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交給我處理
「厚德載物」。
幾乎是靈光一閃,林墨想到的就是這四個字。
明白了,他明白自已為什麼覺得這老人的劍法有點熟悉,熟悉的不是老人的劍招而是老人的劍意。
這劍意,正是他之前在於千峰的辦公室看到那四個大字時的感受到的劍意。
「前輩,你不是趙關興的人?」林墨沒有撥劍,而是沉聲急急喝問。
老人一聽,眉頭皺起,瞥了一眼胸口的劍,他的臉色慘白,但沒有後退,也沒有再出手,問出同樣的話:「你不是趙關興的人?」
林墨臉上立馬浮現起苦笑:「前輩,看來我們之間存在誤會,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的兒子跟於千峰是好朋友。」
「於千峰……」老人楞了一下,想了想,隨後眼神再現訝異:「你認識他?」
「是的,我跟他是朋友。」
林墨再度苦笑,「前輩,現在什麼也別說,我幫你止血,請相信我。」,說著持劍的手緩緩鬆開,然後手中就多了幾枚針。
看著林墨手中的針,老人遲疑了一下,隨後輕點了下頭:「好,我信你。」
咻!
林墨手一閃,將手中六枚針同時在劍傷的周邊扎了進去。
「小哥好高明的針法。」老人雙眼頓時一亮,他已經看到,劍口的血開始停止了。
林墨微微一笑,然後手再度握上了劍,而左手再度出現了三枚針。
噗!
林墨突然撥劍,老人臉色再是一白,而血跟著撥劍之時噴射出來,但林墨左手的針再度扎在老人的身體之上。
完了后,林墨說道:「前輩,我們現在先離開這裡,找個地方給你治傷。」
說著手腕一閃,劍憑空消失。
老人眼中再有精芒閃爍,他這才是知道林墨手中的劍竟然是屬於法寶之類。
但他沒有說什麼,在林墨伸手抱他的時候他也沒有拒絕,因為他真沒感覺到林墨的殺意,而且到了現在,林墨真要殺他,根本就不需要再耍這些花樣,他知道他這一次真的是莽撞,跟林墨打了一場誤會戰。
林墨抱起老人,展開速度,朝前方的暗處跑去,在三里跑之外看到有一個樹林就直接鑽了進去。
到了樹林中間,找了一個空地停了下來。
將老人放下。
老人現在臉色慘白到了極點,雖然林墨最後沒有將劍刺進他的心臟,但就是這樣那也是致命傷,要不是林墨剛才用針,老人現在也已經死了。
當然,要是劍刺進了心臟,以林墨現在的修為所能發揮的針法效果也救不了他了。
「前輩,我現在輔助你治傷。」老人坐下,林墨坐到老人的身後,說道。
到了老人這樣地級巔峰的修為,肯定是懂得自已療傷的,就算沒有林墨,現在他也有保命之能了,但有林墨輔助效果會更好。
老人沒有拒絕,現在也不是矯情的時候,他也不想死。
於是盤腿坐好,在不扯動傷口的情況下輕輕的吸了口氣,體內的元氣緩緩運轉開來。
林墨雙手按在老人的背後,一股精純無比的元氣帶著溫和之力滲進老人的體內。
兩人合力,進行治傷,一直到天蒙蒙亮時才停止。
「小哥好精純的真元。謝謝了!」老人睜開眼來,這麼重的傷不可能就這樣好了,但他的臉色此時卻是多了一層紅潤,傷勢算是徹底的穩住了,只要他不再跟人動作或是做什麼激烈的運動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了。
「真元……原來他們有些人將體內的元氣能量稱之為真元……不過這說法也對。」
林墨心裡暗忖著,臉上則是帶著微笑,笑道:「前輩的傷是我造成的,只要前輩不怪晚輩就好了,再言謝,晚輩就愧疚了。」
「這本來就不能怪你,是我莽撞,在沒有調查清楚的情況下就要殺你,若不是最後你手下留情,我這條老命早就沒了。」老人說道。
林墨笑了笑,這種客套話他一直都不怎麼喜歡,因為覺得這些都是廢話,於是話題一轉便是轉進了正題:「前輩,你跟趙關興有仇?」
「應該說趙家在這一帶跟大多數的人都有仇。」
老人搖了下頭,說道:「趙關興的父親是我們鎮的鎮長,以前倒還沒什麼,但這幾年卻是突然倒行逆施,趙家的人橫行霸道,無惡不作,只可惜我一直過著隱居的生活,所以也是最近才知道趙家這幾年抓了很多年輕美貌的女子,將她們訓練成殺手或是潛伏在一些對趙家有利用價值的人身邊。」
聽到這裡,林墨想到了吳媚還有豹哥身邊的那兩個女子,她們極有可能以前都是趙家抓來的。
不過林墨並不後悔殺了豹哥身邊那兩個女子,她們跟吳媚不一樣。
吳媚天良未泯,陷的還不夠深,可能是跟在葉天良的身邊,而且又一直扮演著好人的角色,所以一直沒有干過什麼壞事的原因。
而跟在豹哥身邊那兩個女人,已經是徹底的沉論墮落,已經沒有回頭之路,林墨如不殺她們,日後她們定會禍害更多的人。
所以,殺了就殺了。
「我知道趙家的事後就暗中調查,終於查出趙家之所以如此膽大包天,是因為趙家的背後有一個厲害的人物支持他。後來我查到葉天良跟趙關興狼狽為奸,於是我打算今晚來這裡先將葉天良除掉,只是我到來時遠遠的看到你下車,於是我覺得你有可能是趙關興的人來與葉天良商事,所以我就在門口等著,,等你出來時我確定你不是普通人就正加證實自已的想法,於是本著殺一個少一個的心態,你一出來我就動手……」
老人說到這裡輕輕一嘆,臉上浮現苦澀:「只是沒想到我隱居多年,重出江湖的第一次出手卻是犯了糊塗,而且還是敗了,敗在你的手中。」
「原來如此。」
林墨聽完原委,心裡有點失望,這老人所說的他已經知道了,輕輕一嘆,說道:「現在前輩有傷,趙家的事就不需要過問了,如信得過晚輩,這事就交給我來處理好了,雖然我沒有前輩那樣悲天憫人的心,但因為趙家對我的一個朋友有威脅,我必須要幫我這個朋友解除所有威脅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