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雪走起源
“雪之魔女”大人哪怕被困在短刀裏麵,但是在短刀裏麵依舊不影響“雪之魔女”的感知。感知到了鐵匠鋪裏麵來了人,“雪之魔女”開始著急起來。畢竟之前還打算不告而取,現在就要被抓住了。
不過來者不是鐵匠鋪裏麵的鐵匠,而來者的話更是將“雪之魔女”的內心打入深淵。
“哈哈哈,值得了,一切都值得了。一把真正的名刀,它因為我而誕生,它屬於是我的。”
雖然“雪之魔女”不了解什麽叫作名刀,但是她一樣知道現在自己處境十分不妙。自己就好像是被魚餌吸引的魚一樣,悲哀的是自己這條魚還上鉤了。
不甘心的“雪之魔女”更加努力的去掙紮,但是短刀好像無法撼動的囚籠一樣,“雪之魔女”那這一把短刀毫無辦法。
如果是成年的雪女肯定可以掙脫,但是“雪之魔女”距離成年還差的遠。現在的“雪之魔女”就好像是空有種族值沒有實力的精靈寶可夢一樣,天賦異稟,但是沒有力量。
成年的雪女困不住,而未成年的雪女又不會像“雪之魔女”一樣對於人類有那麽大的好奇心。所以“雪之魔女”的處境絕對偶然的,“雪之魔女”會是現在的處境恐怕陰謀已經發酵了好久。
那個闖進鐵匠鋪裏麵的身影說完自己的感慨之後沒有繼續停留,將困住“雪之魔女”的短刀藏在自己懷裏快步離開了鐵匠鋪。一路上都是抄近道,走小路,好像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樣。
但是事不遂人願,這個身影還是在一個小路口遇到了一個這附近的村民。而且在小路口的村民還好死不死的看到了這個身影,於是暴喝出聲:
“什麽人?出來!如果不出來就不要怪我不客氣啦!”
這個身影見自己躲不過去了,於是就從小路口走了出來。
“你是哪裏人?為什麽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你?知道這裏有路的都是本地人,你怎麽會在這裏。”
麵對這個村民,這個身影沒有將事情鬧大的想法,滿臉陪笑,向著麵前的村民討好道:
“這位大哥,不要誤會,我是有親戚在這裏居住。之前小弟因為得罪了家鄉的武士大人,所以跑到這裏避難的。還希望這位大哥多多擔當才是。”
這個村民看著眼前的身影,是個年紀不大的年輕人。年輕人嘛,不就是年輕氣盛的時候嗎?得罪了武士?那可不得了啊,如果拿著他的人頭去領賞的話,不知道他的人頭值多少錢?年輕人不要怪我啊,麵對陌生人哪有這樣子的。
不過雖然這個村民心裏已經有了想法,但是還是一副警惕的樣子,好像僅僅是對於外來者抱有的警惕罷了。不過這個村民將手背到背後,因為雪女不擾民的緣故,這個村民背後還有一個鐵打的鐵鋤頭。
“外地人來這裏投靠親戚來了?那麽還是趕緊回家去吧,這裏一樣有著武士大人,萬一和你得罪的武士大人認識,恐怕會怪罪我們。”
年輕人一邊緩緩地走向前,一邊給村民解釋,不過年輕人的手卻已經伸進了自己的懷裏,一副要賄賂村民的姿態。
“小弟懂得,隻不過現在小弟的通緝還在家鄉流傳,現在還希望大哥可以多多擔待。小弟這裏有個小禮物,大哥過來看看?”
那個村民果然忍不住向前,但是年輕人沒有注意到,村民雖然靠過來了,但是背後的鐵鋤頭卻被握的更緊了。是了,如果幹掉眼前的年輕人,那麽不僅僅是年輕人的東西,村民還可以向武士領賞,何樂而不為呢?
年輕人一樣也抱著幹掉村民滅口的打算,現在的名刀已經成功誕生了。不過年輕人可沒有忘記這裏是雪女的地盤,指望眼前的村民替自己保守秘密是不可能的,所以年輕人隻能夠選擇滅口。
兩個人越靠越近,但是內心深處卻都有著自己的小九九。兩個人的神情好似地獄惡鬼一般,兩個人但是一心想著自己應該怎麽樣殺掉對方竟是誰也沒有在意對方的神情。
村民將自己的手收了回來,在自己身上擦了擦,過度緊張的他手心裏麵都是汗水。為了一會鐵鋤頭不會脫手,隻好先擦一下手,如果沒有致命一擊這個村民還要考慮考慮年輕人的反拚。一個不好就是兩敗俱傷,村民還打算找武士領賞自然不會讓自己和這個年輕人同歸於盡。
好巧不巧,那個年輕人哪裏好像也出了問題,原本的笑容也變得齜牙咧嘴的。原來不止是那個村民心驚膽戰的,這個年輕人一樣知道如果自己沒有辦法滅口,那麽擄走雪女同伴的自己肯定不會有什麽好下場。
俗話說得好,萬事皆忌急。年輕人想到自己被雪女抓住的下場不禁越發急躁起來,懷裏麵的手一抖,那一把困住“雪之魔女”的短刀便劃破了年輕人的皮肉。
那年輕人懷裏的可是名刀啊!哪怕是剛剛誕生,可是名刀的鋒利可不是說笑的。原本年輕人打算滅口使用的名刀竟然是自己先挨了一刀,那個年輕人甚至感受到自己血液潺潺留下。不過年輕人不但沒有放棄滅口的心思,反而為了自己的傷勢考慮,他要速戰速決了。
說起來也好笑,兩個人看起來都是大大的良民,可是誰知道他們在想什麽?
年輕人為了一把名刀要殺人滅口,可是看看年輕人的臉上,稚嫩的麵孔滿是憤怒的猙獰。如果直接看過去不過是個充滿朝氣的少年而已,誰又知道他馬上就要將懷裏的利刃捅穿眼前人的胸膛?
還有年輕人麵前的村民,看起來就是一個以勞作為生的苦命人。生活沒有打垮他,老實敦厚的麵孔總是帶著和善的笑容。手上的繭子告訴他人生活的不易,可是又會有誰想到這個苦命人沒有被生活打垮僅僅是有自己的“外快”。
兩個人都已經準備好了動手的準備,是啊!兩個人在相遇的時候就已經決定了現在的一切。
兩個人之前臉上的笑容好像變成魔鬼的獰笑,現在的他們沒有仁慈,有的僅僅是對於奪走對方生命的渴望。
是利刃先一步劃破村民們喉嚨?還是鐵鋤頭先一步打中年輕人的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