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有意還是故意
正因為這些改變,他們變得叛逆,開始有自己的計劃,自己的人生,不再是神父的棋子,所以,神父已經容不下他們……
因這叛開現。真是讓人心寒!!!
雖然他們對神父談不上有多少感情,但他們畢竟是他親手培養出來的,他現在的所作所為根本就是在親手毀掉自己一手創造的傑作。
儘管如此,夜血瞳和夜傲風仍然無法像夜幽溟那樣下定決心,不是因為畏懼什麼,畢竟他們不是孤身一人,他們有兄弟,有辛苦打拚的基業,還有心愛的女人,他們有太多顧忌,即便夜傲風已經為自己和夜血瞳準備了一條後路,夜血瞳也留了一張底牌,但是不到最後那一步,他們都不會真正做出決擇!
這一刻,夜血瞳和夜傲風多麼羨慕夜幽溟,終其一生都是孤身一人,獨來獨往,就連隨從兄弟都沒有,更不要談什麼心愛的女人,只是有一個親弟弟葉滔也在暗夜,不過,他與葉滔幾乎沒有什麼來往,也不管葉滔的死活。。
正因為一無所有,他才能夠無所畏懼,無法顧忌!!
而夜血瞳和夜傲風,永遠都無法做到。。。。
想到這裡,夜血瞳的唇角揚起一抹無奈的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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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依背對著浴室的方向躺著,想等夜血瞳出來跟他談談墨兒身世的事,可是足足等了半個多小時,他還沒有出來,她轉過身對著浴室喚道:「夜血瞳,你還沒洗好嗎?」
浴室里,夜血瞳聽見這個稱呼,眉頭不悅的皺起來,沒有理會她。
冷靜依聽著浴室傳來的水聲,心裡在揣測他是不是出什麼事了,猶豫著要不要過去看看,這時,浴室的門打開了,夜血瞳圍了一條浴巾走出來,手上拿著一條毛巾一邊走一邊擦頭髮。
「我想跟你談談。」冷靜依皺眉看著他,「關於墨兒……」
「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夜血瞳冷冷打斷冷靜依的話,丟掉毛巾尚了床,直接掀開被子躺到冷靜依身邊。
「啊,你身上怎麼這麼冷?」冷靜依尖叫的退縮,他的身體冰冷如霜,帶給她徹骨的寒意。
「正是因為冷,你才要溫暖我……」夜血瞳長臂一攬,將冷靜依緊緊摟在懷中,長腿夾住她的腿,用她溫暖的小身體取暖。
「這麼冷的天,你該不會是用冷水沐浴吧?」冷靜依無法掙脫,只得妥協,可是他冰冷的身體凍得她直發抖。
「我從來都是用冷水沐浴。。」夜血瞳用下巴摩挲著她的額頭,雙手在她身上摸來摸去,她的皮膚像玉一樣光潔嫩滑,還帶著舒適的暖意,摸起來真舒服。。。13acv。
「不冷嗎?」冷靜依抬頭看著他,他閉著眼睛,嘴角勾著淺淺的弧度,似乎很滿足她這個暖爐。
「有你取暖,舒服。」夜血瞳的手探進她的衣內,指尖像彈鋼琴一樣在她飽-滿-挺-俏的雪-峰上輕輕彈動,然後一把覆住雪-峰頑皮的把玩。
「別弄了。。。」冷靜依不適的推著他,「我有點正經事要跟你談。」
「我說了,明天談……」夜血瞳咬了一下冷靜依的耳垂,灼熱的吻開始在她臉頰緩緩蔓延,直到烙在她嬌嫩的唇瓣上,用力的吻住了她,霸道的翹開她的貝齒,探入其中,肆意掠奪她唇齒之間的每一寸領地,身體緊緊貼著她,昂-揚的火-龍帶著灼-熱的溫度,像一把火席捲著她,在她身上蹭來蹭去。。。
「唔……」冷靜依無力的推著他,然而夜血瞳的動作卻變得更加粗魯,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撩起她的睡衣,鑽進裡面邪惡的含著雪峰上的紅櫻用力吮=吸,一股強烈的電流感湧向全身,冷靜依的身體情不自禁的弓起來,呼-吸變得沉重無力,雙手緊緊攀著他的肩膀,自言自語般的呢喃,「不行啊,我來發那個了……」
夜血瞳不理會她,繼續動作著,一手揉著她另一保雪峰,另一隻手撫摸著她的大腿,眷戀而痴迷。
「別鬧了。。」冷靜依不安的掙扎。
夜血瞳的手快要觸到她的神秘部位,她心裡一慌,用腳蹬了一下,卻不小心弄到自己扭傷的右腳,「啊」的慘叫一聲,痛得眼淚都掉出來了。
「怎麼了?」夜血瞳停下動作,連忙去檢查她的腳,「傷得很嚴重?」
「不是,沒什麼事……」冷靜依的話還沒有說完,夜血瞳已經打開燈,抬起她的腿一看,眉頭馬上就皺了起來,「腫得這麼厲害還沒事?」
「真的沒事,只是皮外傷。」冷靜依馬上解釋,「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傷的,怨不得別人。」
「真的是你自己弄的?」夜血瞳置疑的盯著她。
「嗯嗯!」冷靜依點點頭,小心翼翼的放下腿,「你看,這不是沒事了嗎?我來大姨媽了,你放過我幾天吧。」
「好吧,你下面在流血,腿又受傷,我就不勉強你了。」夜血瞳翻身下來躺在她身邊。
「你真粗魯,說得那麼難聽。」冷靜依不悅的皺著眉。
「我已經說得很含蓄了……」夜血瞳捏了捏她的臉頰,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好了,快睡吧,我睡一覺又要出門。」
說著,他就閉上眼睛睡覺,完全沒有心思聽冷靜依談什麼重要事情。
冷靜依皺眉看著他,輕聲說:「不要泄露墨兒的身份,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我知道,這些事不用你教……」夜血瞳翻了個身,背對著她睡覺,他實在是太累了,昨晚奮鬥了一夜,今晚又大戰一場,殺了幾十個人,明天睜開眼睛又要繼續戰鬥,現在,他只想好好睡一覺……
冷靜依在心裡嘆了一口氣,轉身背對著他,心裡有些酸酸的,他不愛愛的時候就這麼冷漠,連聽她說句話的耐心都沒有,他對她,還有什麼真感情嗎??
……
這一夜,他們背馳而睡,冷靜依心事重重,夜血瞳沉沉入睡,彼此都忽略了對方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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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記得睡了多久,冷靜依終於醒了,窗外下起了雨,空氣變得更冷了,她習慣性的翻了個身,去摸身邊的枕頭,可惜空空如野,什麼也沒有摸到,夜血瞳已經起床了,不知道去了哪裡。
冷靜依坐起來四處尋望,小客廳和浴室都沒有,看來他已經出門了,神不知鬼不覺,動作還真神秘,她有些不明白,他都不是在自己的地盤,在法國怎麼也有這麼多事情要做?
「咚咚!」外面突然傳來敲門聲,女傭恭敬的問候,「冷小姐,您醒了么?我來伺候您沐浴更衣。」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了。」冷靜依下了床。
「那好吧,請您稍微快一點,聖主在餐廳等您一起用早餐。」女傭輕聲說。
「好。」冷靜依心裡一陣竊喜,原來他還沒有走,她跛著一隻腳走到浴室,匆匆洗漱了一下,換上衣服走出了房間,女傭立即上前扶著她,「冷小姐,我們從電梯下去吧。」
「好。」冷靜依跟著女傭從透明升降電梯下樓,從電梯走出來,她正好看見夜血瞳坐在餐廳,優雅的品著咖啡,見她來了,他的目光盯在她紅腫的腳上,有複雜的光芒在閃爍。
「聖主!」外面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宮靈兒回來了,身後跟著幾個隨從,卻不見墨兒的身影。
「你怎麼回來了?」夜血瞳轉眸看著宮靈兒,「不是讓你留在那裡照顧墨兒嗎?」
宮靈兒凝重的說:「墨兒沒事,我回來是有點事想親自跟您商量一下。」
「好。」夜血瞳爽快的說,「吃完早餐去書房商量。」
「你先吃吧,我先上樓沐浴更衣。」宮靈兒從冷靜依身邊走過,無視她的存在,徑直向樓上走去。
「靈兒!」夜血瞳突然喊道。
宮靈兒頓住腳步,回頭看著他。
「昨天你也在場吧?」夜血瞳指著冷靜依的腳,「她的腳是怎麼受傷的?」
冷靜依心裡一驚,下意識的看向宮靈兒,宮靈兒幽深的盯著她,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寒光,幾秒后,她撇開眼,鎮定自若的說:「是我弄傷的,我在樓梯上推了她一下,她摔倒的時候扭傷了腳。」
夜血瞳不緊不慢的抿了一口咖啡,淡淡的問:「故意的?」
「不是,她不是故意的。」冷靜依連忙回答,「當時墨兒病得很嚴重,她很著急,所以不小心推了我一下,是我自己沒站穩摔倒的,不關她的事。」
「我問她,沒問你。」夜血瞳冷冷瞪了她一眼,尖銳的盯著宮靈兒,咄咄逼人的質問,「是不是故意的?」
宮靈兒緊握著拳頭,眼中涌動著惱怒的火光,從牙縫擠出一句話:「是,我就是故意的。」
冷靜依心裡一驚,她明明不是故意的,為什麼要這樣說??
夜血瞳危險的眯著眼睛,幽冷的盯著她,握著咖啡杯的手有些變緊。
「聖主,我本來想跟你慎重談一談,可是現在,既然局面到了這個地步,我就不妨直說了吧。」宮靈兒強忍著心中的怒火,憤恨的說,「從小到大,你都是那麼恩怨分明,別人敬你三分,你還別人一丈,眼前這個女人無數次傷害你,背叛你,欺騙你,我不明白,你為什麼還要一而再三而三的原諒她?難道你忘了那一槍嗎?如果不是因為你的心臟長在右邊,你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