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夜血瞳微微加大力道,繼續揉搓,手指不小心碰到冷靜依紛嫩的櫻桃,頓時就僵住了,直直的盯著那裡,喉嚨微微蠕動,手也往上那面移去,「不知道這裡有沒有被咬,我幫你檢查一下……」
他的手指輕輕點了一下小櫻桃,馬上縮回,心跳得很快,過了一會兒,他又伸過去撥動那隻櫻桃,像逗小寵物一樣玩弄著,心裡那把無名火焰燃燒得越來越熾烈……
雖然被咬了,還是很誘人。
「不知道你其它地方被咬了沒有,我幫你檢查一下。」夜血瞳掀開冷靜依的睡袍,檢查她的大腿,果然,大腿深處也被咬了一口,他憐憫的說,「真可憐,咬成這樣,早點乖乖聽話不就好了?」
他又弄了一點葯在手上,在那個地方輕輕揉搓,眼睛一直盯著她神秘的三角地帶,揉了幾下,他又自言自語的說,「不知道這裡到底長的什麼樣子,我還沒有好好看過。」
他的手情不自禁的伸過去,勾著冷靜依的小內內邊沿,想要掀開看看裡面的春-色,這時,一隻手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虛弱而憤怒的罵道,「王八蛋,把我傷成這樣,還敢……趁人之危,占我……便宜……」
夜血瞳抬眸一看,冷靜依竟然醒了,臉色蒼白如紙,一雙眼睛恨之入骨的瞪著他。
夜血瞳有些心虛,但馬上又理直氣壯的低喝:「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占你便宜了?你全身腫得像死豬一樣,有什麼便宜好占的?」
「我兩隻眼睛……都看到了,你沒占我……便宜?那你剛才……在幹什麼?」冷靜依越說越激動,她現在很虛弱,說話的聲音都帶著一絲沉重的氣息。13acv。
夜血瞳抽回自己的手,將兩個大掌攤開在她面前,不耐煩的說:「看清楚我手上是什麼,這是葯,是葯,看到沒有?我好心好意幫你擦藥,你還冤枉我,真是不識好人心。」
冷靜依看到夜血瞳手上果然滿是淺黃色的藥膏,也許他真的是在幫她擦藥,但她還是不相信他,憤恨的說:「擦藥要擦到那個地方嗎?如果要擦藥,難道不能用女傭嗎?為什麼要你親自來?」
「我親自來怎麼了?你身上哪塊地方我沒摸過。」夜血瞳眉頭一挑,語氣不屑。
「你……」冷靜依氣得說不出話來。
「這麼快就醒了,還有力氣吵架,看來傷得不是很嚴重嘛?」這時,宮靈兒冰冷的聲音突然傳來,她提著一個醫藥箱站在門口,向夜血瞳行了個禮,然後走了進來。
「門什麼時候打開的?」夜血瞳盯著敞開的房門
「一直沒關啊。」宮靈兒說。
夜血瞳愣了一下,看向外面那些隨從和女傭,他們也看著他,但馬上低下頭,神色怪異,夜血瞳垂下眼眸,完了,剛才他偷看冷靜依的猥瑣行為全都被外面的隨從和女傭看見了。。
「我可以進來嗎?」這時,斷炫也來了,象徵的敲了敲門,等著夜血瞳的旨意。
「你來幹什麼?」夜血瞳立即替冷靜依拉好凌亂的衣服。
「來看看你和小乖傷得怎麼樣了。」斷炫雙臂環胸,好整以暇的倚在房門上。
「聖主,你也受傷了,得趕緊擦藥。」宮靈兒將醫藥箱放在桌子上,「你跟斷炫去小客廳上藥吧,我給她處理傷口。」
「好吧。」夜血瞳起身往房間的小客廳走去,這個小客廳跟卧室就是隔著一道白色雕花木牆,斷炫也往那邊走去。
宮靈兒將床邊的屏風展開,然後給冷靜依上藥,冷靜依戒備的盯著她,深怕她一個歹心把自己給殺了。
「你放心,就算我心裡再怎麼討厭你,暫時也不會殺你。」宮靈兒沒有看冷靜依,卻已經知道她的心思,「忍著點,會很疼。」
說著,她的手用力按住傷口。
「啊——」冷靜依痛得慘叫。
「怎麼了?」夜血瞳聽見聲音,急忙問。
「沒事,上藥。」宮靈兒一邊用力擦藥一邊冷冷的說,「這種藥物要用一定的手勁用力按摩,讓它滲入體內才會有效,如果我不使點勁,你的傷就一直好不了。」
冷靜依咬著下唇,強忍著疼痛不再出聲,額頭上不停滲出豆大的汗水,身體疼得微微發抖。
「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宮靈兒撇了撇嘴,輕蔑的瞪了她一眼,「跟聖主對著干,分明就是自尋死路。」
「你好虛偽……」冷靜依冷冷一笑,「你不是……喜歡他嗎?難道你希望……我跟他的關係……越來越好?」
宮靈兒手中的動作頓了一下,陰沉的盯著她:「你怎麼知道我喜歡他?誰告訴你的?」
「還需要……人說嗎?瞎子都能……看出來。」冷靜依冷冷一笑。
「沒錯,我是喜歡他,那又怎麼樣?」宮靈兒俯下身,逼近冷靜依,陰冷的警告,「你別以為占著他的寵愛就能在我頭上耀武揚威,我宮靈兒可不吃這一套。」
「寵愛?」冷靜依嘲諷的笑了,「滿身傷痕……是寵愛?」
宮靈兒垂下眼眸,繼續擦藥,沒有說話。
暗夜的人生活秉性不是正常人能夠理解的,四大聖主為了產生抗體,從小就要接觸這些毒物,對於他們來說,除了感情,沒有什麼東西可怕。
冷靜依深深的看著宮靈兒,突然低沉的說,「我知道,你不希望……我留在……他身邊,幫我逃走吧!」
宮靈兒沒有說話,眼睛微微眯起來,沉默了幾秒,繼續擦藥,當作沒聽見。
「你考慮一下,其實……啊……」冷靜依本來還想再勸勸宮靈兒,宮靈兒卻更用力的按壓她的傷口,她痛得尖叫,整個身體都弓起來了,汗水浸濕了睡袍。
「靈兒,你輕點!!!」夜血瞳在那邊低吼。
血微揉手檢。宮靈兒眉頭一皺,憤恨的瞪著冷靜依。
**
夜血瞳來到卧室套房小客廳的吧台,習慣性的給自己倒了一杯冰酒,剛遞到嘴邊就被一隻手及時搶下。
「被毒物咬傷,一周之內不準喝酒,你不會忘了吧?」斷炫嚴肅的看著他。
「我只是被咬了幾口而已,又不嚴重,而且我有抗體,別小題大作。」夜血瞳不屑的瞟了他一眼,伸手命令,「拿來!」
「什麼叫小題大作?這些毒物都是劇毒,喝了酒,毒性會更猛烈,」斷炫看到夜血瞳手臂上的傷口,眉頭緊緊皺起來,「你的傷口腫成這樣,被咬這麼久居然沒有擦藥??」
「小乖傷得那麼嚴重,我當然要先救她,我身體強壯,沒事的。」夜血瞳奪下酒杯,遞到嘴邊。
「我都說不能喝酒!」斷炫抓住他的手,氣惱的低喝。
夜血瞳愣了一下,冷冷的瞪著他:「你發什麼神經?敢這麼對我說話?」
「真是被你氣死了。你怎麼就這麼不懂得愛惜自己的身體?」斷炫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強行將酒杯放下,拉著夜血瞳坐在沙發上,一邊將藥膏塗到手上,一邊說,「脫衣服。」
「幹什麼?」夜血瞳睜大眼睛。
「擦藥啊,還能幹什麼?」斷炫白了他一眼,伸手去扯他的衣服,他卻抗拒的避開,一邊脫上衣一邊說,「我可不習慣跟男人有親密接觸,我自己來。」
他脫下了襯衣,露出健碩性感的胸膛,然後自己將藥膏擠到手上。
「你後背也有,自己夠不著,就我幫你吧。」斷炫拉著他的手,好聲好氣的說。
「我都說自己來,後背上的我會讓靈兒給我擦。」夜血瞳甩開他的手,一邊往自己胸前擦藥一邊向卧室那邊走去,「我去看看小乖,你就在這裡坐著,別過來。」
斷炫眉頭緊鎖,無奈的坐在沙發上。
**
宮靈兒給靜依擦完葯之後,又給夜血瞳擦藥。
夜血瞳的晚餐沒有吃好,現在已經凌晨三點,肚子早就餓了,於是叫傭人送了一份牛排套餐過來,光著上身坐在沙發上,優雅的吃著牛排,邪惡的you惑冷靜依:「好香啊,想吃嗎?求求我,我喂你一塊。」
冷靜依冷哼一聲,扭過頭去,她倒是想吃,可是渾身都疼,恐怕連嚼牛排的力氣都沒有。
「喲,真有骨氣。」夜血瞳見冷靜依不跟自己爭食,頓時覺得沒什麼意思。
宮靈兒站在夜血瞳身後,用粘滿藥膏的手用力揉搓他後背上的傷口。
「嗯……」夜血瞳突然發出一聲悶哼,眉頭微微皺起,切牛排的運作頓住,傷口被搓破了,藥膏滲進去,後背傳來蝕骨般的疼痛,他的卻只是頓了一秒,便繼續吃牛排。
「聖主,是不是太用力了?我輕一點。」宮靈兒的臉頰微微泛起一片紅暈,她很少跟他這樣親密接觸,小時候,他練習的時候倒是受過輕傷,都是神父親自替他處理傷勢,長大之後,他幾乎都沒怎麼受過傷。
「沒事,繼續。」夜血瞳展開眉,絲毫不以為然。
「哦。」宮靈兒咬著下唇,繼續用沾滿藥膏的手用力抒搓著夜血瞳的後背,小心翼翼避開破損的地方。
斷炫坐在對面的沙發上,優雅的品著酒,目光時不時瞟一眼這邊,垂眸的時候,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