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 結局章20(補更)
冷靜依複雜的看著夜紅舞,想起夜傲風最後說的那句話,他說在關鍵時刻,還有一個人能夠幫助她,那個人就是夜紅舞,當時她覺得匪夷所思,現在卻覺得事情真的有轉機……
夜紅舞深愛著夜血瞳,一定不希望他變成神父的傀儡,不過她應該也會很糾結,如果夜血瞳沒有服下忘情水,就不會喜歡她,更不可能跟她在一起,更何況現在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神父也已經回到基地,她現在根本無力改變什麼。。。
除非神父將她逼上絕路!!!
「小乖……」夜血瞳緊緊抱著冷靜依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因為麻藥沒過,身體還很無意,夜血瞳落地的時候栽了一下,附近的士兵立即就發現了,激光槍馬上向這邊掃來:「誰?」
「可是你受了傷,而且麻藥還沒完全醒,你能行嗎?」冷靜依不放心。
「只要你想的姿勢,我都會配合你……」夜紅舞扭動著蛇一樣性感的身體,千嬌百媚的you惑他,「我會讓你嘗試到前所未有的快樂……」
墨兒回頭幽冷的盯著他:「聽說你是我的義父,是你把我帶到暗夜,可能,你為什麼要背叛組織?」
……
難怪她們能夠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拿到夜血瞳的裝備。
「好!」神父終於答應了,反正夜血瞳已經喝下了忘情水,而且受傷這麼嚴重,現在在暗夜新基地,到處戒備重重,他不可能飛得走。
「原來是墨少,失禮了!」士兵向墨兒禮了個禮,立即退下。
夜紅舞慌忙轉過身去穿好衣服,單膝跪下向神父行禮,順勢瞟了一眼門外,那個「伊娃」和「伊莎」正在門在外面看著這裡,夜紅舞突然明白剛才「伊娃」是故意將門留了一條縫隙,其實夜紅舞早就覺得她們兩有問題,只是後來被那句「聖主小心」給騙了。
神父無視她們,匆匆走到房外,正準備推門進去,卻無意中透過門縫看見夜紅舞正在換衣服,套房客廳與卧室的交接處飄逸著輕薄的紅色紗幔,被微風吹拂,輕輕撩撓著夜紅舞性-感曼妙的身體。
「已經喂他服下了,等他醒過來就會忘記冷靜依,記性完全回到六年前沒有認識冷靜依的日子。」夜紅舞微笑的看著神父。
其實夜紅舞早就找到了治療的方法,只是因為想要擺脫神父的糾纏所以才沒有把自己治好,直到半年前,她煉出了忘情水,並得到夜血瞳的線索,她馬上就治好自已迎接夜血瞳回來。。。
「行了。把她抬出去。」夜紅舞冰冷的命令。
「是么??」神父危險的眯著眼睛,猛的摘掉了她的面具,夜紅舞驚呼一聲,連忙用手去遮自己的臉,卻已經遲了,神父抓住她的手,充滿色-欲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她絕瑟佑人的容顏……
夜紅舞看到他詭異的眼神,心想,看來紅焰沒有騙我,神父真的讓她在忘情水裡加了生化藥物,幸好她剛才抹了一點其它同色系的藥水在夜血瞳嘴角才能騙過神父。
房門都沒有關,神父就開始瘋狂的撞擊夜紅舞的身體,完全就是發泄獸-欲,畜生一樣的交配方式,粗暴而直接。
父子倆就這麼對視著,許久,墨兒勾勾手指做了個手勢,然後轉身向黑暗深處走去,夜血瞳立即跟著他,兩人走到一個小樹林里,這裡沒有其它人,夜血瞳輕聲問:「墨兒!你還記得我嗎?」
「靈兒和黑熊他們呢?」夜血瞳虛弱的問。
「給他喝點這個,快。」宮羽兒遞了一個小瓶子給冷靜依,暗夜的侍者們經常受傷,所以房間都很容易找到醫藥箱,醫藥箱里有常備的藥物,作為暗夜的軍士,宮羽兒自然知道這些常用藥的使用方法。
如果夜血瞳不醒過來,她們很難救走他,畢竟要拖著一個體重一百多斤的男人逃跑不是什麼易事,更何況還要瞞過那麼多防衛。
「不要像木頭一樣,給點反應。」神父狠狠掐了一下夜紅舞的腰,「你看著夜血瞳的臉,可以把他當成我,給我來點反應,快。」
兩人不敢多耽擱,迅速抬著紅焰的屍體走出房間,冷靜依走在後面,關門的時候,她故意留了一條縫隙,沒把門關緊,正好這時神父已經迎面走來,冷靜依連忙低著頭,跟其它女侍一起恭敬的問候,「神父!」
「聖主英明,我們對聖主的忠心天地可鑒。」冷靜依馬上說。
「記住!」夜紅舞突然警告,「剛才血影聖主已經把葯喝下了。」
「是。」冷靜依心裡竊喜,即便夜紅舞對別人再心狠手辣,對夜血瞳始終還是有情有義,她知道自己無法與神父抗衡,也說服不了神父,所以乾脆就假裝順從他,說夜血瞳已經喝下了毒藥。
「我……」夜紅舞一時語塞,不知道怎麼回答。
「不——」夜紅舞忍無可忍,猛的揮拳向神父襲去,神父閃電般抓住她的手,猛的一擰,只聽一聲骨骼碎裂的聲音響起,夜紅舞痛苦的慘叫一聲,然後就被神父反過來壓在床上,用膝蓋壓住她,然後開始褪自己的褲子……
「啊……」夜紅舞尖叫一聲,情急之下大叫道,「血瞳在這兒呢,我們還是先談談正事吧。」
「神父,你要是碰我,我會恨死你的——」夜紅舞激動的怒吼。
轉瞬,夜紅舞的槍口又指向冷靜依,冷靜依心裡一驚,撲嗵一聲跪下,恐慌的說:「聖主饒命!」
「為什麼不要?」神父一邊扯她的衣服一邊獰笑,「放心,雖然我老了,但我的體力仍然很好,我會讓你達到高朝的,絕對不比年輕人差……」
宮羽兒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弧度,她倒是沒有覺得愧疚,因為她在暗夜很久,看到夜紅舞的罪行更多,再加上當初冷修凡的死夜紅舞也有份,所以她現在只有一種報復的快--感。。。
「很好……」神父看著夜血瞳唇邊的紫色液體,相信了夜紅舞的話,嘴角揚起滿意的笑容,眼中閃爍著詭異的寒光,「等他醒了,就會乖乖聽話了,以後再也不會忤逆我,不會背叛我……」
「是我。」一個稚嫩的聲音傳來的同時,夜血瞳已經躲到樹后,回頭,看見一個霸氣凜然的孩子,自然微卷的頭髮,精緻的小臉,湛澤透澈的墨瞳,這就是他當年收養的義子夜墨瞳,喝著他鮮血活下來的墨兒……
夜紅舞心裡恨之入骨,卻還是緩緩揚起了獻媚的笑臉,卑賤的說:「我會配合你,讓你更興奮,更舒服。。」
「神父,不要,不要……」夜紅舞不停的掙扎,她不能再讓神父得逞,更不能當著夜血瞳的面被神父佔有,絕不可以。
「我不喜歡別人對我說『不』字。」神父眉頭一皺,寒意乍現。
「真漂亮!」神父迷戀的撫摸著夜紅舞的臉頰,喉嚨微微蠕動,「這張臉比少女時期還要漂亮,還要迷人……」
冷靜依和宮羽兒將夜血瞳帶到樓下的另一個房間,宮羽兒馬上找來醫藥箱替他處理手腳腕上的傷口,冷靜依反鎖房門,關上隔音器,然後捧著夜血瞳的臉焦急的喚他:「老公,老公,醒醒,快醒醒啊。。。」
夜紅舞穿成那樣原本是想等夜血瞳蘇醒的時候you惑他,可不是給神父看的,得知神父要來,她馬上就換上保守的衣服,沒想到卻被冷靜依算計了,冷靜依知道,不逼一逼夜紅舞,她是不會幫助走上最後那條絕路的……
「你要怎麼求我?嗯?」神父抓著夜紅舞的頭髮將她的頭拽起來,迫使她扭頭看著他。
說著,他枯黃的老手順勢就將她拽入懷中,一手摸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挑起她的下巴,「你初-夜的感覺我仍然記憶猶新,今晚,讓我們重溫那美好時刻吧……」
正想到這裡,外面突然傳來了敲門聲,綠芙恭敬的稟報:「聖主,神父來了,已經到了外殿。」
「神父還是挺疼愛血瞳的。」夜紅舞深深的看著神父,故意試探,「他在外面流浪了四年,終於還是回到家了,從此以後,你們父子就可以聯手打天下,一統天下黑暗組織。」
當今世上能夠用易容術瞞得過她夜紅舞的只有兩個人——花婆婆和宮羽兒。
這時,神父已經退出夜紅舞,讓她反過來攀在自己身上,抱著她走進了浴室,冷靜依忍不住抬頭看了她一眼,夜紅舞正用一種凄涼得可悲的目光看著她,她忍不住鼻子一酸,低下頭的時候眼淚就掉了下來,心裡慚愧得厲害,不敢再看夜紅舞。
宮羽兒也感到欣慰,幸好夜紅舞還是護著夜血瞳的,情況還有轉機。
冷靜依怔怔的看著紅焰的屍體,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夜紅舞怎麼可以如此殘忍?紅焰跟了她七年,七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再怎麼說也有一些感情了,更何況紅焰也是為了救夜血瞳才這麼做,她竟然狠心把她給殺了???
外面,冷靜依難堪的撇開眼,心裡有些愧疚,雖然夜紅舞罪孽深重,曾經毀了她的容,還差點害死她,又做了那麼多壞事,可是現在看到她落得這個下場,冷靜依心裡仍然不好受,如果她沒有將門留一道縫隙讓神父看見夜紅舞換衣服,也許一切都不會這樣。
夜紅舞立即對外面喊道:「伊娃,伊莎,把血影聖主帶出去。」
夜紅舞眯著眼睛,尖銳的審視她們,過了幾秒,她收起槍,冷傲的說:「如果不是剛才在緊急時刻你們喊了一聲『聖主小心』,現在,你們倆個已經跟紅焰一起死了。」
浴室馬上傳來瘋狂的吟叫聲,冷靜依和宮羽兒匆匆解開鐐銬,給夜血瞳穿好衣服,然後抬著他逃了似的離開了房間,然後將房門關上,匆匆下樓,身後還傳來隨從低低的調笑聲:「這兩個新來的女侍看到這情景都嚇壞了,我們都習慣了,暗夜的男女關係就是這麼混亂。」
冷靜依馬上喂夜血瞳服下那個葯,有一抹淡淡的輕幽香味,很快,夜血瞳就有反應了,冷靜依心裡竊喜,立即拍著他的臉喊道:「老公醒醒,老公……」
前者肯定不可能,那麼,這兩個人當中有一個人必然是宮羽兒,另一個……就是冷靜依!
她如今已有三十歲,這個年紀的女人更是魅力十足的時候,特別合神父這種老男人的胃口,他的欲-望一下子就被勾了起來。
「我聽說了。」墨兒的小眉頭微微皺起來,「當初你們離開組織的時候帶走了我,可是為什麼又要把我送回來?是不是嫌棄我是一個體弱多病的孩子,覺得我是包袱是累贅,所以……」
夜紅舞打了個哆嗦,心裡暗罵,這個老色鬼多年不曾碰她,今晚看到她的身體居然又起了歹意,這麼大把年紀還如此下流無恥,真是該死,不過他現在獨-裁掌權,她若是與他硬碰硬只有自己吃虧,還是應該智取,想到這裡,她沒有再推他,反而嫵媚的依偎在神父懷中,嬌滴滴的說:「我的臉不好看,您會倒胃口的。還是讓我給您找新的女侍吧,最近我身邊有兩個年輕女侍很不錯,即漂亮身材又好,而且還是處-子。」
夜血瞳倒是激動不已,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當年若不是因為生化藥物,他也不會將他送回來,如果墨兒能夠一直在他身邊成長,也許他們父子的感情不會這樣生疏。13acv。
「好。」夜血瞳點頭,「為了避免被人懷疑,你們倆從門外出去,我自己從窗邊翻出去,我們在樓下匯合。」
神父的喉嚨微微蠕動,眼中湧現原始的欲-望……
「我們還沒有來得及去救他們。」冷靜依說,「夜瘋子讓我們先把你救出去,他說稍後再跟你一起救他們。」
夜紅舞突然發現夜血瞳眼睫微微動了一下,她知道他快要醒了,她馬上對神父乞求道:「把他抬出去,不要讓他看見,求求你……」
「不,神父……」夜紅舞慌亂的掙扎。
「真的?」神父聲音黯啞,已經有些動心了。
「聖主,我們只是不想辛苦得到的功勞被別人搶去,所以才大膽進言,並沒有冒犯之意,請聖主熄怒。」宮羽兒也跪下乞求。
「夜瘋子出來了??」夜血瞳十分震驚。
墨兒轉眸看著樹后的夜血瞳,眸光依然清清冷冷,如同這個夜晚的月光,沒有絲毫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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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竟然直接將她壓在夜血瞳身邊,放肆的撕扯她的衣服。
「這件事說來話長,我現在無法向你解釋……」夜血瞳蹲下面跟墨兒講話,伸手想要撫摸他的臉,墨兒卻後退一步避開他,他的唇角揚起一抹苦澀的淺笑,自嘲的說,「四年前,我和你姑姑決定將你送回來的那一天,我們就已經猜到這一幕,你終究會離我們越來越遠……」
夜紅舞感覺身後有雙眼睛正在盯著自己看,警覺的轉身,神父已經推門走了進來,嘴角勾著邪惡的冷笑:「你的身體比少女時期要成熟多了,現在更加誘人!」
所有人臉色都變了一下,包括夜紅舞,她回過神來,再次舉槍瞄準紅焰,冷靜依心裡一驚,正想說不要,可是夜血瞳已經毫不猶豫的開槍,紅焰一句話也來不及說就停止了心跳,倒在血泊里。
「醫者不能自醫,大概這就是我的悲哀吧。」夜紅舞心虛的笑了笑。
說著,夜紅舞就要喊冷靜依和宮羽兒進來,可神父卻扣住她的下巴,強勢的說:「我現在就想要-你。」
「是!」冷靜依從隨從那裡接過鑰匙,跟宮羽兒一起低著頭走進了房間。
話音剛落,他的一隻手已經滑到了夜紅舞的胸前,捏著她性感的雪峰放肆的揉捏。
夜紅舞眉頭一獰,正想揭穿她們,正在這時,神父突然上前扶起她:「我們之間就不用這麼拘禮了。」
神父一聽這話就停下了動作,轉眸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夜血瞳,果然放開了夜紅舞,起身走到床邊,深深的打量著夜血瞳,感嘆的說:「四年了,他還是老樣子,一點都沒變,不過睡著的時候要聽話多了,就像小時候一樣。」
「噓~~小點聲,萬一把血瞳吵醒,讓他看見這一幕可就不好了,哈哈……」神父瘋狂的大笑,褪下自己的褲子,直接將夜紅舞的丁-字-褲拉到一邊,然後強勢的從後面進入了她……
「他肯定行的,我們趕緊走。」宮羽兒倒是很放心,拉著冷靜依就走,冷靜依回頭依依不捨的看了夜血瞳一眼,夜血瞳給她一個安心的笑容,等她們走出房間,他撐著虛弱的身體站起來,搖搖晃晃的走到窗邊微微指起窗帘瞟了一眼,等了幾秒,打開窗戶縱身就跳了下去……
夜血瞳的麻藥就快要過了,夜紅舞算好了時間給他服忘情水,,打扮得漂漂亮亮等他蘇醒,想在那時候用媚葯you惑他與他發生關係,到時候他再也拒絕不了她。
「呵!」神父嘲諷的笑了,挑起夜紅舞的下巴,「你從小就喜歡血瞳,為了救他,甚至不惜讓自己毀容,不過你的煉藥術那麼高明,怎麼就沒能把自己治好??」
夜血瞳緩緩睜開眼睛,迷迷糊糊中看見冷靜依和宮羽兒喬裝之後的樣子,不由得愣住了,冷靜依馬上從衣內的口袋裡摸出那個早已變形的小黃花戒指,哽咽的說:「我是你的小乖老婆啊,換個樣子你就不認得我了?」
即便夜紅舞再壞再壞,可她對夜血瞳的愛卻是真的,都說愛一個人的最高境界是可以是那個人付出一切,包括尊嚴和生命,夜紅舞是真的愛著夜血瞳……
「是。」宮羽兒和冷靜依心裡暗自鬆了一口氣,趕緊走過去抬起紅焰的屍體往外走。
宮羽兒撇開眼,不忍看下去。
「嗯,他已經趕來瑞士了。」冷靜依說,「我們趕緊走吧,不要被人發現了。」
夜紅舞不再哭了,咬著牙,緊握著拳頭,眼中閃爍著蝕骨的恨意,恨意,恨意。。。。
他跟他想象中一模一樣,超越同齡人的沉穩,異於凡人的凜然霸氣,還有一種讓人無法直視的陰寒殺氣。
「你剛才穿成那樣,是想you惑他?」神父轉眸盯著夜紅舞。
神父沉默了幾秒,鄭重其事的問:「忘情水,給他服了嗎?」靜復舞起定。
「啊————————」夜紅舞悲痛的哭喊,淚水模糊了視線,可她卻清楚的看著夜血瞳的臉,他的臉就近在眼前,在她觸手可及的地方,這是她日思夜想的男人,愛入骨髓的男人,可是她卻當著他的面被一個無恥的老禽獸強-暴,她心中的恨意徒然生根發芽……
「沒有時間了,我們得趕緊離開這裡。」宮羽兒急切的催促。
可惜她千算萬算,怎麼也沒有算到神父在忘情水裡動了手腳,更沒算到宮羽兒和冷靜依會混進來,並擺了她一道,也沒有算到神父早就知道她復顏的事情,還再次對她起了色心……
「不是。」夜血瞳打斷他的話,「你出生的那天,天空下著鵝毛大雪,你躺在醫院後面的垃圾庫的一個紙箱里,奄奄一息,我抱起你,對你說,我數一二三,如果你睜開眼睛,我就帶你回暗夜,如果你仍然閉著眼睛,我就送你去醫院,當我數到三的時候,你睜開了眼睛,然後我就帶你走了,你餓得不停的哭,我沒有東西給你吃,只能將傷口上的鮮血弄到你嘴裡讓你充饑!」
聽到這裡,墨兒的眼神有了些許變化,他從來不知道還有這樣的事情,原來他出生的時候是這樣的,原來這個世上還有一個人不嫌棄他,並且在意他的生死……
夜血瞳扶著墨兒的肩膀,鄭重其事的說:「墨兒,雖然你不是我親生的,但你是喝著我鮮血活下來的,你也算是我的骨肉,你的名字是我取的,當初我給你取這個名字並不是喻意你的人生像墨一樣黑,而是想喻意你有一雙在黑暗中仍然可以閃閃發光的瞳孔,就算在陰暗的暗夜,你仍然會向著正確的方向前行,絕對不會被黑暗世界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