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警察局?
周圍人看著她這邊囂張跋扈的樣子都紛紛遠離。
然而她嘴裏的朋友包廂裏吃著大餐說著閑話,絲毫沒有把她當我朋友來對待。
“那個二百五真是搞笑,真以為自己特別有錢啊,還請我們吃飯。”
“真是沙雕一個,哎呀成天想著請我們吃飯,嘖嘖嘖。”
她們壓根沒有把蔣歡當做朋友,都是她自己自作多情,以為自己特別有錢。
蘇母聽著蔣歡的話,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應該怎麽說她,如今她如此蠻橫都是自己寵出來的。
“歡歡,剩下的錢要救你爸爸的,無論如何我都不會給你的,不然你爸爸在局裏真的救不出來了。”
“不行,你要是不給我錢我怎麽辦,爸那裏先不用算了,趕緊把錢給我,快點!”蔣歡可以想象要是沒錢支付其他人看著自己的眼神會是什麽模樣,在背後要怎麽說自己,這種情況無論如何她都不可能接受。
“歡歡,媽媽沒錢給你。”蘇母說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感覺到身心俱疲。
蔣歡看著掛斷的電話咒罵道,“不管我死活是吧,那就別怪我了。”
一路上念念叨叨的回到了包廂,可誰知打開門一看裏麵空無一人,桌上的飯菜早就已經吃空了。
“小姐,剛剛您的幾個朋友已經離開了,說是你結賬,還請你看一下賬單,另外她們還點了送酒兩瓶以及鮑魚……”
服務員拿著賬單走過來遞給蔣歡,順便將在她出門打電話以後她朋友繼續點的菜單都念了一遍。
蔣歡也已然明白自己的這些朋友根本沒有把自己當朋友。
她躁動的不理會門口的服務員走進去拿著桌上的餐盤一陣摔,掀起凳子在包廂裏亂扔。
“你們這些賤人,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啊啊啊啊,賤人!”
服務員連忙跑出去喊老板過來,沒想到這個小姐突然開始摔東西。
等蔣歡發泄完,老板帶著人站在包廂門口,讓人清點著蔣歡破壞的這些桌子餐盤凳子什麽的。
“小姐由於你在店裏破壞這些東西再加上今天餐品的費用,這是賬單請支付。”老板走到蔣歡麵前,直接講賬單拿到她麵前。
蔣歡低頭一看上麵的五個零讓她慌了,眼神中閃過一抹驚慌。
“怎麽可能這麽貴,我根本沒有吃這麽多東西,你們這是黑心商家。”
“後麵都是你朋友點的,再加上損壞的這些設施都需要小姐賠償。”老板聽著她的話皺著眉頭,沒有想到她會這麽蠻橫不講理,一點修養都沒有。
蔣歡摸著包裏的錢,根本不足以支付這次的費用。
“我隻有這些了,剩下的不歸我支付。”
她隻能硬著頭發把剩下的錢拿給老板,提著包就準備離開。
“把她抓起來,想吃霸王餐!”老板看著手上的錢冷笑兩聲,吩咐兩邊的服務員將蔣歡抓起來。
“放開我,我已經給錢了,放開我。”
蔣歡掙紮著大喊道,對著服務員拳打腳踢。
“直接報警,讓警察把她帶走,吃了不想給錢,真當自己是誰啊。”
老板走過來看了看蔣歡就讓人直接打電話報警。
另一邊蘇母很快就接到了警察局的電話。
“你女兒在餐廳裏吃飯不付錢,已經被抓到警察局了,你過來贖人吧。”警察冷酷的語氣在電話裏響起,帶著不耐煩。
“什麽!我馬上過來。”
蘇母這裏正是想破頭腦的時候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讓她氣急敗壞,隻能感歎敗家女啊。
“把她帶回去把,然後餐廳的錢結算了。”
警察帶著蘇母走到蔣歡身邊,叮囑的說道,看著蔣歡的眼神帶著一些鄙夷,穿的這麽好竟然想著在餐廳裏吃霸王餐這教養。
“媽,你來啦,快帶我走吧。”蔣歡看著蘇母驚喜的抱著她,一想到自己被人送到警察局這樣的地方來就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
蘇母麵無表情的帶著蔣歡來到了餐廳,將剩下的錢支付完了以後才帶著蔣歡回家。
“歡歡,現在你爸還在警察局裏,你這樣揮霍金錢你考慮過我們嘛。”
這一次她終於忍不住責怪這個自己一向寵愛的女兒。
蔣歡本來就因為被餐廳老板送到警察局的事情特別窩火,如今一聽蘇母這麽責怪自己頓時就爆發出來。
“是你沒給我錢給我花,我有說錯嘛,你現在還來怪我。”
仿佛眼前這個女人根本不是自己母親,仿佛是自己的敵人一般。臉上的表情猙獰,語氣直衝衝的。
“我沒給你錢花,你也不看看如今是什麽情況,你爸在警察局裏,他要是不出來我們都沒錢花,是不是平常太慣著你了,你變成這樣。”蘇母抬著手指著她,氣的說話都在顫抖,本就搖搖欲墜的身軀如今看著更是虛弱。
此刻的蔣歡根本聽不進去,看著蘇母就是厭煩和厭惡,滿足不了自己的生活。
“好,既然你怪我,那我也不用再這個家裏待下去了,我走就是咯。”
放下這句話就直接轉身離開大門,身形果斷堅決。
蘇母看著她的背影想出口挽留,但是話到嘴邊又被咽了下去。
或許這一出她會長見識吧,直到以後花錢要節儉一下,不然這樣下去整個家都沒了。
殊不知就是這一次她的離家出走導致最後事故的發生,後悔的機會都沒有。
別墅那裏的蘇錦瑟在薄寒川的安撫下也已經不在意今天蘇母所說的話,安心的在家裏坐著月子。
“來來來,夫人,這是剛準備出來的雞湯,你快喝一下,女人生孩子虛虧很大的。”阿姨笑著端著雞湯走了過來,看著蘇錦瑟。
蘇錦瑟已經怕了喝雞湯的日子,但是耐不住阿姨的關心每次都是自己喝一半薄寒川各一半。
“阿姨你放著吧,我等等喝。”
阿姨笑著點了點頭。
如今有了一個孩子整個別墅裏都熱鬧起來,薄老爺子也時不時過來看望孩子。
和蘇錦瑟截然相反的是蔣歡,離家出走的她沒有錢,為沒有朋友願意救濟她,那些人每個人都對她冷嘲熱諷。
“真是惡心,我請你們吃飯給你們買東西的時候怎麽不見你們拒絕。”
如今她也算是真正看清了在自己身邊的“朋友們”。
翻著通訊錄的人名,突然盛柏開的名字引入眼簾,當初他們倆也是有過一段的。
她咬了咬牙點開號碼撥了出去。
很快電話就接了起來,“什麽事!”
“柏開,你在哪裏啊!我想來找你。”蔣歡語氣甜美,嗲嗲的說著。
“想來找我啊,來吧,我在酒吧。”
盛柏開冷笑了兩聲,帶著戲弄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