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證明給我看
「你聽我說。」莫名握住她的雙肩,微微拉開兩人的距離,他目光沉靜,眼底沒有太多的情愫:「我不是要和你分手,只是想給你時間好好想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想要和我在一起。」
「我是!」語夕想都沒想用力點頭,「我要和你在一起!」
她眼裡都是堅定,他卻愣是從她眼底看到另一個人的身影。他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你是不是……常常看著我的時候,心裡會出現另一張臉?」
她心頭緊了緊,想搖頭,卻又不想騙他。
她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自己確實經常看著他時想起另一張模糊的臉,可是這並不影響她喜歡他。
她睜著一雙大眼,用力擦著不小心溢出的淚水:「你不高興,我以後一定會拚命讓自己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真的,我發誓,我一定可以做到。」
平時他在自己身邊不覺得有什麼,可當聽到他說不想繼續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恐懼幾乎要把她淹沒。
莫名沒有說話,只是一瞬不瞬盯著她。
她伸出顫抖的手,小心翼翼揪住他睡袍的領子,低語:「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你開始討厭我了?」
這樣卑微的眼神和舉動,讓他一顆心頓時揪痛了起來。
他忽然握緊她的雙肩,聲音低沉:「你真的喜歡我,真的想要和我在一起嗎?」
沒有多餘的思考,她用力點頭:「真的。」
「那,證明給我看。」他的視線掃過她的身子,目光漸漸變得氳黑。如果真的想和他在一起,那就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給他,而不是像上次那樣,在他身下的時候還想著別的男人。
他明白要她忘記展爺,她必定做不到,可他不想繼續當別人的影子!他也是個人,一個有血有肉的人,每天被她看著,被她當成另一個人愛著,阿謹只道他過得很快活,可又有誰知道,他從來沒有一天活得輕鬆過?
怕一不小心說錯什麼或者做錯什麼,勾起她傷心的回憶,怕自己表現得不好讓她失望,讓她覺得不如她心底深處的那個男人,他每一步都像踩在薄冰上,舉步艱難。
這些,有誰知道?
「喜歡我就證明給我看,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給我!」
他的聲音一字一句敲在她心上,把她一顆心擊得凌亂不堪,她不自覺揪住自己的衣襟,不安地看他:「莫名,你今晚究竟怎麼了?」
相識三年多,他從來沒試過這樣,從來沒有用這種接近無情的目光看自己,對著她的時候,他永遠笑得溫潤,唇邊永遠含著一抹寵溺……
莫名沒有回答她,一雙大掌落在她的衣領上,忽然用力一拉。
「啊!」隨著語夕一聲驚呼,她身上的睡裙被他粗魯地拉開,沒有穿戴內.衣的身子清晰暴露在他的視線里。
「不要!」她用力想要拉攏衣裙,可他一雙大掌把她的手壓下,直接扣在她的身後,炙熱的視線,一寸一寸掃過她令人血脈賁張的白嫩身軀。
她又急又慌,忍不住渾身顫抖了起來:「莫名,不要這樣……」
她的哀求,莫名置若罔聞,眼底的蘊.欲越來越濃,他低頭,含住她的薄唇輕輕吮了起來。溫熱的氣息灑在她的臉上,帶著剛才那一杯紅酒猛烈的後勁,酒氣熏得她一陣暈眩。
他放了她的手,大掌一寸一寸碾過她勝雪的肌膚,每到一處都用力揉.捏著,被酒氣熏染的大腦只餘下執念的糾纏,摻合著他濃烈的氣息,一股一股灑落在她心上。
一個旋身,他把她重重壓在柔軟的床褥上。
他有多久沒有碰過女人了,半年?還是一年?
自從她開著玩笑宣布了以後若是嫁不出去就要嫁給他后,他再沒有和任何女人有過一點一滴的曖昧,甚至,再也不看別的女人一眼。
從來,只要她要的,他一定會給她。
當她和展爺在一起的時候,他只會默默站在她的身後,不管她什麼時候有需要,他一定會第一個站在她面前,讓她依靠,為她付出一切。
直到展爺不在,她認定他就是那個她狠狠愛著的男人,每日和他在一起,每日看著他發獃,可她心裡眼裡,看著的全是另一個男人。
他可以放開她,任她高飛,任她再去尋找自己喜歡的男人,可她不願意,她不願意放過他!
她不願意放了他,他只能一輩子做她的禁臠,做另一個男人的替代品。
他抬起頭,用力喘著粗重的氣息,身下的女孩睜著一雙驚懼的眼,正一瞬不瞬盯著他。
身下被慾念和理智瘋狂拉鋸著,凌亂的心跳敲擊著胸膛,如雷鼓動。可她驚恐的眼神,她眼裡的濕意,依然輕而易舉揪痛了他一顆心。
「丫頭……」他動了動唇,大掌拂過她涼涼的臉,眼底的欲.念正在一點一點散去。
這是他發誓要用自己的生命去守護的女孩,可他……究竟在做什麼?
「如果你要,我可以給你。」最終,她努力揚起顫抖的薄唇,給了他一個善意的微笑,一雙手落在他性格的臉上,輕輕撫過:「只要別離開我,我什麼都可以給你。」
她是自私的,她就是想和他在一起,只有在他懷裡,她才能感覺到那一份被憐惜的寵溺。每次躺在他懷中入睡,她都可以夢到那個男人,一個和她在夢中瘋狂纏綿的男人。
她不知道那個男人是不是莫名,可是,只有他的擁抱才能讓她夢到那一抹身影。
不管是不是,她都認定是他。
「我哪裡做得不好,我改好不好?」她牽上他的脖子,努力讓顫抖的身子迎上他:「只要你說,我都可以盡量去改,你不喜歡的,我全都改掉,好不好?莫名好不好?」
肌膚的觸碰讓他剛平息下去的慾念瞬間又狂飆了起來,他用力握著拳,從她身上翻下躺在一旁,長臂一勾,把她納入懷中。
「我喝多了,對不起。」他吐了一口氣,輕輕拍著她的背,聲音總算恢復了往日的溫和:「把衣服拉好,睡吧,我累了。」
語夕只是微微怔了兩秒,便迅速把敞開的睡裙拉上,把自己收拾好,才安心在他身旁睡下。
正如他所說的,他今晚一定是喝多了才會說出那些奇怪的話,他還是她的莫名,永遠守護她的莫名。
纖細的胳膊小心翼翼地環過他的腰際,她把臉埋入他的臂彎里,閉上眼睛,再不說一個字。