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結束村雨
對於絡新婦的劇毒,時透確實沒有辦法,不過避開它就好了。無論是什麽樣子的劇毒,隻要無法碰觸,就沒有問題。麵對什麽樣子的劇毒都管用,既然絡新婦的劇毒包裹在絡新婦的蛛絲上,那麽就不去接觸絡新婦的蛛絲就好了。
時透手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換上了昨天才鍛好的村雨,現在時透的劍術好像升華了一樣。原本在普通的村正上沒有任何變化,但是在村雨上麵就好像鬼鮫當初的水之呼吸一樣。裹挾著水流,但是和水之呼吸的水流還不一樣。
在村雨的表麵上好像是懸掛著的水珠,不像是水流的生生不息,但是卻比水流更具銳利感。雖然招式的名字叫作甘霖,但是那銳利的水珠卻更像是劊子手手裏的屠刀。時透耗費五年的時間用雨的意境打造出來一把斬殺絡新婦的屠刀,就讓這最後的甘霖將村正病症治療。
雨珠凝聚成的一把屠刀,連帶著持有村雨的時透從樹上躍起徑直來到了絡新婦的麵前。斬斷了那隻絡新婦的首級,雖然時透已經將這一隻絡新婦斬首。但是時透卻有一種雷聲大雨點小的感覺,就好像一場暴雨僅僅是烏雲而沒有雨水一樣。雖然絡新婦的首級就落在地麵上,不少的血液濺落在一旁。
鬼鮫在時透的角度考慮,其實也確實感到很空虛,畢竟努力了那麽久竟然就這個樣子結束了。但是鬼鮫更感興趣的是時透的修煉方式,好像是水之呼吸一樣的攻擊方式。不過如果是在鬼滅之刃的世界的話,也許時透會成為雨柱?
鬼鮫之所以在YY的原因就是雖然鬼鮫知道了時透怎麽進行修煉的也沒有用。畢竟現在鬼鮫還處於村雨的曆練之境裏,不過鬼鮫剛剛進入村雨之境的時候發現的麵孔,現在鬼鮫已經確定就是時透了,所以鬼鮫通過曆練的事情的關鍵就在時透身上。
但是,鬼鮫突然發現了不對的地方!按理說被斬首的絡新婦應該早就已經涼涼了,可是為什麽?為什麽那隻絡新婦的身體還在動?
就在鬼鮫感到不對的時候,絡新婦的一隻副足向著原地矗立的時透捅去。在鬼鮫的眼裏絡新婦的哪一隻副足烏黑發亮,甚至鬼鮫還可以看到上麵和其他蜘蛛一樣的絨毛。可是,不管鬼鮫這麽去嚐試呼喊時透,用手推也好,大聲對著時透的耳邊咆哮也好,可是都沒有什麽作用。到了最後鬼鮫也隻能夠眼睜睜看著絡新婦的副足捅穿時透的身體,可是鬼鮫對此卻無能為力。
但是被絡新婦捅穿身體的時透卻沒有因為身體的創傷發出痛呼。時透隻是看著穿過自己身體的絡新婦的副足,平靜地說道:“就是這樣,就應該這樣。一場暴雨怎麽可以隻有烏雲,而沒有傾盆的大雨啊?這才是真正的暴雨。沒有烏雲或者沒有雨水的暴雨就應該是沒有靈魂的,二者對於一場暴雨缺一不可。”
說完之後,重新拔出來村雨。全然不顧自己的胸口裏還有被絡新婦偷襲流下的傷口,哪怕傷口處的血肉已經開始發黑,開始變得腥臭腐爛。但是這些好像完全不存在一樣,又一次舉起村雨,雖然人還是那個人,刀也還是那一把刀,但是卻和之前的氣勢完全不一樣。
雨之型——終式——十方如注
在場的所有人,除了揮刀的時透以外,沒有任何人看清楚村雨的軌跡。大概隻是知道時透發出來一記斬擊,可是原本還在原地的絡新婦的身體卻完全不見了蹤影。僅僅是留下了被時透之前斬下的絡新婦的頭顱還留在哪裏。
如果是之前的斬擊鬼鮫還可以看到一點點影子的話,那麽時透的這一次的斬擊就根本沒有影子。還在鬼鮫尋找時透出招的影子的時候,揮刀的時透已經將村雨收回來了。之前無論是雨之型——打潮還是雨之型——擊石穿,鬼鮫通過鷹眼的感覺僅僅是危險,還有雨的力量。但是鬼鮫通過鷹眼感受到的這一招雨之型的終式的時候,鬼鮫隻看到了傾盆大雨。
還在驚詫的鬼鮫回味時透剛剛的那式一劍招的時候。已經使用了雨之型終式的時透卻已經癱坐在地上,咳嗽了兩聲,吐出來了些許血液,但是血液已經開始發黑發臭了,而時透也沒有去擦拭這些血液,看來絡新婦之前的偷襲並不是一無所獲的。但是時透大概是不會在乎的,將村雨放到了手邊伸手就可以拔出來。之後麵向絡新婦的首級:“願意和我聊聊嗎?”
那個絡新婦的首級竟然真的開口:“有什麽好聊的?你殺掉了我,你也一樣活不成了。雖然你是個很強的武士,但是那又怎麽樣?你不還是和我一樣要死了嗎?好像聊一聊你就不會死一樣。”
“我會殺你隻是因為你讓村正生了病,那是我唯一在意的東西。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它。你占據的村正礦山是村正的命脈,失去了它,村正會變成另一個樣子,那樣的話,村正就不再是村正了,我會付出一切代價保護好村正。”
“村正礦山?還真是有意思啊!好像是你們人類叫一聲名字,這座山就會答應一樣,什麽時候海洋還有山脈都變成了你們人類的東西了?我把你叫作累,那麽你就是我的人了嗎?還真的是可笑啊!人類!”
“我不想就這些解釋什麽,畢竟這一座礦山本來就是無主之地。不過是村正來的更早而已,本來我們也沒有什麽權利驅逐任何生物。但是我們不過是希望可以奪回礦產的使用權,我們請過來的第一批武士隻是想和你進行交涉,希望我們依舊可以開采礦產而已,不過你沒有同意。所以我隻能夠不斷的修煉,變得足以討伐你的強。”
“你就不怕死嗎?你說的村正對於你很重要吧?你死了,可就沒有人可以保護村正了。”
“我無論是不是死了都無所謂,我隻是希望大家都可以選擇站出來保護好村正,村正最後的結果不重要。我活著的時候會保護好我的寶物,這寶物隻屬於我一個人。村正未來會怎麽樣無所謂,我終究不可能永遠保護它我希望我活著的時候它是我心目中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