


  “你就是兔子。”他笑眯眯地看著我:“一隻差點餓死的小兔子。”


  “哥,你別欺負天愛了,天愛現在氣色看上去好一些了,早都想去看你的,但是天天都有事兒做,抽都抽不開空來。”


  那是,李棲墨不想讓我常見大胡子的。


  不過他們進去,很久也沒有出來。


  我有些無聊地四下張望著,妃嬪大概都來吧,熱鬧地來來往往,三三兩兩地走在一塊兒。


  “傅小姐。”胡昭儀走過來討好地一笑:“怎以坐在這兒啊,可涼著呢。”


  我笑笑,瞧著那繡房說:“胡昭儀,陪我走走吧。”


  “好。”


  一直往繡房那兒去,瞧到上官香華,還有君小喬都在忙著,沅沅拖著還有些笨重的身體在幫著做一些事。


  那桌上是繡得很好的雲海觀音,絲線什麽的都是用著最上好的,就這麽一瞧,也是金光閃閃。


  真美啊,一看就好想毀了。


  無聊,別人的熱鬧,就是我的鬱悶。


  胡昭儀討著我開心,笑眯眯地說:“傅小姐,那雲海觀音可真不錯的,臣妾聽得宮女說,觀音額上的那可是很珍貴的血珠子。”


  “那待又如何呢?”


  她終於發現我不高興了,也不談這些,隻是說:“傅小姐,那位廚子有些眉目了,這二天忙著給弄太後的壽辰,過二日就可以進宮了。”


  我看著君如玉帶著宮女進去了,然後又將那雲海觀音圖給捧了出來,就去太後的寢宮裏。


  一會兒太後還要去拜神什麽的,所以這雲海觀音,就會先送過去。


  我起了壞心,便說:“胡昭儀,我有些事兒,我先去去就來。”幸好今天跟著李棲墨出來的,宮女就沒有跟隨了。


  出宮門還是有人看著,有人偷笑。


  我出去了,在綠林子裏轉著,瞧著沒有人跟著我了。然後再悄悄地去拜神的祖廟裏。


  前麵人多,就從後麵翻身進去,太久沒翻了,有些讓我腳崴著。低頭一看可不好,衣袖上和膝上都染上了淡淡的紅漆,這油漆還沒幹呢。


  那雲海觀音,就放在這後麵的桌子上,前麵還在弄著,這後麵倒是安靜得緊。


  我翻開來一看,嘖嘖,可真的是巧奪天工啊。


  我使勁兒地扯二下,沒動,漆不是沒幹嗎?拿了就到窗邊去磨一磨,馬上就染上了。


  放了回去才想著要爬窗出去呢,就聽到宮女問:“雲海觀音可得小心著了,行,你們弄好了就出去,把門給帶上。”


  我趕緊一掀那供桌上的黃布鑽了進去,聽到有腳步聲轉過來,然後又出去了。


  門吱的合上,緊接著,又開了又合上。


  輕靈的步子直接轉到這後麵,我聽到像是水響一樣,再看地上,滲上一滴一滴的墨汁。


  那個人穿著一雙繡著綠草兒的白鞋,相當的精致,墨汁落在地上,多少也撲騰著濺上了她的鞋子,隨即,她馬上就走了,門合上依然是安靜。


  我鑽了出來,看到那雲海觀音刺繡上,墨黑的一團。


  這個人比我還心狠啊,趕緊跑,宮女有狠的主兒。


  開了個小縫兒,趁著這後麵沒有人來就翻出去,合窗的一刹那,我看到那桌上什麽東西金光閃閃。


  做壞事之後,心一個勁兒地跳著。


  然後我安慰我自已,這算什麽呢,人家比我還要狠來著,直接就潑了墨,不過是弄上紅漆,還不是一樣要讓墨給染黑。


  衣服使勁兒地察,幸而是粉色,擦不太幹淨就像是染色不勾一般,微微的顯紅。


  洗了手回去,說好了等卓瑪她們的,免得說我是兔子。


  沒一會就出來了,不見到大胡子,我就拉了卓瑪的手輕聲地說:“一會兒有好戲看了?”


  “什麽好戲啊?”她也學著我低著聲音問。


  “嗬嗬,一會你就知道,現在不告訴你。”


  她掩嘴一笑:“好。”


  “大胡子叔叔呢,怎麽沒有出來。”


  卓瑪笑眯眯地說:“我哥讓皇上拖住了,似乎想許配個女子給他呢。”


  “小喬啊。”這多好的人選啊。


  卓瑪就笑:“你們欺負我,我可也是知道的呢,可憐的小喬,她一定不會樂意出嫁到番國去的,我可喜歡你了,可惜。”她抿抿粉唇,眼裏有些歎息但是沒有再說下去。


  我笑笑,看到了大胡子叔叔出來,舉起一隻手示意他我在這裏。


  他腳長,快走一些一會兒就到了,靠在柱子邊上歎息著:“天愛,你們的皇上可真是熱情啊,怎麽說都想讓我帶幾個美女帶回去,可是養著她們,不用錢的麽?我很窮啊。”


  “去死,你堂堂的一個皇子,居然在我的麵前叫窮,你還讓不讓我活了。”


  他微笑:“不過我可沒有興趣,那些美女,閑看就像是一個花瓶一樣,花瓶還好啦,帶回去就擱著,可是美女要養啊,要吃飯啊,還要拉啊,還要穿衣服,然後還要首飾什麽的。不過要是天愛你過來,就不同了,我聽說你有一段時間是不吃東西的,這多好啊,不吃,省啊。”


  他扳著手指一一算著,把我給無語著了。


  你一個皇子,真的有這麽可憐巴巴的嗎?


  我嫌惡的眼神讓他摸著鼻子笑:“你以為卓瑪好的生活是怎麽來的,是我賺銀子養她的啊。”


  卓瑪敲他一拳:“哥,讓你亂說。”


  “對了,卓瑪,太後問我呢,說你願不願意嫁到盛世做皇妃。”


  這廝說得這麽直接,說得這麽有震憾力,還像是說天氣一樣平淡。


  但是他的意思,誰都懂。


  卓瑪笑著搖頭:“不願意呢,你幫我太後娘娘,我可不願意嫁來呢。”


  “也是,哥賺錢養你,比宮裏的這些妃子過得還舒服,還要開心。”


  “一個銅板也跟我計較的人,還說著好聽的話,卓瑪別信他。”


  “男人的話是不可以相信的。”


  “對。”


  大胡子看著我們:“你們,誰教你們這樣說的,太壞了?”


  “哥啊,我還小的時候,你就跟我這樣說過啊。”


  我樂得直笑,大胡子傻眼了:“是我嗎?”


  “你忘了。”


  “傅小姐,皇上請你過去。”一個公公走近,很恭敬地說。


  我不悅地四下一看,皇上是出來了,正在花園裏賞著那盛開的花樹呢。


  他身邊不是有女人陪著嗎,永遠都不會嫌少的,怎麽就讓我過去了。


  “不去了。”


  大胡子抬頭,在我頭上一敲:“你好大的狗膽,皇上的命令,你也敢不遵。”


  “你打我。”抬腳一踹他。


  他閃得老遠:“嗬嗬,人矮也就算了,傅天愛,你還手腳不靈敏了。”


  “你怎麽這麽壞啊,連女人也欺負,你是不是男人。”


  他長得太高了,高得讓我牙癢癢的,打不到他的頭啊。


  卓瑪微笑:“天愛,你過去吧,要是不去,指不定皇上又拖了我哥哥去賞花什麽的呢。”


  “就是,去吧去吧,你這女人騙我騙得太大了,我決定以後有好吃的,好玩的,不叫你了。”


  “小喬。”我精神特好地叫一聲。


  路過的君小喬,越發的將腦袋垂得低低的。


  “小喬。”大胡子也神清氣爽地叫一聲。


  小喬居然哇的一聲,哭著就跑。


  大胡子一頭黑線:“她怎麽了,叫她一聲,她就哭了,我都沒有問她,她的猴子上哪兒去了呢?”


  “哈,你都剃毛了,她的猴子,估計也是修了毛,君小喬是害羞,很害羞,所以一緊張就哭了,怎麽樣,對我們的小喬有沒有意思啊,要不然我去搓合一下你們,讓你們去笑死江湖。”


  卓瑪忍不住,噗的一聲笑得歡樂:“笑死江湖。”


  “是啊,讓人笑死的笑死。”


  “我倒是想和你去。”他長後一伸。


  我瞪眼睛:“不許弄亂我的頭發。”然後蹬蹬地就跑走。


  李棲墨的火眼金睛在看著呢,跑了過去,還朝大胡子做了一個鬼臉。


  李棲墨不動聲色地問我:“和他們聊得好愉快,聊些什麽啊。”


  “沒什麽。”


  “不說啊,朕也有個秘密,但是不想告訴你。”他微笑地看著大胡子:“差不多也讓他們回去了,這個皇子可是小氣得緊,他一跟朕計較,朕也忍不住跟他計較,恨不得將他趕出宮裏去天天去耍把戲。”


  得,都是壞心的人兒。


  我抿唇笑著,抬頭看著那粉燦燦的花樹,他搖一搖,那粉雨香芬就撲麵而來,一頭一臉都是細碎的花瓣兒。


  “像個傻子。”他笑。


  抬手,將我頭上的東西都給取了下來。


  “我跟你說,你也別把我說得太過份的了。”


  他拉著我手走,然後又停下:“你的手怎麽黏的,後公公,拿帕子來。”


  抓起我的手心,還有些紅漆沒有洗幹淨呢,我有些心虛,四下望去。


  他細細地給我抹幹淨:“也不知你上哪兒去玩了,總是有本事把自個弄得髒兮兮的。”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李棲墨。”


  他將帕子丟回給公公說:“問吧。”


  “你為什麽要喜歡我啊,你看這宮裏,走來走去的可都是美人兒,個個風姿不同,各有各的美,你為什麽就喜歡我啊。”


  “真不要臉的小東西,朕什麽時候說喜歡你啊。”


  “行,有你這句話我就安心多了。”


  他笑:“朕是心裏愛著你。”


  我拍心頭:“你嚇我。”


  “朕哪有嚇你,你聽朕說,美人就像是花一樣,梅有梅的傲,蘭有蘭的幽,蓮有蓮的清,但是我最愛你這朵帶刺的花兒,不過時節來臨,也會看看看別的花是不是,最愛就是你。別的無非是欣賞一下而已。”


  哼,這就是男人給出來的理論。


  “其實男人也就是樹,這棵不行,還有另一棵。”


  他笑眯眯:“天愛你是說哪一棵呢?”


  “別說那麽親密,我們還在吵架的,也別牽著我的手。”扯啊扯的,他就是不放。


  “到底要到什麽時候呢,難道你不會是想要告訴朕,今天你傅大爺高興,就讓朕牽牽小手,明兒個,還是一腳把朕踹得老遠吧。”


  “哈,你說的沒有錯。”


  他就笑嘻嘻地靠了過來:“那大爺,今兒個讓朕香一個。”


  “滾,這麽人在呢,你不要臉,我還要臉。”


  “那就是沒人的時候,就可以親你了。”他喜滋滋地說:“天愛,我們回房吧。”


  “……要不,你去君如玉的房裏吧。”


  他揉揉我的發:“傻瓜,還把朕往別的女人身上推了是不是,朕現在眼裏隻有你,君如玉的溫柔,還不夠你的刺來得讓朕疼快著,等朕膩了你了,朕就去享受她的溫柔如水。”


  我心裏一生氣,便說:“那不如現在吧。”


  他就揉我的腦袋:“說你傻,朕都不好意思了,朕跟你開玩笑的,偏愛說,可是又開不起玩笑。”


  “嗬嗬,這不是跟你李棲墨二大爺學的嗎?”


  “咱們以後別提她了。”他拉著我的手:“一會就去拜神了,然後中午在這兒用宴,下午聊些就開了戲台子,太後的壽辰就這麽過去了。”


  “宮裏能不能有點新鮮樣兒啊?”總是這樣。


  吃吃喝喝看看熱鬧,沒有半點的新意。


  “今天有新鮮的玩意兒呢,胸口碎大石。”


  “……這是不是你想要讓太後胸如大石,百敲不傷,鋼硬過人。”


  他笑著,眉眼之間,那笑意忍不住,笑得多麽多麽的美啊。


  多年之後我還能想到他這樣的笑,如此的開心,如此的寵滋,像是怪不得將我抓起來,抓到懷裏去狠狠地親上一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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