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戰鬥開始
“漩渦秘法·契約封印。”
漩渦玖辛奈通過不斷的結印和畫咒,頃刻間就完成了一個封印術的釋放。
作為漩渦一族的成員,漩渦玖辛奈雖然忍術天賦不怎麽樣,但是封印術的天賦卻是一等一的。
對於漩渦玖辛奈而言不要說契約封印,就算是四象封印或者是五行封印都不在話下。
九喇嘛感受了一下體內的通靈術的效果,發現自己和宇智波斑之間的聯係確確實實的減弱了不少。
“這樣子還不夠,宇智波斑的實力搞不好可以突破你的這個契約封印。”
九喇嘛想了想當初在對方的永恒萬花筒寫輪眼的支配下生不如死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對於宇智波斑產生了一點恐懼,對,隻有一點點。
九喇嘛的想法非常有道理,但是奈何漩渦玖辛奈不打算去聽,她可是封印術第一人漩渦水戶的徒弟,在她看來封印術能夠超過自己的根本就沒有,她根本就沒有必要繼續施加封印。
“我說九喇嘛,該不會是你害怕了吧?不然的話以你的脾氣沒有理由向著忍者低頭的理由。”
九喇嘛聽到了漩渦玖辛奈的話,一陣齜牙咧嘴,想要對著漩渦玖辛奈釋放出來一個尾獸玉。
但是九喇嘛看了看自己的豪華單間,四周上那些金碧輝煌的牆壁可不是什麽裝飾品,而是漩渦玖辛奈的金剛封鎖的造物。
漩渦玖辛奈可以通過漩渦一族的特殊天賦——金剛封鎖來束縛九喇嘛,而且漩渦一族的查克拉在維持金剛封鎖的時候會出現加強封印的效果。
哪怕是尾獸之中最強大的九尾九喇嘛,如果被漩渦一族的金剛封鎖束縛的話,那麽也會像是被鐵鏈穿了琵琶骨的孫猴子一樣,渾身上下的實力發揮不出來哪怕是十分之一。
“你這個小丫頭根本就不知道宇智波斑有多麽強大,雖然我一直都不怎麽服氣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他們兩個。但是漩渦玖辛奈,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這個最強大的尾獸打不過他們。”
漩渦玖辛奈摸索著九喇嘛耳朵上的毛發,柔軟絲滑的觸感讓她愛不釋手。
“他們兩個忍者真的有那麽強大嗎?要知道九喇嘛你的力量可不是忍者可以匹敵的。”
九喇嘛打了一個響鼻,對於漩渦玖辛奈的彩虹屁非常的受用:
“你沒有見過他們出手,所以可能很難想象他們擁有的實力。哪怕是一尾守鶴到八尾牛鬼加起來都打不過我,但是我們這些尾獸如果不是加在一起上的話,那麽基本上就是給宇智波斑送菜。”
九喇嘛也非常的鬱悶,按道理來說他們這些尾獸才應該是忍界最強者,但是現實卻總是出現意外。先是有宇智波和千手柱間兩個人,後來聽牛鬼說雲隱村的三代雷影也可以把牛鬼按在地上打,唉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麽回事?
“那我們怎麽辦?總不能讓我束手待斃吧?水門還在外麵等著我那。”
漩渦玖辛奈握緊了拳頭並沒有打算放棄,雖然九喇嘛說自己打不過宇智波斑,但是現在麵對著宇智波斑的可不是九喇嘛,而是她漩渦玖辛奈,都還沒有打過怎麽知道打不過?
九喇嘛眼睛裏麵的豎瞳變得越來的細,它向著漩渦玖辛奈傳音道:
“實在不行的話就還是讓你的小男友帶著你跑吧,畢竟我不過是換了一個地方,但是你可就是真的要死了。我可不會死,最多等待下一次複活罷了,但是你和我見麵恐怕就要到冥界了。”
包圍著九喇嘛的金剛封鎖組成的房間開始不斷的旋轉,從一個非常不起眼的地方打開了一扇門。
漩渦玖辛奈從九喇嘛的頭頂上跳下來,走到了門前。
“九喇嘛,再見了,我漩渦玖辛奈可不是任人擺布的,我不管他是不是宇智波斑,反正我漩渦玖辛奈永遠都不會放棄。”
九喇嘛靜靜地看著漩渦玖辛奈從那一扇門離開,重新變得寂靜無人的金剛封鎖製造出來房間裏麵就隻有九喇嘛的聲音不斷的回響。
“玖辛奈早就應該離開了,果然被宇智波斑盯上的感覺還真的差勁,玖辛奈希望你在宇智波斑的手底下能夠沒有事吧,我可不怎麽想著你死,畢竟你比漩渦水戶那個老女人有趣多了。”
“玖辛奈怎麽樣?”
感知到恢複了意識的漩渦玖辛奈,波風水門並沒有回頭,僅僅是目視前方詢問漩渦玖辛奈,他害怕自己回頭的一瞬間宇智波斑就會發起進攻。
漩渦玖辛奈搖了搖頭,她也沒有什麽辦法,九喇嘛也不過是讓他趕緊逃跑而已。
“已經得到了對方的信息,確定對方就是當初被初代火影擊殺的宇智波斑。”
聽到了漩渦玖辛奈的話,波風水門麵露苦色,那可是和初代火影千手柱間這個忍者之神並列的忍界修羅。
初代火影和二代火影這樣子和宇智波斑同一時代的忍者都已經掛在火影辦公室的牆上了,現在的宇智波怎麽還是四十來歲的樣子。
“玖辛奈,是不是穢土轉生,畢竟宇智波斑那樣子的忍者應該早就已經去世了吧?如果是穢土轉生的話,或許還有機會拚死一搏,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就用飛雷神之術逃跑,絕對不能夠讓九喇嘛落入對方的手裏麵。”
波風水門手裏麵拿著自己特質的苦無“忍愛之劍”,並不是打算進攻,而是為了可以在第一時間帶著漩渦玖辛奈撤離木葉。
對於木葉來說,無論是宇智波斑還是漩渦玖辛奈都太過於可怕了一點,兩個人一旦在終結之穀進行戰鬥的話,搞不好會讓整個木葉都毀於一旦。
“不用白費力氣,老夫可不是什麽穢土轉生的產物,老夫呼吸的空氣,心髒的跳動聲都在彰顯著老夫生者的身份。”
宇智波斑看著波風水門和漩渦玖辛奈,緊接著把目光轉移到自己的身上。
原本深紅色的鎧甲不知道什麽時候染上了灰塵,他把鎧甲上的灰塵擔去。
“不過其實也沒有什麽區別,因為麵對著老夫,無論是穢土轉生的老夫,還是活著的老夫其實都無所謂。你們不過是擁有跪地求饒的權利而已,就好像黯淡無光的螢火怎麽可能和滿月的皎潔月光爭輝一樣,你們兩個準備好接受自己的死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