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鄉村教師

  經過幾個小時的奔波。終於來到了貧困小學所在的山區。


  此時在林風華懷裏睡著的那隻貓咪懶洋洋的睜開了眼睛。林風華此時正呆呆的看著她。


  “看夠沒啊”許雪越察覺到了林風華正在看著自己。


  “我是想說，你多久沒有洗頭，感覺亂糟糟的”


  “你才沒洗頭，我天天洗好吧。”


  “不過，剛才還是謝謝你出手幫我報仇了。”許雪越小聲的說道。


  “大聲點唄。”林風華賤賤的說道。


  “我說，叫你放我下來”許雪越氣嘟嘟的說道。


  “還是算了吧，呆會還要跋山涉水的，你手短腿短的”林風華並沒有把她放下來的打算。


  “喵”許雪越生氣的爪著林風華的衣服。


  林風華和老師確認地址後，在翻山越嶺後終於看見了那所小學。


  小學坐落在四周環繞的山腳下，沒有圍牆，占地麵積不大，看上去還有些破舊。現在應該是課間休息時間，操場上有很多打鬧的學生。


  林風華心裏有些感慨的下了山坡，朝學校走去，不來這裏誰會在意到在這看似與世隔絕的地方，仍然有著學校，多少人的希望寄存在這幾棟小小的教學樓裏。


  就在林風華以為可以進到學校的時候，發現眼前有一條河流擋住了去路。河流大概有兩米寬。兩岸之間隻有幾塊大石頭充做橋的作用。


  林風華看著河流開始運作他的溯洄之眼。


  畫麵回到了不知多少年前，原本的河流變成了普通的山地，時不時有學生從這裏走過。林風華眨了眨眼，畫麵再次跳轉，此時仍然沒有河流，有兩個小孩像往常一樣想要從這裏走去學校。突然衝出一條河流將孩子們嬉笑的聲音淹沒，周圍隻剩下岸邊被嚇壞的孩子的哭聲。


  “你好，你是林風華先生嗎”


  林風華回過神，看見對麵一個女人再向他招手，應該就是謝不慫說的女老師了。


  “是的，老師”林風華抱著許雪越小心翼翼的踩著石頭過了河。


  “沒想到你真的會來。”女老師帶著他們往學校走去。“這是你養的貓嗎，挺可愛的。”


  “但是不太聽話”。 “喵”許雪越抗議叫了一聲。


  “你是本地的人嗎？”林風華突然發問。


  “不是。”女老師沉默了一會後回答。


  “那你是怎麽想到要來這裏教書。”


  “那年在大學畢業後，我就被分配來這裏。起初我是很抗拒來這裏教書的，畢竟這裏這麽偏遠，不論待遇，住的環境各種條件都很差。但是，哎”。女老師無奈的歎了口氣。“這裏還是有很多對外麵有著巨大憧憬的孩子，本來願意來這裏教書的人就不多，所以我最後還是決定留下來了，這一幹不知不覺也過了十年了。”


  林風華認真的聽著，敬佩的點了點頭。


  “對了，你是有什麽事情需要我們幫助嗎。”林風華突然想起來他來的目的。


  “哎，真的有一個事情，我自己是無法解決了。實在沒辦法就碰碰運氣找你們幫忙，希望你們可以幫我解決”女老師滿臉憂愁的說道。


  “你盡管說吧，我們一定盡力幫你解決的”林風華信誓旦旦的說道。


  “可是我也沒有多少錢可以。。。”


  “不用，不用。您已經為這些孩子付出這麽多了，我們哪好意思說收你的錢，我們就隻是想幫助你，就當也是為這些孩子的前途出一份力了”林風華看到女老師的擔憂，立馬解釋道


  “太感謝你們了”女老師感激的說道。然後開始說出她的委托：“剛才你們來的時候是不是被一條河擋住了，那條河其實原先是沒有的，後來某一天突然上遊的河流改道了。”說到這裏女老師有些哽咽。


  林風華突然想到了剛才的畫麵，然後試探性的問道“是不是衝走了兩個孩子?”


  女老師沒想到林風華竟然會知道，然後點了點頭：“我的兩個學生。他們學習成績都很好，有一個的父母長年在外工作，家裏就隻有外婆一個人照顧他，他本來夢想著可以好好學習，考上大學，以後讓外婆過上好日子的。這是孩子們每天都要經過的地方，非常的危險。我們也沒有很多錢可以造好一點的橋，於是我們也用木頭搭過一些路，都被衝掉了，最後無奈就隻好找了些大石頭丟在中間，這樣相對來說比較安全。不過上個月有發生了意外。


  有個孩子過河的時候，因為太著急了，所以不小心就跌了下河裏，幸好一個村民在下麵路過，及時把他救了上來，但是還是受了些傷。所以我們覺得這樣一直下去要不是辦法，遲早會釀成大禍。我實在沒錢建這個橋。於是我們就向教育局裏申請了經費。


  令我們欣喜的是，教育局派人來這裏考察後，不僅給了我們建橋的費用，還給了一大筆錢讓我們修整小學。那天校長拿到經費後就交給了我，說這件事就讓我來搞定。


  可是那天過後，第二天我打算拿著錢去找工程隊的時候。打開抽屜發現錢卻不翼而飛了。當時我真的覺得是晴天霹靂，這筆錢對我們學校來說極其的重要。我以為我隻是忘記放哪裏了。但是家裏，辦公室全部都找了，每個角落，每個我去過的地方，包括垃圾桶我都翻了，都沒有看見。我真的想不到誰會拿走這筆錢。不可能是那些學生，他們沒有一個人的品質是這樣的，我了解他們每個人。但是我也猜不到會是誰。”


  “沒有監控嗎”林風華下意識問道。


  “嗬”女老師苦笑了一聲：“我們這裏哪有錢來裝監控啊。每次看到孩子們走過這條河我就為他們的安全擔憂”


  “你可以帶我去你辦公室看一下嗎”林風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