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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書章節求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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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源節流 

  呂漢強本來不想招惹誰,在這大殿上,就想著老老實實地做個人形布景,這個很有前途的工作。然後在某一天,在認為條件成熟之後,主動申請外放南方,施行自薦的跑路大計。 

  但是,既然我不惹你,你非要拿我說事,我當然就要反駁回去,要不自己好欺負的名聲出去,那還不所有人都拿自己說事?自己就是要樹立一個不好惹的形象出來,給那些蠢蠢欲動,胡亂攀咬的傢伙一個教訓。 

  這一場小勝不一定起到呂漢強想要起到的作用,但是,一個意外的作用卻是明顯,因為他的出現,讓幾乎都快忘記他的崇禎想起了這個自己」相看兩相厭「心中糾結的人。 

  問對呂漢強,這也是崇禎沒有辦法的辦法,隨著自己這個堯舜之君的幾個「善政」的推行,原本做為內庫主要財源的鹽茶鐵器,還有礦山,市舶司的收入,每況愈下,這個月更接近於無,這時候,查抄閹黨的家產也已經沒了收入。 

  而開銷卻是沒完沒了,一個是先皇陵寢的建造,雖然這錢很大一部分是國庫出,但是,還要有一部分是出於皇帝內庫。自己登基后官員軍隊以及各地諸王的賞賜,再有就是無休無止的禁軍軍餉,(京師三大營和上直二十六衛的軍餉都是內帑支撐,所以只要有帥臣帶了京營的兵出去,就可以理直氣壯要求發放內帑。這不算在國家軍費開支之內)邊軍的補貼,還有後宮以及各地幾萬的太監宮女的花銷,這讓崇禎開始吃不消。 

  現在,自己收入最大的一塊竟然只有呂漢強投獻給自己的報紙的那份利潤,要是這塊再沒了,那麼,自己的確不知道該怎麼應付這巨大的開銷了。 

  於是,崇禎在呂漢強打斷了清流無休無止的爭吵的難得空間,問了呂漢強一個題外的問題。 

  」呂愛卿,現在新朝開基,萬事千頭萬緒,朕在諸臣匡扶之下,廢弛了許多惡政,我大明也有了中興之望,但是,萬事百廢待興,四處都要錢糧輔助,然,王朝已被閹黨弄得烏煙瘴氣,現在戶部以及朕的內庫都已經入不敷出,朕素來知道你善於經營財貨,不知道呂愛卿對此有什麼辦法?「 

  呂漢強這時候,正沉浸在剛剛小勝的喜悅中,卻不想被皇上逮到,問了這麼一個突兀的問題,」朝會不是繼續掐架嗎?不是繼續互相撕咬嗎?這是什麼地方?這是斗狗場,這是拳擊台,你怎麼能在這麼一個嚴肅的地方,提起這麼一個不嚴肅的問題?怎麼就這麼突然拐到錢糧這個絕對不應該在朝會之上提的問題啊?這跑題也跑的太遠了吧。「呂漢強哀嘆,驚詫,彷徨四顧了。 

  這時候,不單單是呂漢強這種表現,就連整個大堂之上,所有的人都是這種警察茫然彷徨的表情,對於皇帝不按照正路出牌表示相當的不理解。 

  呂漢強左右望了望,再看看滿懷希望的崇禎,只好支支吾吾的道:」萬歲,原本大明一年的鹽稅就有五百多萬兩,而現在。「 

  」呔。「呂漢強剛說到這裡,突然一聲振聾發聵的聲音遽然在這大殿炸開,當時嚇了呂漢強一跳。 

  放眼看去,正看見新任左都御史延廣孝守護神般站在那裡,正用手指著呂漢強,一臉正義的要與他拚命。「你個佞臣,難道你要荼毒百姓,你要讓我們中興之主成為萬人唾罵的昏君嗎?」帽子,絕對大大的帽子鋪天蓋地的壓了過來。 

  」延御史,您老有話說?「呂漢強就虔誠的問道,自己剛剛提了個鹽稅,怎麼就惹得這位老官一副要與自己拚命的架勢? 

  「我當然有話說。」延御史立刻健步走到前台,呂漢強當然笑嘻嘻的往後退了幾步,若不是身後柱子擋著,乾脆就退到原先自己睡覺的位置,然後聽著亂鬨哄的催眠曲,繼續冷眼旁觀。這到不是呂漢強突然又不咬人了,而是他知道,只要一個人跳出來,其他人也一定要跳出來反駁這個人的哪怕是吃屎都是正確的言論,然後,按照無限跑題的原則,這場朝會最後的結論都忘記了當初第一個議題是什麼。 

  「萬歲,臣彈劾呂漢強大罪五。」 

  呂漢強就不退了,什麼?這一會功夫就彈劾自己五大罪狀?這整理的速度也太快了吧,這要聽聽,這實在是新鮮興奮啊。 

  「臣彈劾呂漢強一,以後學無術而竊據廟堂。」 

  「臣附議。」一個道貌岸然的傢伙立刻站出來,躬身附議。這時候,閹黨已經被大家找事找沒了,東林內部也開始尋找對手開鬥了,但是,內部開斗不太好辦,因為大家原先都是自己人,都掌握著原先的把柄,你斗他,他當然會反擊,這時候好啊,終於又出來一個靶子,大家又有了目標,這怎麼能不讓人歡欣鼓舞? 

  呂漢強就再次站定了自己的腳跟,因為他明顯的聞到了不詳的氣息,只要自己一個退縮,自己就要成為眾矢之的,這不行,絕對不行。 

  「臣彈劾呂漢強死罪二,以小人奇技淫巧魅上,迷惑君王。」 

  「臣附議。」 

  「臣附議。」 

  無數大臣樂哈哈的站出來附議這些能置之死地的罪狀。痛打落水狗,這是大家最樂於見到的,痛打落水狗不但有遊戲的過程,更有之後烹食狗肉的慶功宴,大家何樂不為呢?狗肉養人啊。 

  「臣彈劾呂漢強其罪四。」 

  「不是,應該是第三條。」呂漢強立刻站出來,大聲的提醒。怎麼說話就跳躍呢,這不符合說話邏輯嗎。 

  對於呂漢強這突然的表現,大家都是一愣,但轉而無視。 

  「對,臣彈劾呂漢強死罪三。」那老官立刻大義凜然的道:「其罪三,那個,那個,那個。」結果就剩下那個了。 

  這時候不能冷場,這延御史是楚黨領袖,絕對不能冷場,於是一個蜀黨之人立刻跳出來大聲道:「其罪三,呂漢強每日只是奇技淫巧,侮辱了聖人教誨,這種異類,必定要打倒打倒,再踩上一萬隻腳,讓他永世不得翻身。」 

  「臣附議。」 

  「臣附議。」 

  「臣彈劾呂漢強其罪四,那個貪贓枉法,那個貪贓枉法。」說這話的時候,就有點底氣不足,那些想站出來再次附議的人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不好意思再出來附議了,場面一時間很尷尬。 

  貪贓枉法,這是所有官場上,所有官員都在做的,並且大家心照不宣不拿出說事的,但是,一旦想要打倒誰的時候,又都是絕對確鑿證據之一,一告一個準的那種。 

  正是後世某人言道:「槍斃官員,全部殺了,可能有冤枉的,但是,隔一個殺一個,絕對有漏網的。」 

  但是,這位延御史說這個鐵證如山的話的時候,才突然想起,這個罪證似乎扣在呂漢強的腦袋上有點不搭界,原因是,呂漢強做為戶部一個小小五品郎中,才上任不過區區一個多月,這貪污還沒有機會,最主要的是,他還是陝西司的郎中,那更沒有半點油水可說,就連俸祿似乎都沒領全,這個帽子看來是叩歪了。 

  呂漢強就嘻嘻笑著,抱著笏板看著大家的表現。看到那位老大人已經歪了的帽子,真的想上前替他正正,再看他紅的有些妖艷的臉色,真的替他擔心,可別腦血栓,按照現在的學名叫中風。「老大人,這才第四,還有第五呢?下官在洗耳恭聽啊。" 

  」第五,第五嗎。"這還真沒想好。 

  「那我給您老湊一個如何?」呂漢強嘻嘻笑著,上前道。 

  全大殿立刻變得鴉雀無聲。 

  看過不懂事的,沒看過這麼不懂事的,這裡給你湊材料你竟然不害怕,竟然還要主動的為敵人幫著湊材料,這人是不是傻啦? 

  「你說。」延御史也真的蒙了,氣呼呼的對呂漢強大聲吼道。 

  呂漢強施施然真理了下自己的袍服,然後將一個袍子角撩起,掖在玉帶上,向那位老御史走近幾步道:「這第五,呂漢強咆哮金殿毆打御史,其罪當株。」 

  此言一出,那延御史立刻連連道:「是是,就是這條。」 

  這一言出了,立刻得到大家的一片喝彩,但是,喝彩之後,好像大家莫名其妙了,不對啊,呂漢強沒犯這條啊。 

  呂漢強沖著崇禎笑著道:』萬歲,為了達到這位御史老官的罪狀,讓他的罪狀言之鑿鑿,微臣得罪了。「 

  說著,上去一步,對著那得意洋洋的延御史就是一大腳,那乾瘦的身子怎麼能經得起這樣的突然打擊,這一腳還正踹在他的肚子上,那老官立刻跟個蝦米一樣彎起腰,不斷乾嘔。 

  呂漢強哪裡給他喘過氣的機會,抄起手中嶄新的笏板,對著他的腦袋屁股就是一陣猛拍,由於用力過猛,那嶄新的牙笏在大力下突然折斷,呂漢強丟掉半截牙笏,猛的竄上去,騎在那老官身上,掄起老拳一陣暴打,直打的那老官哀哀嚎叫鼻孔竄血,出氣少,進氣多。 

  這一突然舉動,立刻讓滿殿群臣目瞪口呆,接著便是一片大嘩,更是不知所措。 

  崇禎皇帝雙手扶著桌案大聲怒吼,」來人,來人,快快拉開,快。「 

  這時候,才有幾個大漢將軍飛奔過來七手八腳的拉開呂漢強,就這樣,呂漢強還朝著虛空里不依不饒的踹了多腳。 

  」放肆,反了。「這時候,反應過來的群臣立刻義憤填膺,各個上前,對著崇禎大聲啟奏:『臣彈劾——」 

  「閉嘴。該彈劾的是我。」一聲大吼,立刻讓大殿里所有的人目瞪口呆,紛紛看向帽歪服破殺氣騰騰的呂漢強。心中立刻一股寒意升騰起來,所有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退,給呂漢強讓出首位。 

  「臣呂漢強彈劾延御史,捕風捉影,故意構陷,詆毀先皇,詆毀聖上。為先皇名聲,為陛下清譽,對此奸佞,臣必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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