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卓恒公子也邀約
沈青璃在五福樓吃過點心喝過茶水後,張秀蘭想著她的妹妹沈青璃這麽美的一個小姑娘,比起那鳳安公子雖說差上了那麽一丁點,但是佛靠金裝人靠衣裝不是麽。
於是走出了五福樓後不由沈青璃意願,直接帶著她去了金陵城最有名的秀坊,為沈青璃挑了好幾套成衣。
好在沈青璃這身材十分的標準,秀坊裏恰恰就有兩套成衣非常適合沈青璃,不由得沈青璃拒絕,張秀蘭大氣的揮了揮手,就將這兩套成衣買了回去。
這秀坊的成衣都是繡娘親手一針一線縫製而成的,放在沈青璃前世就是手工定製繡衣了,那價值也稱得上是上萬元了。
挑好了衣裳後,張秀蘭還想要帶著沈青璃去挑首飾,可惜的是沈青璃為了剛才花出去的一萬兩銀子興致缺缺的很,再者昨天張氏送了她一匣子首飾頭麵呢,根本不用買。
於是這一行人就浩浩蕩蕩的回了張府,那黃氏姐妹跟在一起,眼紅的看著張秀蘭這位表姐給沈青璃買衣裳,卻沒有她們兩人的份,可把她們倆氣的不清,但是她們又不想現行回去。
本來這趟出來就是為了拉攏張秀蘭,討好這個嫁出去的表姐的,奈何因為沈青璃在這裏,她們兩個人根本就像是多餘的一樣,張秀蘭一點都不待見她們姐妹。
不過,她們也不傻,默默忍了一路,回到張府後立刻將沈青璃一擲千金的事情說給了張氏聽。她們本以為依著張氏這樣的性子,定會說那沈青璃輕浮孟浪,還不知羞恥,誰知張氏聽了這話隻是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這魄力這性子頗有些像年輕時候的我,不錯,待會要問問青璃身上還有沒有銀子花,若是不夠的話直接去賬房上支取就是了。”
聽到自己的姨母這樣說,黃氏兩姐妹便知道靠著姨母來趕走沈青璃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兩姐妹對視一眼後就借口今天逛街逛的有些累了,就離開了。
張氏反而認為沈青璃這直爽性子就跟她年輕時一樣,非常得她喜歡。她經曆了這麽多,還有什麽看不破的,這輩子唯一讓她擔憂的就是因著夫君早逝,早年將兩個兒子養成了古板沉悶的性子,所以對後麵的張秀蘭這個小女兒反而在教導上放寬了很多,這才讓張秀蘭有了些潑辣的性格。
張秀蘭潑辣歸潑辣,但是她過的開心,活的真實。而且女婿包縣令也是她親自選的,將她女兒也寵的沒邊了。所以張氏並不覺得自己女兒這性子有什麽不好,要說這唯一有什麽不完美的地方就是女兒女婿都成親三年了,還沒有生下一子半女的,讓她有些擔憂。
這眼看著靠著老大和老二兩個人成親生子讓她安享晚年,含飴弄孫是不可能的了,還不知把指望放在女兒身上呢。
唉,她要不要叫老大老二拖點關係來請個有名的大夫給女兒和女婿看看?是不是他們兩個人誰有個隱疾什麽的,不然也不會三年了她閨女的肚子都沒有一丁點的消息。
那邊張氏絲毫沒有察覺自己是越想越遠,這邊沈青璃則是非常無奈的端坐在銅鏡的麵前,任由張秀蘭和莫玉琴擺布著自己。
她現在感覺自己就是一個工具人,任由這兩人往她臉上塗,往她嘴上擦,往她頭上插些亂七八糟的頭飾,就連小翠都十分配合的給她的頭發一會換一個發型。
剛開始她還十分有興趣的想要看看古時候的發髻都有哪些,但是在小翠挽好了發髻後又拆掉,挽好又拆掉不停的折騰來折騰去的時候,沈青璃就感到十分的無聊和無奈了。
她望了一眼昏暗模糊的銅鏡,看著完全照不清自己連的銅鏡,沈青璃甚至想要跟正義係統商量,要不要他們回去琢磨一下,將前世沈青璃那個年代的水銀鏡子給製作出來。
可惜要做鏡子還要做玻璃,做玻璃雖然簡單,但是卻不適合現在的她,她可沒有一口就吃下玻璃這塊的利潤,甚至她也不能保證即使有包縣令有李錚這個府衙大人出麵,還會有人打這個技術的主意。
要知道財帛動人心,人心是不能去試探的。更別說她現在還有很多的計劃,隻能一項一項的來實施,一口吃不成胖子,一朝也暴富不了。
“唉,我的姐姐們。我隻是去赴約而已,有必要搞的這麽隆重麽?”她又不是去見情郎,也不是約會,隻是去見下自己的堂主拿回本來就要還給自己的一萬兩銀子而已。
算了,看在一萬兩銀子的份上,對於這些折騰她忍忍就好了。
“妹妹說的這是什麽話,你可是花了一萬兩銀子去見那鳳安公子呢,這要是不好好打扮一下怎麽可以去見他呢?再說了我張秀蘭的妹妹好好捯飭一下,絕對會迷死那個鳳安公子的。”
張秀蘭一邊給沈青璃的唇上補著妝,一邊滿意的看著沈青璃的臉,十分感歎自己這一手化腐朽為神奇的化妝技術。
她仍記得第一次見到沈青璃的時候,隻覺得這是個長的標致,膽子又大,又會做一手好吃的姑娘,誰知道這姑娘一天天的長開了卻是越來越漂亮呢。
敢情她沈青璃平常沒有捯飭還不能出門見人麽?這讓她忽然就想起了前世的一句話,長得醜的人出門就是罪過。什麽罪過不罪過的,百米養百樣人,出門什麽時候需要鑒定顏值才能出去了?
華燈初上,金陵城的晚上依舊繁華至極,處處燈光點點,路上行人三五成群,全然不似虞城的晚上那樣清冷。
沈青璃讓莫玉琴在張府好好呆著,自己則孤身一人來到了飛天坊的門口,飛天坊立刻就有人認出了沈青璃就是白天扔了一萬兩銀子給鳳安公子討他歡心的姑娘,立刻就有一名丫鬟一樣的人將沈青璃迎了進去。
這沈青璃可是出手闊綽家世不凡的武林盟主的千金,她們這些身為丫鬟的自然是誠惶誠恐的要將人給服侍好的,就算是帶個路,她都小心翼翼的。
“這位姑娘,我們卓恒公子想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